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秦子龍被一群警察在眾目睽睽之下拷走,
而下午,他竟意外地又被警車直接送回了青州大學。
當他踏入校門那一刻,保安大爺?shù)难凵裰芯统錆M了疑惑與不解。
“啥情況?。吭缟夏敲炊嗑爝^來把人抓了,怎么下午就給送回來了?”保安大叔喃喃自語,不過他并沒有攔住秦子龍問個究竟,上午的陣勢著實給他嚇了一跳,這種事他能不沾就不沾。
此時,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三點多,還有一節(jié)課。
作為品學兼優(yōu)的好學生,他從來不主動缺課。
所以,進門之后,他直接朝著教室走去,仿佛上午的風波從未發(fā)生過。
找到了上課的教室,秦子龍輕輕地敲了敲門。
“報告!”
“請進?!?/p>
授課老師的聲音傳來,但緊接著,她看到了門口站著的秦子龍,不由得愣了一下。
上午他被警察帶走的事情,早已在青州大學傳得沸沸揚揚。
此刻,秦子龍突然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讓教室里的所有人都感到非常意外。
“子龍?”老師驚訝地喊道?!澳阍趺椿貋砹??”
老師的話剛說出口就發(fā)現(xiàn)說錯話了,她趕緊糾正道:“不是,子龍,老師說錯了,給你道歉。我的意思是你沒事了?”
“是的,老師。我這邊的事差不多結(jié)束了,都是誤會?!?/p>
而此時,教室里的同學們,也瞬間將目光投向了秦子龍。
“哇!我龍哥回來了!”
“龍哥,你被放出來啦?哦,呸,嘴瓢,你沒事了吧?”
“我還以為龍哥你……”一個同學欲言又止,似乎不敢相信秦子龍這么快就回來了。
“子龍同學,到底啥情況???上午來那么多警察,那場面真是太震撼了!”另一個女同學好奇地問道。
秦子龍微笑著走進教室,他跟老師說了兩句,老師點了點頭。
“同學們,靜一靜,為了解決大家的疑惑,現(xiàn)在我們請秦子龍同學做一個簡單的說明,大家鼓掌歡迎?!?/p>
秦子龍走上講臺,臺下掌聲響動,他右手向下壓了壓,掌聲逐漸小了下去。
“各位同學,我是秦子龍,首先跟大家說聲抱歉。其實這件事很簡單,早上警方是接到舉報,說有境外間諜,但經(jīng)過警方的調(diào)查,只是我長得和嫌疑人有點像,所以才鬧了一場烏龍?,F(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解決,大家不用再擔心了?!鼻刈育埼⑿χ忉尩馈?/p>
同學們聽了秦子龍的解釋,這才松了一口氣。
教室里,同學們又開始議論紛紛。
“原來是這樣啊,龍哥,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龍哥你是真犯啥事了呢。”
“就是啊,還好只是一場誤會。不過,那些警察也太草率了吧,看清楚人再抓人啊。”
......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說清楚了,那現(xiàn)在我們繼續(xù)上課?!崩蠋熍牧伺氖终f道。
秦子龍回到座位上,心情終于也輕松了許多。
他暗自慶幸,這次的事情還好并沒有給他帶來太大的麻煩。
但是,未來出國去兼職可能就有點麻煩了,接到任務(wù)也無法出去執(zhí)行。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子龍也不再多想,可他也沒有太多心思專心聽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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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
一個身穿便裝的女子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面相年紀不大。
雖未施粉黛,但從相貌上來看,卻有著一種清新脫俗的美。
她的肌膚白皙如雪,眉毛如柳葉般細長,眼睛明亮如星辰,鼻梁挺直,嘴唇正微微上揚。
“張局長,你知道,我們部門的事情大多數(shù)不能對外說太多,不過既然你今天問了,我也向上級請示過,可以對你透露一些,但不多?!北阊b女子正色說道。
