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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溺火望舒 春讓 139894 字 2025-05-27 19:2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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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教室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開始早讀。

江望舒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好,一直在做噩夢,整晚基本上是一點一點看著天亮起來的。

頂著兩個青黑的黑眼圈,到座位上就開始補覺。

上午連上了三節(jié)課江望舒都沒醒過。

直到第四節(jié)課,杜斌左手夾著本數(shù)學書,右手端著保溫杯進了教室。

等教室安靜下來,杜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那個這個月底,有個秋季運動會,最好是大家都參與,名次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集體意識。那個體委,統(tǒng)計一下參賽人次,這幾天學校就讓把名單交上去?!?/p>

說完正事才開始上課,江望舒還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這道題我們先把函數(shù)f(x)求導,得出導函數(shù)f′(x),再令它等于零,解出所有實數(shù)根,這就是它的極值點?!倍疟笤谥v臺上面寫著板書,話鋒一轉(zhuǎn),“如果題目要求最值,那接下來步驟該是什么?看題,不要看我,我臉上沒字,等會我請人起來回答。”

幾乎所有同學都把頭埋下去避免和杜斌視線接觸,他在班上巡視了一圈,只有江望舒還趴在桌子上睡覺。

杜斌轉(zhuǎn)了一圈回到講臺,把手里的書往桌上狠狠一拍:“江望舒!你起來回答這個問題?!?/p>

沈寒青在后面瘋狂踢她椅子想叫醒她。

江望舒醒了,不過是被椅子震醒的。剛想對沈寒青發(fā)火,就聽到杜斌在講臺上喊她的名字。

江望舒:“?”

她一臉茫然的站起身,壓根就看不懂黑板上寫的什么。

“翻到書八十九頁例二,題目給出了已知條件原函數(shù),要算最值的話接下來該怎么做?”杜斌復述了一遍題目。

“……”鬼知道怎么做,她又沒聽過數(shù)學課。

隨即便向宋淺淺投去求助的眼神。

女生在一旁小聲的提醒:“根據(jù)他上面求的導函數(shù)的符號確定函數(shù)單調(diào)性,大于零就是單調(diào)遞增,小于零就是單調(diào)遞減?!?/p>

她接收到關鍵信息,回答:“求導函數(shù)單調(diào)區(qū)間?!?/p>

杜斌愣了一下,本來是想讓江望舒上課不要睡覺罰站,沒想到還答對了。

“坐吧?!彼质疽?。

江望舒坐下再也不敢睡覺了。

下課鈴一響,整個人又像沒骨頭一樣倒在桌子上。

體委正拿著表站在講臺上統(tǒng)計參賽名單,講臺湊了一堆人,不過這些事情江望舒興致缺缺,對她而言參加運動會不如在家睡兩天覺。

張揚說話的聲音有些大:“我要報名800米!沈寒青要報名3000米!”

體委抬頭望去,沈寒青正把張揚按到墻上,“你可真夠兄弟,自己報800這么輕松給我報3000,你要整死我?。俊?/p>

說罷,男生轉(zhuǎn)頭對講臺上的眾人補了一句:“我不報3000,不要把我寫上去,不然到時候棄權我可不怕丟臉。”

“……”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但這樣的話我們班就報不滿了,男女生3000米目前一個人都沒有。還有立定跳遠,4x100接力賽,跳高,這些項目都缺人?!斌w委有些為難。

張揚大手一揮:“那我再報個跳高和4x100,加上跑800差不多了?!?/p>

“那好吧,看在狗哥說的集體榮譽的份上我報3000,就這一個別的我真吃不消?!鄙蚝嗾f完,體委就把他的名字加在名單上。

“還有哪些項目沒人?。俊庇型瑢W問了句。

“現(xiàn)在就差女生3000和跳高?!?/p>

眾人點頭,文科班女生是多,但沒一個能單拎出來跑3000米的。

宋淺淺弱弱的舉了下手,說:“我報3000吧?!?/p>

大家都驚訝的望著她,沈寒青最先說話:“就你這小身板跑兩圈就暈了吧?!?/p>

宋淺淺身形嬌小,在人群中也是不出眾的存在。

不知道誰說了句“江望舒一個項目都沒報,干脆她來跑3000算了”,眾人視線皆落在趴桌子上用校服蓋著頭的女生。

宋淺淺搖了搖她的手臂,總算把人搖醒了。

張揚反駁了那人的話:“你有病??!她身體本來就不好,這幾天還感冒了,讓病號跑3000那你怎么不上?”

