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魚塘之爭我是真假千金文里的真千金?;睾篱T時,假千金正帶著一群哥哥跟我玩孤立。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三個哥哥都是我的池塘里的魚。
2 豪門重逢黑色加長轎車緩緩駛?cè)氪箝T。歐式別墅,人工噴泉,訓(xùn)練有素的女仆們。
寧家不愧是第一豪門。司機彎腰為我打開門,我微笑表示感謝,然后款款邁出長腿。
二十來歲的我,雖然從普通人家長大,但到底自己因為家人偏心,年少氣盛便出去創(chuàng)業(yè),
有自己的氣度,不失分寸。我的親生母親倒是比我急些,
眼眶泛紅地提著香奈兒包包從別墅走出?!该拭?,你終于到了!」「媽?!刮逸p聲喚道。
目光卻越過她看向跟著她出來的宛如洋娃娃一般的女孩兒。二十年的別離到底讓我扭捏,
真要我面對淚眼婆娑的婦人,我沒有準備。
但偏巧就是這份扭捏讓我看清了洋娃娃女孩兒眼底一閃而過的厭惡。哦?我眉毛微挑。
待我想主動結(jié)識時,女孩倒是走上前,笑容甜美:「這就是姐姐吧?」「我叫寧柔,
歡迎姐姐回家。」原來是假千金啊。母親不愿讓我在外曬著,簡單寒暄后就引我入了別墅。
大廳里,三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水晶吊燈下,表情各異。寧家有三兒一女。
寧柔剛進別墅就飛奔過去,親昵地拉住了他們的手。想來應(yīng)該是寧家三個兒子。
不過……我的目光從他們臉上一一掃過,差點沒控制住上揚的嘴角。命運真是奇妙。
我的三位“哥哥”,竟然都是我池塘里的魚。3 魚同塘母親怕我不認識,
主動拉起我的手向我介紹:「這是你大哥寧修遠,現(xiàn)在負責(zé)集團的地產(chǎn)板塊?!箤幮捱h,
32歲,寧氏集團副總裁。三個月前在慈善晚宴上,我們曾有過一面之緣。
當(dāng)時我穿著酒紅色晚禮服,看上他氣度非凡,便走上前去主動攀談。
最后“不小心”將紅酒灑在他的西裝上,留下了我的聯(lián)系方式。那是蒙面的舞會,
可我喜歡調(diào)查每一條魚的信息?,F(xiàn)在,他估計沒認出我。
此刻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漠不關(guān)心的疏離:「歡迎回家?!?/p>
我的目光轉(zhuǎn)向中間那位彬彬有禮充滿藝術(shù)氣息的男人。「二哥寧修明,音樂才子,
剛在歐洲巡演回來?!箤幮廾?,28歲,著名鋼琴家。兩個月前,我出差去巴黎,
與他在一家古董唱片“偶遇”。那天我穿著白色連衣裙,在肖邦的唱片前猶豫不決,
他主動為我推薦了版本,我們聊到店鋪打烊。分別時,
我在他手心留下了我的唇印和電話號碼。此刻他穿著休閑西裝,
俊美的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希望你能喜歡這個家?!埂溉鐚幮揸?,還在讀研究生,
是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箤幮揸?,24歲,大學(xué)校草。一個月前在健身房的泳池邊,
我的浴巾“意外”滑落,他紅著臉幫我撿起,我們因此相識。之后我經(jīng)常去那家健身房,
而他每次都穿著最能展現(xiàn)身材的運動裝。此刻他穿著休閑T恤,肌肉線條若隱若現(xiàn),
看我的眼神最為復(fù)雜:「嗨?!惯@個認出來了。4 房間暗戰(zhàn)「你們好?!刮夜郧牲c頭。
卻在抬頭時故意讓寧修陽看到我鎖骨下方那顆他曾經(jīng)稱贊過性感的痣。他的眼神果然變了。
「姐姐一路上肯定累了,我?guī)闳タ纯茨愕姆块g吧。」寧柔還挺敏銳。
她快步上前挽住我的另一只手臂,巧妙地隔開了我和寧修陽的視線交流?!妇驮谖腋舯?,
我特意幫你布置的?!埂改蔷吐闊┠懔??!刮倚Φ帽人€要甜美。上樓時,
我感覺到身后有三道目光追隨著我。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誰。不過比起他們被我所吸引,
我更樂于看我的這位新妹妹表演。寧柔推開一扇白色房門:「姐姐,這就是你的房間了。」
我簡單環(huán)視了一下,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笑。寧家這個豪門給我布置了一個高級酒店呢。
