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鶯毫不客氣地懟他,“你真的很多余誒,我跟我老公玩情趣,你也要管?”
陸亦臣被懟得啞口無言。
等張姐將行李箱搬到了樓上臥室,沈鶯又抱著裴讓蹭來蹭去,“老公,我們?nèi)巧纤X吧,你不在家的這幾天,我想你想得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她就像是完全將裴讓當(dāng)成了裴渡,而裴讓顯然也接受了這一點(diǎn)。
甚至。
他還下意識地開始模仿裴渡的神態(tài),看向沈鶯的眼神盛滿了溫柔,“好,以后老公哪也不去,每天都在家里陪著你。”
沈鶯開心地親了親裴讓,笑靨如花。
但很快,她又扁了扁嘴,“那你天天在家陪我不去工作,怎么賺錢給我買漂漂亮亮的珠寶首飾還有小裙子?”
裴讓理直氣壯道:“我們可以一起回裴家啃老,老頭子才六十歲不到,正是闖蕩的好年紀(jì),應(yīng)該能讓我們啃好幾年?!?/p>
“………”陸亦臣一臉無語地看著企圖虐待殘疾老人的裴讓。
他總算知道,裴讓為什么能短短幾年就不靠裴家白手起家。
有這么厚的臉皮,做什么都會成功。
沈鶯沒忍住笑出了聲,“你這話要是讓你爸聽見,他非得將你趕出家門。”
裴讓放在沈鶯腰間的手用了點(diǎn)力,勾的她更貼近了他一些。
“老婆,那你會收留我嗎?”他低啞的嗓音很好聽,宛如揉碎了天邊卷著的云。
沈鶯用雙手捧著裴讓的臉,“我發(fā)現(xiàn)你今天有點(diǎn)不一樣?!?/p>
聞言,裴讓微愣了一瞬。
“哪里不一樣?”他鎮(zhèn)定自若地問沈鶯,可他內(nèi)心卻不似表面那般平靜。
不可否認(rèn),嘗到了甜頭,他已經(jīng)難以自持地沉溺在沈鶯的主動親近當(dāng)中。
哪怕明知道她只是傷心過度將他視作自己哥哥的替代品,他依舊無法自拔。
沈鶯端詳了裴讓的臉好一會兒,她才笑吟吟地說道:“你比平時更有趣了?!?/p>
裴讓暗自松了一口氣,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那你喜歡現(xiàn)在的我嗎?”他道。
沈鶯的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喜歡的,老公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是喜歡的?!?/p>
“慣會哄人的小騙子?!迸嶙屔焓州p輕捏了捏沈鶯的臉頰。
沈鶯似是不悅地偏過臉。
她眼中劃過一抹晦澀,算算時間張姐應(yīng)該已經(jīng)將行李箱搬到了臥室。
見沈鶯好半天不理人,裴讓立馬丟盔棄甲投降認(rèn)輸,“老婆,我錯了,都怪我這張破嘴不會說話,老婆怎么會是小騙子,老婆明明就是小仙女?!?/p>
沈鶯這才轉(zhuǎn)回頭,她報復(fù)性地掐了掐裴讓的臉頰,“這次就算了,不跟你計較,下次記得說是最漂亮的小仙女。”
在外人人畏懼的霸總被掐臉,卻一點(diǎn)也不氣惱,“好,謝謝老婆大人有大量。”
不難看出,他已經(jīng)完全將自己代入進(jìn)沈鶯老公這個角色,張口閉口就是老婆。
一旁的陸亦臣看著兩人膩膩歪歪,他有些忍無可忍地出聲:“你們能不能顧及一下別人的感受?”
“老公,你有沒有聽見狗叫?”
這般說著,沈鶯又做出一副夸張的驚訝表情看著陸亦臣,“咦,原來是有一條母胎單身狗看我們秀恩愛破防了。”
她這個人向來記仇。
之前陸亦臣不僅拿槍指著她,還出言侮辱她,只是打了他一巴掌哪里夠?
陸亦臣頓時面色一沉。
然而,他剛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裴讓就先一步將沈鶯摟進(jìn)懷里。
“我老婆心直口快,她沒有惡意,你應(yīng)該不至于跟她計較吧?”他似笑非笑地抬眸看向陸亦臣,維護(hù)之意不加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