“你這么護著她,怕不是喜歡她吧。”

“我喜歡你妹!”張揚捏緊了拳頭沖上去。

體委站在中間將他們分開,害怕他們真的在教室打起來。

江望舒抬眼看著聚在講臺的眾人,頗有些氣定神閑。

“那你跑吧,我這個身體到時候暈倒了,你們怕是賠不起?!?/p>

剛剛說話的女生一聽,語氣更尖酸刻薄起來:“家里有錢了不起嗎?誰不知道你媽給人有錢人當二奶,親媽都不想管你,天天還這么得意呢?!?/p>

吵鬧的教室里突然安靜下來,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江望舒瞇了瞇眼,目光緊緊的盯著她,唇角倏地勾出一抹冷笑。

“是啊,我媽給人當二奶至少有錢,你呢?全身上下還沒我一雙鞋貴吧,以后別省吃儉用了,沒錢可以來我家,頓頓有龍蝦海參,錯過了你這輩子都吃不起了?!?/p>

“你!”

她嗤笑了聲,眼里透著輕傲:“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我這人脾氣不好,向來睚眥必報,得罪我可沒什么好下場?!?/p>

那女生瞬間偃旗息鼓。

江望舒微勾的丹鳳眼懶懶的掃過人群,像只挑剔的波斯貓掠過一屋子廉價毛線團。

“我懶得參加,別給我報?!?/p>

女生扔下這句話就走出教室。

沈寒青拉著張揚跟著追了上去,邊追邊狠狠的剜了眼剛剛說話的那個女生。

因為實在找不出幾個人參賽,還有好幾個項目沒人上場,杜斌在班上舉行抓字條選人參賽。

班上一共四十八個人,他寫了四十八張字條放在講臺上,以抓鬮的形式定名單。

第一個抓到的是鄭錫,八班的班長,一個戴眼鏡看上去十分文弱的男生。

杜斌欽點他報名男生組跳高,鄭錫扶了下眼鏡腿,表情有些哀婉。

第二個抓到的是宋淺淺,杜斌本來也想讓她報女生組跳高,但體委提醒了一句宋淺淺已經(jīng)報了女生組3000米,她的身板吃不下兩個項目。

也對,面前的女生看起來就不是很有運動天賦的樣子。

他換了張字條,是江望舒的名字。杜斌眼睛一亮,抬手拍了拍講臺:“江望舒呢?”

“報告老師,她剛剛出去了?!蹦莻€被江望舒嗆了的女生搶先開口。

“出去了?她去哪?”杜斌皺了皺眉。

“肯定又逃課了,老師,江望舒一個項目都沒,也太沒集體榮譽了吧!”

“安靜!”杜斌朝下面吼了一聲,又對著那個女生道,“你先別說話,雖然是抓鬮決定,但還是要尊重個人意愿。如果實在不愿意,我們也不能讓江望舒強行上場,現(xiàn)在都是民主社會了?!?/p>

座位上的女生撇了下唇,沒再出聲。

外面的空氣下過雨還是潮濕的。江望舒把運動鞋帶系成死結(jié),第三次確認走廊沒人。

“砰——”

儲物間門被撞開的巨響嚇得她心臟驟停,張揚頂著滿頭木屑探出半個身子:“舒姐!保安室換班了!”

