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深急忙跑到身前,輕拍孫燕男的背部。
嘖嘖,湊近看,孫燕男這皮膚,怎么保養(yǎng)的,細嫩光滑,彈性十足。
孫燕男只比自己大5歲。
“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用我家鋪子做抵押?!?/p>
周云深自己也沒辦法啊,那覺醒配方材料竟然要近100萬。
聞所未聞,誰家覺醒材料就需要這么多錢?
一般10多萬算是頂天了,基本上都是萬把塊。
最耗錢的還是教廷推演覺醒配方材料,10萬,童叟無欺,不二價。
可是周云深,邪神系統(tǒng)推演出來的覺醒配方材料就是要100萬。
一度周云深懷疑,這狗逼系統(tǒng)是假的。
“抵押店鋪?”孫燕男這才舒緩心緒,
周云深所屬六房的那處鋪面,價值500萬左右。
抵押借100萬,倒也合理。
周云深認真的點了點頭,娘倆,老媽也聽自己的。
自己必須覺醒,這個武力為尊的世界,不覺醒是不行的。
要說前世男人靠的是票子,這一世,男人靠的就是修為。
“唉,你二哥這次屬實做的有些過分。我已經(jīng)警告他了,剛才我也跟吳德彪談了。你放心,以后你家的鋪子還是你家的,誰也動不了?!睂O燕男重新坐下,
周云深心頭一暖,原來跟吳德彪談的是這么回事。
大娘子孫燕男之所以能把持全家族財政,從父輩到自己這輩沒人反對,也不是沒原因的。
最起碼公平,公正,其他人都做不到。
“云深,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處?剛才吳隊長說,他之所以釋放小冬,是接到上面教廷的命令。你教廷里面還有人?還是收到什么人脅迫了?”
“我周家雖然落寞了,但是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咬上一口的。你盡管跟大娘子說?!贝竽镒訉O燕男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再也不復剛才的慵懶,渾身散發(fā)女王的氣場。
看著颯爽英姿的孫燕男,周云深莫名有更強的征服欲望。
大娘子孫燕男,是為數(shù)不多,在家族關心自己的人。
雖然關心不多,可也算是走心了。
“大娘子你誤會了,我確實用急。抱歉,現(xiàn)在還不能跟你說實情?!?/p>
關鍵是,說了,你也不會信啊,因為連自己都感覺受騙。
100萬覺醒配方材料,全星球打聽打聽也沒有。
這已經(jīng)是5品武者的晉升覺醒材料價格了。
“你不會是覺醒推演吧?這點倒是周家虧欠你。其他人都覺醒了,只有你沒有覺醒?!?/p>
“不過,雖然我掌管財務。父親那邊不發(fā)話,我也沒法調(diào)10萬給你?!睂O燕男故作虧欠道,
“理解,理解。我并沒有埋怨大娘子你的意思?!贝竽镒訉O燕男自然是有資格調(diào)度10萬推演覺醒費用,好歹是掌管上億資產(chǎn)的人。
可是家族那邊不發(fā)話,憑什么她孫燕男要擅作主張,平白給周云深支付10萬覺醒配方推演費用?
他周云深不學無術,就是一坨扶不起的爛泥。
不值得她孫燕男投資10萬,
平日幾百,幾十的打發(fā)才是他周云深在大娘子孫燕男心中的真正價值。
再上萬,就超越了周云深目前展現(xiàn)的價值。
利益權衡,才是大娘子孫燕男的為人之道。
大娘子孫燕男十幾年,第一次認真看眼前的周云深。特別是那雙眸子。
周云深沒有躲閃,而是笑瞇瞇迎上了孫燕男的那雙丹鳳眼。
最后還是孫燕男敗下陣來,心底有些小鹿亂撞的慌亂。
那是一雙什么樣的眸光,自己接觸那么多人,從來沒見過。
游走在上層圈,什么樣是眸子自己沒見過?
大娘子孫燕男第一次卻迷戀上一個人的眸光。
“這是一張支票,你拿去吧。一家人還要用鋪子抵押,就叫外人笑話了。”孫燕男把一張寫好的百萬支票推到周云深身前。
“謝大娘子?!敝茉粕钜簿蜎]再提鋪子的事,手抓著支票,不忘摸孫燕男的玉手。
孫燕男不知為何,猶如嬌羞的小媳婦,慌亂的躲閃。
“大娘子,你厚此薄彼啊。讓其他人摸,不讓我摸?!敝茉粕畎阎贝肟诖闱反竽镒右粋€天大人情。
“聽說你要去教廷實習,通過了,會成為牧師使者?!?/p>
“你要成為那牧師使者,大娘子就讓你摸個夠。”大娘子孫燕男打趣道,
“此話當真?”大娘子果然神通廣大,連這個消息都知道。
周云深來了興趣,這本身就是邪神系統(tǒng)的任務,再加點籌碼,更好。
“你大娘子,從來說話一個吐沫一個釘?!睂O燕男斬釘截鐵。
“好,希望到時候,大娘子不要返悔。這100萬,我會盡快還給你?!闭f完周云深告辭離去,
他急著覺醒武者。
望著周云深離去的背影,
“小姐,他要贏了,你真的給他摸?”
“摸你個頭啊,那牧師使者職位早就內(nèi)定。所謂的考核測試,不過是走過場而已?!睂O燕男嗔怒道,
“我說,他要真的成了呢?”小青追著這話不松口,
“真要成了,那就是天意。讓他摸又何妨?”
“小姐,他可沒說摸哪里?他要是摸那里呢?”
“小青,你個騷蹄子,懷春了你是??幢拘〗悴淮蛩滥??!?/p>
一時間,房間傳來歡快的追趕聲。
。。。 。。。
與此同時,憲兵隊辦公室,
吳德彪陰沉著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越想越氣,周云深算個啥?一個潑皮,混混,甚至連潑皮都不如。
這種人,自己一天不知道抓多少,打死多少。
他逼崽子,今天竟然對自己齜牙咧嘴。
還有跟周云海預定好,抓捕誣陷伙計小冬,敲詐周云深娘倆鋪子的事也黃了。
吳德彪憤憤的拿起電話,撥通了熟悉的號碼。
“彪哥,有啥吩咐?”電話那頭傳來諂媚巴結聲,
“你地盤上,是不是有幾個小崽子在放葵花丸?”吳德彪順手點上了一支煙,
那頭想了想,不知所云。
“彪哥,你說的是誰?”
“云深幫?!眳堑卤肽托奶嵝训?,
“云深幫?”對方依舊懵逼,沒聽說過啊。難道是最近剛起來的幫派。
“就是周家,東海三中,周云深那鱉崽子成立的幫派。”
“哦,彪哥。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事,我真的沒上心。你這么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是有那么幾個小崽子,在我地盤上放葵花丸。”
“嗯,去給他們一個警告。不開眼的那個,給我打斷他的兩條腿?”
“啊,彪哥,那小孩惹著你了?”
“我看他們不順眼,行不行?”吳德彪的聲音提高八度。
“行,彪哥,你說行那必須行。我這就叫去辦。”他們這些人,還仰仗憲兵隊呢!
吳德彪輕哼一聲,掛斷了電話心中的火氣,才消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