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麗也湊了過來,嬌笑著挽住秦蕭的胳膊,對著鏡頭說:“就是啊,
姐姐她其實就是個普通的鄉(xiāng)下女孩,只是懂一點草藥知識,就被外面的人傳得神乎其神。
大家可千萬別被誤導(dǎo)了?!鼻厥挐M意地看著彈幕的反應(yīng),
繼續(xù)添油加醋:“你們看她這虛弱的樣子,別說起死回生了,我看她自己都快不行了。
所謂的苗疆秘術(shù),不過是些見不得光的土方子,以訛傳訛罷了?!彼D(zhuǎn)頭看向我,
眼中帶著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似乎在期待看到我崩潰或者憤怒的表情。前世,他也是這樣,
一邊利用我的能力為他鋪路,一邊在人前貶低我,
將我塑造成一個愚昧無知、對他死心塌地的工具人。我的沉默,似乎讓秦蕭覺得有些無趣。
他原本想看到的,是我在鏡頭前痛哭流涕,或者歇斯底里地反駁,
那樣更能增加直播的戲劇效果?!疤K意,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被我說中了,無話可說了?
”我緩緩抬起頭,目光平靜地掃過鏡頭,然后落在他臉上。“說完了嗎?”“說完了,
就讓我看小瑾?!鼻厥挶晃铱吹糜行┌l(fā)毛,強自鎮(zhèn)定道:“急什么?等我直播結(jié)束。
你最好配合一點,不然……”我打斷他慢慢地說:“視頻,或者,藥的后續(xù),你自己選。
”秦蕭氣急敗壞的給了我一耳光,然后拔掉電源,直播畫面戛然而止?!疤K意,
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我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心中沒有絲毫懼意,反而升起快慰。
這種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實在不錯。秦蕭從口袋里摸出手機,調(diào)出一段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