江望舒拽著他閃進陰影里,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看到?jīng)]?”張揚指著二樓西側(cè)的天臺通風口,“那片監(jiān)控死角,老子昨天踩點時發(fā)現(xiàn)的?!?/p>

江望舒順著手指望去,銹蝕的鐵柵欄間果然有道窄縫。

“你瘋啦?”沈寒青突然從男廁所隔間竄出來,“曲懷霽今天值日,整個下午都在教務處盯監(jiān)控!”

江望舒扯了扯嘴角。上次在醫(yī)務室門口,曲懷霽把校服外套系在她腰間時,掌心溫度隔著布料灼燒至今。

“幫我望風?!彼褟垞P推進雜物間,從袖口抽出半截刀片。

金屬冷光一閃,窗簾繩應聲落地。

踩著暖氣片爬上窗臺時,江望舒聽見自己心跳撲通撲通跳動著。指尖觸到冰涼的瓷磚,汗珠順著脊溝滑進校褲腰頭。

“江望舒!”

身后炸開的怒吼讓心臟險些停跳。

曲懷霽逆光站在樓梯拐角,手中文件夾被捏出褶皺。他今天沒穿校服外套,白襯衫領口松散。

“教導主任讓你去教務處領處分單?!蹦猩ひ羯硢。抗饴舆^她泛白的指節(jié),“還是說……你更想被記過處分?”

“讓開。”她從窗臺跳下,帆布鞋底與地面碰撞出悶響。

“你瘋了?”曲懷霽伸手要攔,卻被她甩開的窗簾繩纏住手腕。

布料摩擦間,他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江望舒反身拽住繩子,水泥墻灰落在兩人肩頭。當她半個身子探出窗外時,曲懷霽突然發(fā)力扯住繩索,慣性讓她撞進他懷里。

“松手!”她掙扎著抬起膝蓋,卻被對方扣住手腕按在墻上。

曲懷霽單手撐在她耳側(cè):“江望舒,你非要摔斷腿才甘心?”

“那你來干嘛?看我笑話?”江望舒沒好氣的瞪著他。

“我懶得?!蹦猩鷱谋亲永锖吡艘宦?,看向她的目光也帶有不善。

江望舒“切”了一句:“好學生,我要逃課了,你也要跟著一起嗎?”

曲懷霽冷冷地看著她,未發(fā)一言。

“曲哥,舒姐,我們等會還要上課,就先溜了。”張揚拉著沈寒青賠笑了幾聲。

沈寒青很會來眼色:“是是是,你處理她就行了,跟我們沒關系!”

說完兩人就落荒而逃。江望舒后槽牙不服的磨了磨,道:“兩個賣國求榮的叛徒!”

曲懷霽用手指了指她和窗臺,說:“解釋解釋?!?/p>

“你不都看到了嗎?”江望舒暗暗翻了個白眼。

兩人對峙幾秒,女生又開口道:“松手,要不是你我早出去了。”

他手指的力道松了些,打量著她凝思了一瞬,說:“這么想出去?”

“不然我費勁巴力干什么,好玩嗎?”

“行?!鼻鷳鸯V松手,看著女生揉了揉紅腫的腳腕,語氣無甚波瀾,“我?guī)阕??!?/p>

江望舒懷疑:“你?”

曲懷霽絲毫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學生會副主席的職務,開個假條不是輕輕松松?忘了上次我怎么帶你出校的?”

“早說我就抱你大腿了,曲主席?!?/p>

“少來?!彼l(fā)出一聲冷笑。

曲懷霽的假條在教務處抽屜里壓出折痕。

江望舒盯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住那張薄紙,忽然笑出聲:“嘖嘖,年級第一也會撒謊?”

男生掀了掀眼皮,鋼筆尖在請假事由欄懸停:“胃痙攣還是低血糖?”

