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婚是結定了!彩禮一分沒有,嫁妝就用你家的房契來抵!”
瘦小的外婆被他們的無恥之言氣得渾身發(fā)抖,她竭力挺直腰背替我分辨。
“你兒子舍己為人,我們家記著這個情,一定會報答!”
“但國家都支持自由戀愛了,你們,你們怎么能強迫我孫女……”
聽到外婆的哽咽聲,我心都碎了。
撿起一根粗長的梨花棍,我擠開看熱鬧的街坊們,擋到外婆身前。
“誰準你們在我家里叫囂!”
盛家?guī)讉€親戚見我現身,當即就要沖上來動粗。
劍拔弩張之際,穆和裕長腿一邁,站在了我們兩方之間。
他朗聲道:“盛家叔嬸,我在省醫(yī)科大學讀書,尤其擅長生殖疑難雜癥,不妨讓我給盛威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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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頭一跳,急忙向穆和裕遞眼色,示意他別蹚渾水。
他卻不慌不忙回了個安撫的眼神,從身后書包里取出一個帶著紅十字的醫(yī)療箱。
作為村里唯一的大學生,穆和裕說話可是相當有分量。
一時間圍觀的鄉(xiāng)親們都停了議論,紛紛后退給穆大夫騰空。
然而病號盛威一聽,竟然手忙腳亂地捂住褲襠,連連擺手推辭。
“不用!我這傷……沒治了,只能靜養(yǎng)一輩子!”
可盛家爹媽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按住大兒子,“試試!必須試試!萬一能好呢?盛家還指望你傳宗接代呢!”
最終,胳膊拗不過大腿的盛威被幾個親戚七手八腳抬進了我家里屋。
看著他被扒下褲子,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轉身拉窗簾時,故作無意地留下了巴掌大的寬縫。
院子里,幾個踮著腳尖、伸長脖子的鄰居,立刻心領神會地扒住了窗沿。
穆和裕神情嚴肅地帶上醫(yī)用手套,先揉捏翻看了一下盛威下身的傷處,隨后拍拍他的大腿,示意自己要指檢。
盛威嚇得臉色慘白,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我傷的是前面!你……你捅我后邊做什么?!”
穆和裕面不改色,煞有其事地科普,說這是檢查前列腺,評估生殖功能的必要步驟。
盛威哪里肯依,破口大罵說穆和裕是我找來故意羞辱折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