明明最初跟她互生好感的人是他,可他只是去外地出差了一周,再見到她,她就已經(jīng)是他哥新談的女朋友。
她跟裴渡如膠似漆,形影不離,心里眼里都只有裴渡,再也容不下別人。
他們深情不移的愛情讓所有人艷羨。
呵。
沈鶯委婉地勸說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強求,我現(xiàn)在喜歡的人是你哥……”
“可我偏偏就喜歡強求!”裴讓灼熱的氣息隨著字句鉆入沈鶯的耳蝸。
下一刻,她纏著黑色領(lǐng)帶的雙手便被他高舉過頭頂,按在落地窗上。
他的鉆石袖扣劃過她的肌膚激起一陣陣顫栗,讓她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你放開我!”
沈鶯下意識掙扎起來,卻換來裴讓更密實的壓制,讓她無處可逃。
裴讓俯身靠在她耳邊低語,“鶯鶯,我只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愛我,另一個是我做到你愛我為止?!?/p>
沈鶯的蝴蝶骨抵在冰涼的鏡面上,無語地看著他,“這兩個選擇有什么區(qū)別?”
不都是在強迫她愛他。
“有區(qū)別,你要是主動愛我,我會對你很溫柔,反之我就沒那么溫柔?!?/p>
裴讓忽然湊近沈鶯,他綿密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下巴、鎖骨……
隱隱帶著某種討好的意味。
“唔…裴讓…你太欺負人了……”
沈鶯似幼貓叫聲的嚶嚀傳入耳中時,裴讓頸后泛起陣陣酥麻,頃刻間讓他的血液沸騰成巖漿,堪比最頂級的依蘭香。
裴讓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鶯鶯,這不是欺負,乖一點,沒人比我更愛你?!?/p>
“那你對我溫柔一些。”沈鶯楚楚可憐地凝望著裴讓,眼里泛起秋水般的漣漪。
徹底擾亂了他的心跳頻率。
“好,鶯鶯,我什么都聽你的……”
見裴讓的理智逐漸被欲望支配,沈鶯果斷屈膝頂向他最脆弱的部位。
裴讓悶哼著松開對她的桎梏。
沈鶯趁機從裴讓的臂彎下溜走,她的睡袍早已在跟他拉扯間不翼而飛,此刻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吊帶真絲睡裙。
可她根本顧不了那么多,她只想逃出這座莊園,逃離開始發(fā)瘋的裴讓。
等稍稍緩過來后,裴讓抬眸緊盯著沈鶯纖薄的背影,“你以為逃得掉?”
聽見身后傳來裴讓陰鷙的聲音,沈鶯更不敢停下來,她打開門就跑了出去。
帶著刺骨寒意的夜風撲面而來。
一時情急之下,她也沒注意到門口的臺階已經(jīng)被雨水打濕,踉蹌跌進一個滿是冷冽氣息的懷抱。
“裴渡剛出事,你就對我投懷送抱,我可以理解成你想找我當下家?”男人清冽的聲線擦過沈鶯耳際。
他的手掌扶在她肘彎,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
裴讓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他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陸亦臣,你來這里做什么?你不應該是在松浦大橋找我哥?”
男人黑色大衣肩頭綴著細碎雨珠,蓬松的亞麻灰棕色短發(fā),發(fā)梢?guī)е⑽⒕砺N的弧度,白金腕表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他鋒利的眉骨下,灰藍色瞳孔像結(jié)冰的貝加爾湖,鼻梁高挺,眼窩深邃,皮膚是寒帶地區(qū)特有的冷調(diào)瓷白,天生微翹的唇角減輕了些許他身上的疏離感。
非常符合東方審美的混血長相。
沈鶯的視線不經(jīng)意間與他交織,她沒來由感到一陣頭皮發(fā)麻,忙不迭地退開。
陸亦臣不僅是裴渡的好兄弟,還是頂級豪門陸家唯一繼承人,中俄混血,名副其實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