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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雙目赤紅,她握緊拳頭,不顧形象朝我大喊道:
“你算個什么東西,一條吃軟飯的狗也敢跟我提離婚,你要走就走,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p>
過了這么多年,她這無能狂怒的毛病倒是一點都沒有改變,越是生氣越是嘴硬。
我充耳不聞,提包就走。
剛走出林家的別墅,陳平就開車將我攔了下來。
“喲呵,落水狗終于被掃地出門啦,今晚打算在哪里落腳啊,要不要爺賞你兩口飯吃?”
我嘆了一口氣。
反手就賞了他一巴掌。
沒辦法,不是我脾氣差,送上門的狗不打白不打。
“好狗不擋道,擋道的不是好狗?!?/p>
陳平也沒想到我一上來就動手,他捂著臉,惡狠狠的想看我:
“你罵我是狗又怎樣?你連狗都不如?!?/p>
“林雪早就跟我好上了,你拼命為公司賺錢的無數(shù)個晚上,她都騎在我身上放縱浪、蕩,你給她賺的錢,她都拿來給我買跑車買別墅了?!?/p>
“你還不知道吧,你入獄前,她根本就不是不小心流產(chǎn),而且故意打掉了你們的孩子,她告訴我,只要這樣做你才會心甘情愿的將腎挖給我,然后乖乖的替她去坐牢。
我揪住陳平的衣領(lǐng),
“你特么在說什么!”
面對我的怒火,陳平興奮的吹了一聲口哨,
“我說你是個大傻逼,被林雪耍的團團轉(zhuǎn),她為了我,不但挖了你腎,還打掉了你的孩子。”
“比起我來,你才更像一條狗!”
陳平的話,震的我的大腦嗡嗡作響。
我松開了他的衣領(lǐng),仰頭看天,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
原本已經(jīng)冰涼的心,再一次被生銹的鈍刀一刀一刀的切割開來,鮮血飛濺,一片血肉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等我回過神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
我遲鈍的扯起嘴角,蹲在地上哈哈哈大笑起來。
是你們不想好聚好散的,怪不得我狠心。
我拿出手機,翻出一串沒有備注的號碼:
“準(zhǔn)備好婚禮,三天后,你就是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