“痛經(jīng)?!彼犷^一笑,目光掠過他泛紅的耳尖,“反正你熟?!?/p>

曲懷霽筆尖重重戳破紙面。

消毒水味在教務處格外明顯,江望舒正踮腳偷看窗外巡邏的保安。

腕間突然一緊,曲懷霽拽著她閃進更衣室。

“別動?!?/p>

呼吸掃過她微顫的睫毛,江望舒清晰看見他鎖骨下方那道疤。

假條最終寫了急性腸胃炎。

出校門時正是傍晚,江望舒踩著積水坑往巷口跑,帆布鞋帶散開。

曲懷霽隔著三米跟在后頭,直到她停在游戲廳前。

“敢玩嗎?”她指尖敲著彈珠臺,玻璃映出他緊繃的下頜線。

硬幣入槽的響聲里,曲懷霽突然攥住她要去拉搖桿的手:“你后頸沾了墻灰?!?/p>

溫熱的指腹蹭過脊背,江望舒觸電般縮肩。彈珠噼里啪啦撞落,她聽見自己心跳砰砰的跳動。

“曲懷霽?!彼D(zhuǎn)身將檸檬糖塞進他校服口袋,“你裝好學生累不累?”

彈珠艙彈開的瞬間,曲懷霽的拇指突然卡進她虎口,鋼珠擦著指尖滾入軌道。

“要輸了?!彼麤]有回答這個問題,呼吸噴在彈珠臺玻璃罩,水霧凝成一片。

鋼珠傾瀉而出的轟鳴聲里,江望舒的耳釘勾住他?;?,發(fā)出了一聲金屬刮擦的聲音。

曲懷霽偏頭扯開發(fā)絲,露出耳后淡青的靜脈。

江望舒趁機按下連發(fā)鍵,彈珠砸向中獎口:“好學生也會逃課?”

“有規(guī)定好學生不能逃課?”

“沒,您隨意。”江望舒挑了挑眉。

裝。

我看你還能裝多久。

真想親手撕開你的偽裝。

“你心跳這么快,小心猝死?!?/p>

曲懷霽再看向她時眼里依舊淡漠,回答道:“死不了,我命大?!?/p>

*

等他們回到教室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上晚自習。

政治老師在講臺上坐著寫教案,老劉在走廊巡視,教室里沒幾個人在交頭接耳。

江望舒在后門觀察了很久,才偷偷開了個門縫溜進去。

宋淺淺意識到旁邊的人坐下,用氣聲說悄悄話:“你剛剛干嘛去了?狗哥在選人參加運動會,結(jié)果你沒來?!?/p>

“逃課?!彼院喴赓W。

女生了然的點點頭,聞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煙味,問:“你出去違紀了?”

好學生就是好學生,連那兩個字都要用違紀代替。

江望舒疑惑的皺了皺眉,聞了下身上的校服,的確有股淡淡的煙味:“沒啊,我就去游戲廳玩了幾把,鬼知道哪來的味道?!?/p>

是,鬼知道。

突然有個不可思議的念頭浮現(xiàn)。

煙味不可能是她身上的,剛才這段時間只接觸了曲懷霽一個人。

難道曲懷霽這種好學生也抽煙?

江望舒下意識幫他打掩護,用咳嗽掩飾了下心虛:“哦,可能是游戲廳有人抽煙吧,這很正常?!?/p>

宋淺淺沒有懷疑真實性,又換了個話題:“剛剛抽簽點人報名的時候,狗哥抽到你了。”

“……那也真夠霉的?!?/p>

“然后孫希寧就說你逃課了,沒有集體榮譽感,被狗哥說了?!彼a充了一句。

孫希寧就是剛剛被江望舒懟的女生。

能說這樣的話她一點也不意外。

沈寒青從后面伸出腦袋也要來插一腳:“你們知不知道國慶過后就要月考了?”

宋淺淺顯然是被這句話嚇了一跳:“你哪來的消息?”