幾幅毫無靈魂的風(fēng)景畫,標準的白色床品。還有那日期都過了的時尚雜志。寧柔看著我,
楚楚可憐:「姐姐不喜歡嗎?我不知道姐姐喜歡什么,這是我費盡心思為姐姐布置的……」
我打斷了她,揚起一個標準微笑:「很漂亮,謝謝?!挂蝗虻矫藁ㄉ稀!竿聿推唿c開始,
爸爸也會回來?!箤幦釘科鹆诵?,眼底浮現(xiàn)上輕蔑,「我們家的規(guī)矩是晚餐要穿正裝,
姐姐有帶合適的衣服嗎?如果沒有,姐姐可以求求我,指不定我大發(fā)慈悲,可以借你幾件?!?/p>
她懶得和我裝了?!覆挥昧?,我?guī)Я撕线m的衣服?!刮椅⑿χ芙^。「那好,待會兒見?!?/p>
寧柔見我油鹽不進,憤憤離開。是咬定我要出丑了。呵,小屁孩。你姐姐我可是個設(shè)計師。
5 晚餐心機我從包里拿出手機,快速翻看便簽。里面有三位"哥哥"作為魚兒的全部信息,
包括地位、喜好、口味與喜歡的類型,等等。大概瀏覽過,我便知道我今晚要穿什么了。
我從箱子里取出一件黑色晚禮服——Dior的經(jīng)典款,剪裁完美。
剛好踩中每位哥哥高雅的偏好。掛好衣服,我站在落地鏡前審視自己。
二十年的普通人生活沒有磨滅我的光芒,反而讓我比溫室里長大的寧柔多了幾分堅韌和野性。
我知道如何用眼神讓男人心跳加速,也懂得何時該示弱激起保護欲。
寧柔想用三個哥哥孤立我?那我就用她這三個哥哥孤立她。我故意遲了五分鐘才下樓。
讓獵物等待,是狩獵的基本法則。效果不錯。當(dāng)我走下旋轉(zhuǎn)樓梯時,數(shù)道目光同時投射過來。
驚艷的,嫉妒的,難以置信的。還有寧柔咬牙切齒的。母親快步走上來,
目光中流露著對我的自豪:「檬檬,你好美!」「謝謝母親?!刮叶Y儀周到。
目光卻掃向她身后的寧家三兄弟。寧修遠的金絲眼鏡反射著燈光,看不清眼神,
但他的嘴唇微微張開,暴露了他的驚訝。寧修明的目光中流露出對我的欣賞,
指尖在桌面上無意識地敲擊著,像是在譜寫某個旋律。而寧修陽直接瞪大了眼睛,
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寧柔站在他們中間,一身粉色蓬蓬裙,但較我總是黯然失色。
不過人前,她還是要演的。「姐姐終于來了,我們都在等你呢?!顾哌^來想挽我的手臂。
而我巧妙地轉(zhuǎn)身向母親詢問父親在哪里,避開了她的接觸。
寧柔的手一時僵在原地不知如何自處。「你爸爸在書房接一個重要電話,馬上就來?!?/p>
母親拍拍我的手,「來,我?guī)阏J識一下其他家人?!刮尹c點頭。
其它家人主要是幾位叔伯和他們的配偶。豪門場上,難見真情。
他們看我的目光如同看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我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一一問好,
同時用余光觀察著寧柔的一舉一動。她像只花蝴蝶一樣在三兄弟之間周旋,
時不時湊到寧修明耳邊說些什么,惹得他輕笑。寧柔比較喜歡寧修明,我記下了。
6 紅酒迷情寧柔的主人意識很強。晚餐備好時,她像女主人一樣指揮著眾人入座。
眾人看她寵溺地笑,多是習(xí)慣如此。有意為之,她把我安排在了長桌的末端。
遠離父母和三位哥哥,周圍坐著幾位年長的親戚。我挑了挑眉,順從落座。這種小把戲,
太幼稚了。她不知道,對于真正的獵手來說,距離從不是問題。過了一會,
父親終于出現(xiàn)在餐廳,晚餐也終于開始。侍者開始上前菜。
寧修遠的目光時不時向我這邊飄來。我微微一笑,故作手滑。酒杯傾倒,
深紅色的液體濺上白色桌布?!笇Σ黄穑 刮殷@慌地站起來,正好擋住前來收拾的侍者的路。
侍者手忙腳亂,卻又不好多言。寧修遠微微皺眉,然后嘆了一口氣:「沒關(guān)系?!顾酒鹕?,
示意侍者退下,自己向我走來:「我陪你換個位置吧,那邊沒法坐了?!?/p>
見我重新坐在三個哥哥和父親身邊,寧柔的表情像是吞了只蒼蠅。我嘴角微勾,
看向一旁的寧修遠。「謝謝大哥?!刮倚÷曊f,「不過一杯赤霞珠被我浪費了,挺可惜的?!?/p>
寧修遠挑了挑眉:「你懂酒?」「有了解過?!箤幮捱h愛酒,這是我筆記上的最上條。
我故意道:「不過比起奧地利紅酒,我更喜歡法國波爾多的口感?!刮覀儺?dāng)初在晚宴上,
