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罐子沒那么多,裝完那一桶蜂蜜還剩小半桶,蘇蘅就直接用搪瓷盆盛著。
她看向桌上沒人吃的酸杏,突然靈光一閃,可以做果醬呀。說干就干,
將那一大包酸杏切成小塊兒剔除果核,還有點小玻璃罐,
蘇蘅拿來一層果肉一層蜂蜜的鋪下去。這是先前吃了罐頭攢下的罐子。
微微泛綠的玻璃罐內(nèi)金黃的杏裹著晶瑩剔透的野蜂蜜,屋外的陽光灑進(jìn)來,
清透的顏色顯得十分漂亮。蘇蘅決定多做幾罐,這個夏天沖水喝肯定不錯,等水井打好了,
放進(jìn)去冰鎮(zhèn)一下,那不就是夏日冷飲!說到水井,陳支書可能是怕他們等急了,
還特地過來知會了一聲。打井隊剛忙完上一單,明天就會過來。她今天得把這些蜂蜜歸置好,
跟黨參一塊兒收起來。黨參還攤在西屋的竹篩上,蘇蘅找了一大塊干凈的棉布,
將陰干的黨參裝起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人來人往的,萬一進(jìn)來拿工具看到就不好了。
收拾了半晌,蘇蘅突然察覺陸明川一下午都沒在家。起初還以為他是出門割草喂雞鴨了,
但出去也用不了這么久。主要是他瘸著條腿,會不會是出事了?這么想著就有些擔(dān)心。
不過很顯然要出事的不是陸明川,是別人。張老太的兩個兒子吳老三跟吳老四,
彼時剛從山上砍完柴下來。正坐樹下歇息呢,突接連被兩道利器從面門射過來,
差點沒嚇得尿褲子。那兩道暗器帶著勁風(fēng),就擦著他們的腦門兒射過去,
二人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找地方躲。吳老四嚇得往地上一攤,顫抖著手摸了摸自己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