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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會和他復(fù)婚嗎?”
沈鶴認(rèn)真的看著她,這樣的四目相對,讓寧鳶想起來他們第一次見面。
也是這樣獨特的眼眸。
她回想起這段時間兩個人的接觸,舒服,開心,不同于霍弈帶給她的感覺。
霍弈那個時候總是忙于工作,尤其是那個時候他剛剛接手霍家,可以說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所以那段時間,寧鳶在學(xué)校被人欺負(fù)了,霍弈也不知道。
后來是寧鳶生了一場大病,醫(yī)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才通知了霍弈。
之后霍弈派保鏢在寧鳶身邊,整個學(xué)生時代,寧鳶的朋友其實很少,大家畏懼霍家,更害怕會惹寧鳶不開心。
寧鳶也不在乎這些,因為她覺得她有霍弈就好了。
一直到現(xiàn)在。
她才明白了,她太依賴霍弈了。
而沈鶴不一樣,他會支持她做任何事情,陪著她一起,而且會鼓勵她去嘗試很多不一樣的東西,做錯了他也會說,很棒。
這種感覺很神奇。
“我不會,從下定決心離婚,我就沒有考慮過復(fù)婚這件事?!睂庿S給出了最誠實的回答。
“這是我的過去,我不想隱瞞,也許有一天對方會找過來,我不想那個時候被質(zhì)問,更不想鬧的不愉快?!?/p>
沈鶴卻笑了笑。
“你單身,我也單身,且你不會考慮和前夫復(fù)婚,所以我們在一起很合理?!?/p>
“這是什么邏輯?”寧鳶沒忍住笑出了聲。
“沒有邏輯,只想要和你在一起?!?/p>
沈鶴拉住了她的手,目光溫柔。
寧鳶從他的眼眸里看出了認(rèn)真的色彩,他們接觸的時間不長,她卻不懂為什么他能如此的認(rèn)真。
空氣靜謐,她能很清楚的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如果說只是一次失敗的婚姻就讓她失去對美好事物的向往的話,那她一定就是一個膽小鬼。
可寧鳶不是膽小鬼。
“好?!?/p>
“你…答應(yīng)了?”
“答應(yīng)了?!?/p>
沈鶴難得的露出這樣茫然又無措的表情,好像得到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卻不舍得觸碰一樣。
他拉著寧鳶的手微微顫抖,寧鳶也感覺到了,她反握著了他的手,給了他力量。
三天后沈鶴出院。
寧鳶怕他傷口復(fù)發(fā),幾乎就半待在了沈鶴家里照顧他,雖然還是沈鶴做飯,但寧鳶還是會幫忙的。
咖啡店那邊的事情寧鳶一直在負(fù)責(zé),那邊也差不多快裝修好了。
等過兩天就可以營業(yè)了。
寧鳶從來就沒有這么充實過,就好像一切都在變好,甚至更上一層樓。
“圓圓!不準(zhǔn)往爸爸身上撲!”躺在沙發(fā)上的她瞬間就站起身來,然后拽住了那只想要沖到沈鶴身上去的大棉花糖。
圓圓被吼的委屈極了。
坐在地上,耳朵耷拉著,一雙無辜眼睛看著寧鳶。
“和你說了多少次,你爸爸現(xiàn)在受傷了,你這么胖,沖上去這不是要了他的命,乖,等你瘦了再撲昂。”
圓圓歪著頭一臉懵的看著她。
寧鳶坐在地毯上面教育著,沈鶴把她提出來往自己懷里坐,她想著沈鶴的傷口,不自覺的挪了挪位置。
耳邊突然傳來悶哼聲,下一秒沈鶴湊近了她的耳邊,“別亂動?!?/p>
寧鳶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女孩,自然清楚怎么回事,她強壯冷靜的說著:“我是怕弄到你的傷口,誰知道你有這種反應(yīng)?!?/p>
沈鶴把人抱過來面對著自己,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仰頭,在那誘人的紅唇上奪取,毫無預(yù)兆。
寧鳶沒有抗拒,她只是愣了一下,便閉上眼摟住了他的脖頸。
一吻結(jié)束后,兩個人都有些微喘。
“那個反應(yīng)還不激烈,現(xiàn)在激烈了。”沈鶴聲音低啞。
寧鳶聽完后靠在他的肩膀上,偷笑了起來。
旁邊的圓圓在他們身邊繞圈圈,這畫面很是幸福。
咖啡廳開業(yè)那天。
寧鳶正在打理門口的花,霍弈的突然出現(xiàn),讓她有些驚訝。
“鳶鳶,我終于找到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