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眉,“我們明明得知,烏鵲消失的時候,許家迎親隊伍恰好在那里停留過,
咱們?yōu)槭裁床恢苯印薄爸苯託⑸祥T,把許家人和一眾賓客都囚禁起來盤問拷打?
”葉景珩回首,唇角笑意深深,“然后群臣彈劾,說我越發(fā)無所顧忌?”明明是笑,
卻毫無溫度?!皩傧虏桓?,”月七心中一緊,立馬低下頭,“只是不甘心?!薄安桓市??
”葉景珩伸手,捏著身側花園里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湊近鼻尖嗅了嗅,“既然不甘心,
為什么還敢違背我的命令?”月七頭皮一麻,“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屬下該死!
屬下……屬下只是想著,若那丫頭真是烏鵲,不如我們多射幾箭,
讓她插翅難飛……”葉景珩袖口卻突然蕩了蕩?!芭荆 痹缕吣樛蝗辉幃惖钠蛞贿?,
像是憑空被誰重重的打了一掌,先是浮現出五個紅彤彤的指印,接著便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多射幾箭?”葉景珩突然一聲輕笑,眸色卻冷的滲人,“你知不知道,
就是你這愚蠢的想法,讓那她有所察覺,從而毀了我全部的計劃?
”月七顧不上擦唇角溢出的血,驚愕地抬起頭,“什么?
可她不是……”“可她不是呆呆的撞在了茶爐上,狼狽不堪,
看上去就是一個笨拙的鄉(xiāng)野丫頭?”葉景珩微微側首,居高臨下的看著月七,冷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