也聊過這個話題。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似乎在回憶什么。「大哥,別為難姐姐了?!?/p>
寧柔甜膩的聲音插了進來,「姐姐剛回來,肯定不懂這些?!埂笡]關(guān)系?!刮椅⑿Φ?,
「大哥是在指導(dǎo)我?!谷缓笪肄D(zhuǎn)向?qū)幮捱h,
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說:「其實我更喜歡勃艮第的黑皮諾,
就像我們在晚宴上討論過的那樣。」寧修遠的手突然僵住了。
他銳利的目光透過鏡片審視著我的臉,然后慢慢睜大了眼睛?!甘悄??」他低聲問。
我假裝困惑:「什么?」他盯著我看了幾秒,然后搖搖頭:「沒什么?!顾K于認出來了。
7 音樂交鋒接下來的晚餐,寧修遠明顯對我關(guān)注多了起來,不時地找我搭話。
寧柔的視線像刀子一樣在我們之間來回穿梭。別急啊,妹妹。要到你最喜歡的二哥了。
寧家的晚餐總是有配樂的。于是我將話題引向音樂,
與寧修明搭話:「聽說二哥最近在籌備新專輯?」寧修明點了點頭:「是的,
下個月開始錄制?!埂感ぐ畹那訂??」我問道,
「我記得你在巴黎說過最喜歡他的《夜曲》?!共蛷d突然安靜下來。
寧修明的叉子掉在了盤子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肝覀円娺^?」他震驚地問。
藝術(shù)家哥哥很忙,貴人多忘事。我捂嘴輕笑:「哥哥你忘記了,
我們在巴黎唱片店聊到打烊呢?!埂改銈冋J識?」寧父感興趣地問。「在巴黎偶然遇見過。」
寧修明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但眼神一直沒離開我的臉,「世界真小?!?/p>
寧柔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得無法掩飾了:「我去看看甜點好了沒有?!谷缓蟠掖译x開了餐廳。
我順理成章地接替了她的身份,招呼著大家繼續(xù)進行晚餐。聽到了新妹妹破防的聲音呢。
晚餐后,眾人移步客廳。我借口透氣,獨自來到了花園?!杆?,我們真的見過?!?/p>
寧修明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假裝嚇了一跳,露出小鹿受驚般的神情:「二哥?是的,
在左岸那家唱片店。當(dāng)時我不知道你是......」「鋼琴家?」「不,
是不知道你是我的哥哥?!刮逸p聲說。他走近一步:「那天你穿白色連衣裙,
在肖邦的唱片前站了足足十分鐘?!挂驗槟阆矚g乖巧干凈,有藝術(shù)細胞的?!改氵€記得。」
我眼里閃上水光,「我以為哥哥已經(jīng)把我忘干凈了?!埂肝矣浀妹恳粋€細節(jié)!」
寧修明有些著急,「包括你留在我手心的......」「二哥!」
寧柔尖銳的聲音打斷了我們,「媽媽在找你?!刮移沉怂谎?,
怕是晚餐散場后找我找很久了。寧修明皺了皺眉,但還是禮貌地向我點點頭離開了。
等寧修明走遠后,寧柔的表情瞬間從甜美變成了猙獰?!肝也恢滥阌昧耸裁词侄?,」
她咬牙切齒地說,「但離我的哥哥們遠點。」我走近她。隨手摘下一朵白玫瑰,
別在她的耳后:「你的哥哥們?有趣?!埂改阏剂宋业奈恢枚?,現(xiàn)在該物歸原主了,
包括......」我偏頭看向客廳里寧修明的背影,「他們?!?/p>
寧柔的臉色刷地變白:「你......」「寧檬!」寧修陽的聲音從露臺傳來,
「過來嘗嘗這個甜點,超級好吃!」我沖寧柔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轉(zhuǎn)身走向?qū)幮揸枴?/p>
8 網(wǎng)球博弈寧家的周六是要打網(wǎng)球的。
我的好妹妹大清早就敲起了我的房門:「姐姐起床了嗎?」
我把早就準備好的網(wǎng)球服藏到身后:「早上好?!箤幦嵋呀?jīng)換好了她的名牌運動裝,
毫不掩飾地掃視我身后的衣帽間??吹搅攘葻o幾的衣服時,
她的嘴角微微揚起:「今天是家庭網(wǎng)球日,爸爸讓我來問問你要不要參加?!?/p>
「姐姐不會打也沒關(guān)系,可以在旁邊當(dāng)啦啦隊?!刮茵堄信d趣地看著她。
寧修陽是大學(xué)網(wǎng)球社社長,我怎么可能不會打網(wǎng)球。
