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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個全城關(guān)注的大事。
溫家大小姐訂婚了,據(jù)說是因為男方不滿二十歲,所以只能先訂婚。
溫家的太子爺和溫老先生都因此回了國呢!
有人質(zhì)疑男方配不上溫家,誰知男方竟是海外聞名的宴氏。
因為這次訂婚,宴娘子也帶著丈夫回了華國。
訂婚是家宴,只請了關(guān)系比較親近的人。
等男方滿二十,成婚時再大半。
這事大家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為顧黎升隔三差五的來溫家求溫輕時原諒。
溫輕時的小狗便開了直播,一邊和網(wǎng)友嘮嗑,一邊夸他的姐姐。
又一邊和大家一起看渣男反悔教育大家男人的話不能輕信。
彈幕提醒溫輕時說池瀲宴自爆,讓她小心。
他得逞一般抱著溫輕時朝彈幕挑釁,“我是姐姐的小狗,所以姐姐信我。”
在他日復一日的買弄下,全天下都知道了,池瀲宴是溫輕時的小狗。
對于這兩人的進度更是如數(shù)家珍。
訂婚這天一如往常一樣,又不太一樣。
因為昨晚溫輕時又試圖做掌控小狗的主人。
最后被小狗折騰的喊了數(shù)不清多少聲的哥哥。
偏偏她兇一點,小狗就噙著淚要落不落的說自己錯了,動作卻不停絲毫。
所以溫輕時收拾好出房間時,大家都等她了。
不過池瀲宴早早就神清氣爽的出來招呼兩家父母了。
只是也不知他說了什么理由,眾人此時都笑瞇瞇的看著溫輕時。
“小時啊,休息好啦?”
“備孕確實要好好休息!”
“怎么樣,我這不爭氣的兒子有沒有哪兒做的不好的?”
饒是溫輕時,此刻也有些繃不住了。
“池小宴?!?/p>
溫輕時禮貌微笑著點頭,暗自咬緊后槽牙。
“小時?!?/p>
溫慕時不贊同的喊她,“別總是欺負小宴?!?/p>
說著他面色有些難以形容,湊近了些像是難以啟齒般開口,“你看你給人調(diào)的。”
“陰暗霸總都成清純小狗了我靠。”
“好歹人家喜歡你這么多年,下手輕點!”
溫輕時努力的保持微笑,偏頭看著自己大哥,“我跟他以前認識嗎?”
溫慕時挑了挑眉,“這他都不和你說?”
“你們小兩口自己的事,你晚上自己問他去?!?/p>
溫輕時額角青筋跳了又跳,磨了磨后槽牙,朝池瀲宴粲然一笑。
池瀲宴身子一僵,討好的朝溫輕時看去。
溫輕時不搭理他,和桌上大家聊起天來。
氣氛很輕松,沒有任何觀念的碰撞。
畢竟兩家父母都是母權(quán)家庭。
從池父身上,溫輕時也懂了些池瀲宴裝可憐的把戲哪學來的了。
屋里歡聲笑語不斷,屋外顧黎升執(zhí)著的站著一動不動。
他聽不清里面的歡鬧是在說什么,也進不去這個以前他隨意進出的家。
他在外面站到了天黑,腳邊煙頭舉了一堆,身子都有些麻木了。
才遙遙看到溫輕時出來。
“管家說你在外面站了一天,你想做什么?”
顧黎升眼睛一亮,“輕時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
溫輕時嗤笑一聲,“少自作多情了顧黎升。”
“今天是個好日子,我不想那小家伙因為你不高興。”
顧黎升心中猛的刺痛,他垂下眸,從口袋拿出那個在國外沒送出去的錦盒。
“這塊玉......”
他聲音有些生澀,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成色和時阿姨給你的那個幾乎一樣?!?/p>
“對不起,我沒保存好你給我的東西,這個賠給你?!?/p>
溫輕時都沒看盒子里的東西,“我不缺這個,也不收你的東西?!?/p>
“我們不可能了顧黎升?!?/p>
“你覺得我們的破裂是因為蘇然然、因為一塊佛、因為一塊玉、因為你的不信任?”
“從你隨意的將那些極具羞辱的詞匯按在我的愛上時,我們就不可能了。”
“哪怕你當時身邊根本就沒有蘇然然沒有任何女人,哪怕后面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p>
“我們都不可能了?!?/p>
溫輕時細細的看了看眼前這個自己相識了二十年,卻仍陌生至極的人。
“我的愛給誰都熱烈,而你,配不上我的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