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鳴不平”的樣子,聲音嬌滴滴,看起來無辜得很。我正想冷笑,還沒開口,
我的委托人先坐不住了。她把文件“啪”地拍在桌上,語氣嚴厲。
“至少六千萬的財產(chǎn)糾紛案,我給金牌律師五十萬怎么了?
你是什么律師居然算不清委托費百分之一的律師費?”她語氣輕飄飄,
卻直接把白雪兒堵成了啞巴?!拔以谛袠I(yè)里早就聽說周律師的案子成功率最高,
她接我這案子,是我賺了?!薄澳氵@種水平也配當(dāng)律師?什么品種的圣母?
”我當(dāng)時都忍不住挑了挑眉。果然有錢人的嘴,說出來的話就是爽!
白雪兒她當(dāng)場眼眶就紅了。她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憐樣。嘴一扁,聲音顫著。
“我不過是出于好心,師父你為什么要讓外人欺負我……”呵,這種場合下還想裝受害者,
真是本性不改。我這次一點情面都不留,嗤笑一聲?!澳阋媸浅鲇诤眯?,
就不會把辦公室那么多律師的執(zhí)照賣去當(dāng)廢品了吧?
”“王律師的證件因為你那一波‘慈善操作’全沒了,他現(xiàn)在客戶都在流失,只能排隊重辦,
損失多少業(yè)務(wù)你知道嗎?”她臉上那點血色,瞬間退得干干凈凈,
站在原地像個臉色青白一片。“我要是你,早該找個洞鉆進去!”她眼淚瞬間流下來,
哭著跑出去。“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