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目組的人走后,陳舒舒開心道:“原來上綜藝這么賺錢!”
“對。”楊晨程深有同感。
“我得想想錢到賬了怎么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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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夷則回到宿舍已經(jīng)五點四十了,宿舍在北城郊區(qū),去哪兒都要差不多一個鐘,而林君然已經(jīng)在備菜了。
孟夷則看了一圈,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就出來了。
“我回來晚了?!?/p>
“沒事,我也才到?jīng)]多久?!绷志磺兄舜鸬馈?/p>
“玩得開心嗎?”
聞言,孟夷則系圍裙的手頓了一下。
點點頭,“開心?!?/p>
嘗試了以前從來沒嘗試過的,她應(yīng)該是很開心的。
“你擅長什么菜?”孟夷則問道。
“偏辣的?!?/p>
“那你煮幾個?”
“六個吧,你能煮幾個呀?”
孟夷則算了算,他們十個人,姑且算九個,她吃得很少,而且這個時間了,宿舍人還沒到齊,也可能是在外面吃了。
“我們煮八個菜應(yīng)該夠了,你煮四個我煮四個吧?!?/p>
林君然點點頭,二人分工明確,自己做自己的,有兩個灶臺和一個電磁爐,完全夠用了。
孟夷則煮飯間隙,抬頭看好幾個人從游戲廳走了出來,沒太在意,等她和林君然徹底煮好飯,已經(jīng)是七點了。
“吃飯了?!?/p>
余杉月拿了碗筷一一擺好,十人坐了下來。
“哇,好豐盛,可惜我和楊哥在外面吃了點,但我現(xiàn)在還能溜點縫。”
聞言,孟夷則松了口氣,剛才看人都在,她還以為預(yù)估錯誤,八個菜不夠。
“一一,你是梅江人?”岳錚突然問道。
孟夷則吞下嘴里的東西,“不是,我是丹城的?!?/p>
“北方人啊,難怪你這么高。”盛瑾笑著道。
孟夷則有一米七一,加上瘦,看起來確實不太美觀,像一個行走的骨頭架子。
“咳咳?!标愂媸嫱蝗槐粏艿搅耍染忂^勁,才開口道,“我也是北方人?!?/p>
眾人沉默了。
“我真的是北方人,我也不知道我家里為什么就我最矮?!标愂媸嫖馈?/p>
“快吃。”楊晨程用公筷夾了菜放在陳舒舒碗里,成功把陳舒舒安撫住了。
“這幾個菜都是梅江菜?!?/p>
岳錚指了指孟夷則做的那幾個菜。
“林君然說他做辣菜,我就做了幾個清淡的,我會做的比較多,碰巧吧。”
她撒謊了,她只會做梅江菜。
岳錚將信將疑,不過也沒再問了。
吃完飯孟夷則跑到院子里躺著,院子里有個雙人秋千,還有個躺椅。
躺在躺椅上,吹著風(fēng),抬頭看了看沒有星星的天空,孟夷則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屋內(nèi)。
岳錚站在窗前,從他的方向看過去,剛好能看見睡在躺椅上的孟夷則,整個人蜷縮在一起,明明不算矮,現(xiàn)在看起來很小一團。
剛才孟夷則的碗是他收的,本來孟夷則添的飯就很少,他收的時候,感覺碗里的飯一點沒變過。
丁皓和陳舒舒洗了碗,也加入了六人聊天。
“錚哥,不過來一起聊聊嗎?”嚴(yán)微錦邀請道。
“你們聊吧,我有點事情要忙。”岳錚找了個最遠(yuǎn)的小沙發(fā),在電腦上登了WeChat,聯(lián)系了朋友。
“孟姐呢?”盛瑾看了一圈問道。
“剛剛看她出去了,我去看看?!标愂媸嫫鹕碜吡顺鋈?,很快又回來了。
“在外面睡著了。”
“要不我和她換個房間吧?!庇嗌荚掳櫭迹婚_始大家都化了妝,她沒想到孟夷則的黑眼圈那么重。
“她不是怕黑的人,跟房間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p>
丁皓說完,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連忙道:“今天我和她去玩的密室,她還跟著NPC鉆暗道,她是沒嚇到,我嚇夠嗆。”
【草長鶯飛:大家都好好,感覺很溫暖?!?/p>
【菩提:親眼看見舒舒和楊哥沒事,安心了?!?/p>
【雖然但是:孟真的吃太少了,控制體重也不是這樣的。】
【咸蛋超人:確實,感覺她渾身只剩骨頭了?!?/p>
【無數(shù):丁哥你還記得啊哈哈哈哈哈,從頭尖叫到結(jié)尾。】
“我和楊哥今天出車禍了。”
“???”
“沒事吧?”
“但是你們看我們好好的,沒什么事,多虧了楊哥車技高超?!?/p>
陳舒舒一點點講著,講到自己被楊晨程單手抱出車?yán)飼r,幾人全是驚呼。
“楊哥好帥啊。”
“多虧了楊哥?!?/p>
又聊了一會,天音響起了。
“請所有嘉賓在游戲廳集合。”
岳錚看了眼門口的方向,起身往外走去,“我去喊一一?!?/p>
“一一,一一,要集合了?!?/p>
岳錚喊了三四聲,孟夷則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結(jié)果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又閉上了眼睛。
岳錚笑著蹲在躺椅旁邊,“一一,快起來了,晚點再睡?!?/p>
這次,孟夷則是真的醒了。
起身跟著岳錚走了進(jìn)去,直到坐在游戲廳,都還有點迷糊。
“今天公布各位嘉賓的學(xué)歷,按照游戲淘汰順序,進(jìn)行排序,隨后一一公布?!?/p>
眾人看向桌上放置的游戲卡牌。
經(jīng)典游戲,狼人殺。
十個人,選一個法官,三神三狼三民,屠邊局。
“大家都玩過吧,那就不多介紹了,誰想當(dāng)法官?”丁皓離牌最近,拿起牌問道。
孟夷則眨眨眼,看了看幾人,“我沒玩過?!?/p>
“沒事,孟姐,我教你,丁哥把牌給我一下?!庇嗌荚伦诿弦膭t右邊,立馬開口道。
“杉月,你不是比孟姐還大一些嗎?”蕭宥川問道。
“姐的事情,少管,就愛叫孟姐,看我孟姐這身氣質(zhì),誰來了不喊姐?!?/p>
輕哼一聲,余杉月拿過牌,對著孟夷則一一展示。
“這是預(yù)言家,每晚能查驗一個人,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這是女巫,她有兩瓶藥水,一瓶毒藥和一瓶解藥,解藥只有第一晚才能給自己用。這是獵人,他要是被狼人刀死了,還能開槍帶走另一個人,平民沒有身份,晚上也不會睜眼,狼人會商量晚上殺一個人,孟姐聽懂了嗎?”
余杉月講的很細(xì),孟夷則點點頭。
“來來來,投骰子,點數(shù)最小的當(dāng)法官?!绷志徊恢缽哪睦锬昧藗€比巴掌還大的骰子。
“還有查驗,好人是這樣,壞人是這樣。”大家都去看林君然投骰子了,沒人留意余杉月和孟夷則。
從林君然開始拋,直到孟夷則拋了,往左邊遞時,才發(fā)現(xiàn)左邊坐著的是蕭宥川和陳舒舒,難怪她總感覺左邊咋咋呼呼的。
十人都拋完,最小的是林君然和盛瑾,兩人又拋了一次,法官是林君然。
從余杉月面前拿過卡牌,林君然稍微洗了一下牌,接著讓眾人抽取。
“看表情哦,留意表情?!标愂媸嫘χ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