“好的,那我就先謝謝柳隊長?!睂γ娴膹埦珠L非常客氣地回應(yīng)道。
這個姓柳的女子,是龍國一個國安特殊機構(gòu)里的隊長,該機構(gòu)專門挑選和管理具備特殊戰(zhàn)力的“殺神”級人物。
所謂“殺神”,不僅僅是軍事素質(zhì)過硬,更是能夠以一敵百的神級戰(zhàn)力,挑選出來的殺神都是為了出境進行特種作戰(zhàn),完成“九死一生”的秘密任務(wù)。
女子身旁還坐著一位身著特殊制服的男子,國字臉,腰挺得筆直,看坐姿就知道,這是一個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
“張局長,之所以讓你們放掉秦子龍,因為我們調(diào)查過,而且我們部長也親自確認,秦子龍對龍國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他在境外除掉的人,無一類外全部是罪大惡極的。當然,這個島國的議員,可能他是因為自己的特殊情感,這個我相信你也理解?!?/p>
“理解,理解,雖然我們對外說,要發(fā)展同島國的關(guān)系,但是我們內(nèi)部關(guān)上門講,島國早晚都要滅掉,這是我們龍國的千年大患,一旦我國孱弱,島國必定會再次對我們發(fā)動戰(zhàn)爭,這是毫無疑問的?!?/p>
“所以,秦子龍竟然能夠隨意出入島國,跨越千里,斬殺敵將首級,同日再悄無聲息地炸掉神廁,這人的實力絕對萬中無一。而且我們還查到,他出身在福利院,在龍國目前已經(jīng)沒有血親?!迸拥难凵窈驮捳Z中都透露著欣賞。
聽到國安的人,明顯想在自己的地盤上搶人,
張局長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
“明白,其實我們局里也正缺少這樣的能人,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要不先讓秦子龍在我們特警隊先鍛煉鍛煉,然后等他歷練幾年后再去你們那?!?/p>
聽到張局長的態(tài)度,女子笑了:“哈哈,張局啊,您的算盤珠子快蹦到我的臉上了,我們先發(fā)現(xiàn)的,憑什么去你們那?”
張局長也不急,他噗嗤一笑,“小柳啊,你看,我跟你爸可是老戰(zhàn)友,按照輩分,你得叫我叔,你說咱們都是一家人,怎么能分彼此呢?況且,本來秦子龍就是我們青州市人,你說是吧?”
“好,張叔,就算按照輩分來說,我叫您一聲叔,但親兄弟也要明算賬,我們是兩個部門。正常情況下,您也知道我們國安要用人,擁有優(yōu)先調(diào)用的權(quán)利,這可不是家事,您說是吧?”
“喲呵,這么說來,大侄女你是不打算讓我咯?”張局長笑了起來。
“張叔,可不是我不愿意,是國家需要,你說是吧,方明?”女子旁邊的男子使了一個眼色。
男子隨即答道:“柳隊,你說的對,只要國家有需要,我們所有人都要服從組織安排?!?/p>
張局長看到兩人的雙簧,瞬間笑了出來:“哈哈,小柳,你的兵肯定聽你的。不過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尊重個人意愿,人家還是大學生,還未畢業(yè),所以即使你想調(diào)用,不還得讓人家畢業(yè)再說嘛。”
“也是,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方明,你這木頭怎么也不提醒提醒我?!迸託夤墓牡貙ψ墓P直的方明抱怨。
“柳隊,你這怎么能怪我.....”
“哈哈,好啦,丫頭。我們爭來爭去,不是還得讓秦子龍自己愿意嗎?要不這樣,咱們來個君子協(xié)定,讓他自己選擇,如果他選擇去你們那,我絕不阻攔,怎樣?”
“好?!币灰姀埦珠L開出賭局,女子也豪氣干云,“那我們就一言為定,張叔,咱們可是達成口頭協(xié)議了啊?!?/p>
不過女子突然轉(zhuǎn)念一想,突然說了一句看似荒唐且幼稚的話:“張叔,要不,我們拉個鉤,我怕您反悔。”
“我,哈哈哈......”,張局長聽到此話,頓時目瞪口呆,然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正在此時,秦子龍正在上課,
他還不知道,市局和國安已經(jīng)為了他,差點要通過拉鉤來決定他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