“辦公室啊,我不小心看到老劉電腦上文件有份‘十月月考安排’?!?/p>

還有半個月就要放國慶了。

江望舒有點頭大。她成績真就這樣了,還得每次參加考試打擊自己的幼小心靈。

“對了舒姐,國慶你有沒有什么安排?”沈寒青問。

“國慶?”江望舒歪了歪腦袋,“我打算在家睡七天?!?/p>

“那不行啊,有違我們懷高f4的知名度?!鄙蚝嗾f,“要不我們出來寫作業(yè)吧,月考前抱一下佛腳?!?/p>

江望舒像是在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似的:“有佛腳給抱嗎,我倆加起來總分都沒600吧?!?/p>

沈寒青“嘖”了一聲:“這不是有淺淺嗎,英語單科年級前十,夠不夠你抱?”

同時宋淺淺鄭重的點了下頭:“我會幫你們好好復習的?!?/p>

其實江望舒沒什么意見。

對她來說,只要不和周毓安有正面接觸就已經(jīng)萬幸。

其實江望舒,沈寒青,張揚三個人是從初中就一路玩在一起了,那時候他們仨都是懷城第七中學的學生。

表面上,她是穩(wěn)居年級前十的學習委員,作業(yè)本像印刷品般工整,連錯題本都用三種顏色標注解析。

但只有沈寒青和張揚知道,她的保溫杯里永遠裝著可樂而非溫水,校服裙擺比校規(guī)要求短三厘米,是用數(shù)學尺精確測量過的“安全叛逆”。

七中和周毓安一個學校,整個初中三年的都是在他的陰影下度過的。

最瘋狂的一次,是初三開學那天。

江望舒看著課表上新增的晚自習,突然把課本摔進書包:“今晚七點,便利店見?!?/p>

沈寒青和張揚瞪大眼睛,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翹晚自習。

三人在便利店分食關東煮時,她指著墻上的招聘海報:“等我滿十六歲,要來這里打工?!?/p>

“你媽能同意?”張揚嘴里塞著魚丸含糊不清。

江望舒用竹簽戳穿魚豆腐,暖光映著她眼底的光:“她只需要看見年級第一的獎狀,不會知道我在收銀臺畫了多少只戴眼鏡的烏龜?!?/p>

就這樣,他們從初中玩到高中,費了很大的力才考上懷城一高,整個懷城最好的高中。

高中的生活再也沒有周毓安隨時的監(jiān)視,也沒有提心吊膽的害怕他什么時候來找自己麻煩,可以更加自由的做事。

“就這么敲定了啊,地點我發(fā)你們微信。”

13年的時候微信剛好爆火,江望舒也不例外的從QQ轉(zhuǎn)戰(zhàn)到了微信聯(lián)系,大概是新鮮感作祟,把所有認識的人都加了。

江望舒的微信頭像是一只雪地里的邊牧。

四人還有個微信小群,叫“單身自然保護區(qū)”。

回到家是晚上七點,江望舒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手機在床上一直“滴滴滴”震動的不行。

江望舒點開屏幕,沈寒青那家伙艾特了所有人。

【傷莪、妳芣蓜:@所有人剛踩點回來!咱們3號去懷城圖書館寫作業(yè)!二樓有隔間,空調(diào)足,早上九點,誰遲到誰請喝焦糖瑪奇朵!】

【宋淺淺:我查過了,圖書館插座很多,方便帶電腦做英語閱讀真題。需要我提前整理各科重點嗎?】

江望舒考慮了一下,在屏幕上開始打字。

【刺:能不能十點啊……我調(diào)鬧鐘怕震碎手機屏幕(哈欠.jpg)】

【傷莪、妳芣蓜:不行!太陽都曬屁股了!不是都決定了要抱佛腳的嗎,你這樣連腳趾都抱不上?!?/p>

【刺:行行行,九點就九點,咖啡錢留著給你買啞鈴減肥?!?/p>

江望舒把手機一扔,整個人陷進被褥里。

她盯著天花板上的裂紋,腦子里全是曲懷霽。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中邪了。


更新時間:2025-05-27 19:29: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