不過我還是很配合地猶豫道:「我打得不太好……」寧柔聞言喜上眉梢:「沒關(guān)系的!」
「就是玩玩而已,三哥會指導(dǎo)你的,他打網(wǎng)球很厲害!」「姐姐你一定要來!」
就這么想讓我在運動場上出丑嗎。我低頭掩飾嘴角的笑意,
然后怯生生地回答她:「那……我試試吧?!共贿^……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當(dāng)我出現(xiàn)在網(wǎng)球場上時,寧家父子已經(jīng)在那里熱身了。寧修陽穿著白色運動T恤,
揮拍的動作帶動背部肌肉的起伏。運動型男大學(xué)生真是極品?!感揸枴!刮液暗?。
他轉(zhuǎn)頭看到我,動作明顯頓了一下。耳尖攀上紅意。我知道我的裝扮成功了。「檬檬來了?」
父親走過來,拍拍我的肩,「會打網(wǎng)球嗎?」「會一點?!刮抑t虛地說。
寧柔見縫插針:「爸爸,不如讓姐姐和三哥打一場吧?三哥可以教她。」我偏頭看她。
還真是愛給人送枕頭。寧父覺得寧柔的提議不錯,于是我就和寧修陽站在了網(wǎng)球場的兩邊。
男大學(xué)生問我需不需要他讓讓我。我撿起他扔過來的球:「不用,盡全力才有意思?!?/p>
我的余光簡單看過場邊的寧修遠和寧修明。畢竟這場比賽,不只是打給你一個人看的。
我拋起球,一個漂亮的正手發(fā)球。寧修陽顯然是小看我了。
他可能沒想到我起手便能打這么好。他的倉促回擊慢了,球出界了?!?5-0?!?/p>
我微笑著說。場邊傳來兩位哥哥的掌聲。不用看我都知道此時寧柔的臉臭到了極致。
男大學(xué)生終于正視起了我這個對手。接下來的幾個回合,我們打得有來有回?!?0平!」
父親充當(dāng)臨時裁判,聲音中帶著驚喜。寧修陽這樣的,需要一個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终鞣?/p>
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越來越頻繁地落在我身上,而我只當(dāng)并未察覺。賽點來的很快。
但我來參加這場比賽可不是為了和寧修陽爭個輸贏。右腳的鞋帶松了,我故意沒管它。
發(fā)球落地時踩在松開的鞋帶上,整個人向右傾倒?!赴。 箤幮揸柈?dāng)即扔下球拍,
一個箭步?jīng)_過來?!改銢]事吧?」他蹲在我身邊,手懸在半空,想碰又不敢碰。我咬著下唇,
眉頭微蹙地看著自己紅腫的腳踝。寧父和兩位哥哥也圍了過來。「醫(yī)務(wù)室里有冰袋?!?/p>
寧修遠說。沒等我反應(yīng),寧修陽已經(jīng)一把將我抱起:「我?guī)?。?/p>
少年的身上是陽光與青草的氣息,我把頭靠在他肩上。他的肌肉瞬間繃緊。路過寧柔時,
我對她揚起一個明媚至極的笑。9 生日陷阱醫(yī)務(wù)室在別墅的西邊,
寧修陽輕輕地把我放在診療床上。冰袋敷上來的瞬間,我忍不住縮了一下?!溉桃蝗??!?/p>
他抬頭看我,「很快就會好受些。」我注視著他專注的側(cè)臉,
突然開口:「你比健身房那會兒更壯了?!箤幮揸柕氖滞蝗唤┳?,
隨即像沒事人一樣說:「謝謝,你也是。」「那些……你剛來我就想問你?!?/p>
他聲音有些低沉的啞,「是設(shè)計好的嗎?」「巧合而已?!刮逸p笑,
「畢竟我也不知道你是我哥哥?!顾鋈惶ь^直直地看著我。眼神在我的唇上停留了一秒,
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然后落荒而逃:「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先走了?!箤幮揸栕吆蟛痪?,
寧修遠推門走了進來。他手里拿著一個冰袋和一瓶噴霧:「修陽說你需要這個?!埂钢x謝?!?/p>
我接過。寧修遠沒有立即離開:「你的網(wǎng)球打得很好?!刮覔u了搖頭:「業(yè)余水平而已?!?/p>
「業(yè)余水平能讓校隊主力的修陽手忙腳亂?」他不信,「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們不知道的,
妹妹?」最后兩個字他咬得很重。似乎在提醒我什么,又像是在提醒他自己。我故作不知,
靠近他:「很多很多,大哥想一一探索嗎?」他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