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房的玻璃門映出我疲憊的身影。連續(xù)三個通宵的設計方案終于完成，
我想給柳如煙一個驚喜。她最近迷上健身，每天雷打不動地來這里報到。
前臺小妹看到我愣了一下："顧先生？您今天怎么有空過來？""來接我太太。
"我笑著回應。她的表情有些古怪，欲言又止地指了指二樓："柳姐在私教室。"我點點頭，
徑直上樓。走廊盡頭的私教室門虛掩著，里面?zhèn)鱽頂鄶嗬m(xù)續(xù)的聲音。"周教練，
你輕點......"是如煙的聲音，帶著我從未聽過的嬌媚。我推開門，
眼前的一幕讓我血液凝固。柳如煙趴在瑜伽墊上，周晨跪在她身后，兩人的姿勢曖昧至極。
她的運動背心被推到胸口，露出大片雪白。"顧景行！"柳如煙驚叫著爬起來，
慌亂地拉下衣服。周晨倒是鎮(zhèn)定，慢條斯理地站起身："顧先生，您誤會了，
我在給柳姐做深層肌肉放松。"我冷笑："是嗎？這種放松需要脫衣服？
"柳如煙走過來拉我的手："老公，真的是誤會，我最近腰疼，周教練在幫我按摩。
"我甩開她的手："三個月了，你每天來這里就是為了按摩？""當然不是，
我是真的在健身啊。"她急切地解釋，"你看我都瘦了五斤。"瘦了五斤？
我打量著她的身材，小腹似乎比之前更圓潤了些。"顧先生既然來了，
不如體驗一下我們的課程？"周晨走過來，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結(jié)，"男人也需要鍛煉的。
"我盯著他脖子上的抓痕："不必了，我對你們的課程沒興趣。"轉(zhuǎn)身離開時，
我聽到柳如煙在身后喊："景行，你別多想，晚上我早點回家！"出了健身房，
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咖啡館。手機里存著剛才偷拍的照片，畫面雖然模糊，
但兩人的親密舉動清晰可見。三年的婚姻，我以為我們恩愛如初。柳如煙是珠寶設計師，
我們在一次聯(lián)合項目中相識。她設計的首飾要在我設計的展廳展出，一來二往就熟絡起來。
追求她的人很多，但她選擇了我?；楹笏w貼入微，每天變著花樣給我做飯，
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朋友們都羨慕我娶了個賢妻?？蓮氖裁磿r候開始變了？三個月前，
她突然說要健身塑形，辦了這家高檔健身房的年卡。起初我還陪她去過幾次，
后來工作忙就沒再去。我打開手機，翻看她的朋友圈。最近的動態(tài)都是健身照，
每一張都有周晨的身影。有時是兩人的合照，有時是他在指導她動作。
評論里不少人調(diào)侃："周教練真帥！""如煙姐艷福不淺！"她都回復笑臉，絲毫不避嫌。
我握緊手機，撥通了私家偵探的電話。"幫我查一個人，我妻子的健身教練周晨。
"晚上八點，柳如煙準時到家。她換了身新裙子，化著精致的妝容："老公，
我買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我坐在沙發(fā)上沒動："不餓。"她在我身邊坐下，
挽著我的手臂撒嬌："還在為下午的事生氣？我都說了是誤會。""如煙，我們認識多久了？
""加上戀愛，快五年了吧。"她歪著頭想了想。"這五年里，你有什么事瞞著我嗎？
"她的身體微微一僵："怎么突然問這個？""只是想確認一下。""當然沒有！
"她抱住我，"我們是夫妻，有什么好隱瞞的。"我推開她："那你解釋一下，
為什么你的健身卡是周晨幫你辦的？為什么費用是從你的私人賬戶出的？
"她愣住了："你查我？""我只是關(guān)心我妻子把錢花在哪里。""顧景行！"她站起來，
"我用自己的錢辦張健身卡，需要向你匯報嗎？""不需要匯報，
但需要解釋為什么要對我撒謊。"她深吸一口氣："好，我承認，
健身卡確實是周教練幫我辦的，因為他能拿到內(nèi)部價。至于為什么用私人賬戶，
是因為我不想你覺得我亂花錢。"理由倒是說得通，但我知道這不是全部真相。
"以后別再去那家健身房了。""憑什么？"她瞪大眼睛，"就因為你的猜疑？
""因為我不喜歡我的妻子和別的男人過于親密。""顧景行，你太過分了！"她氣得發(fā)抖，
"周教練只是在工作，你把人想得太齷齪了！"我站起身："是嗎？那你解釋一下，
為什么他的朋友圈置頂是你們的合照？"2柳如煙的臉色變了。"你還查了他的朋友圈？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顧景行，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心眼？""是小心眼，
還是你心虛？""我心虛什么？"她冷笑，"不過是一張合照而已，你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
"我拿出手機，調(diào)出那張置頂照片。照片里，柳如煙穿著運動背心，周晨從背后環(huán)抱著她，
兩人的姿勢親密得過分。"這叫工作需要？"她咬著嘴唇："這是在教我動作，
拍照是為了糾正姿勢。""需要貼這么近？需要置頂？""那是他的自由，我管不著！
"我冷笑："你當然管不著，畢竟你們關(guān)系這么好。"柳如煙突然軟下語氣，
靠過來抱住我："老公，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那個商業(yè)綜合體的項目讓你很累吧？
"我沒有推開她。"我保證以后和周教練保持距離，好不好？"她在我耳邊輕聲說，
"別為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影響我們的感情。"無關(guān)緊要？我閉上眼睛："如煙，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她的身體一僵："胡說什么，我明明瘦了。""是嗎？
"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這里好像有點凸。"她猛地推開我："你夠了！
我只是最近吃得多了點。""吃得多？"我盯著她，"你不是在健身減肥嗎？
""我......"她語塞了。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屏幕上顯示"周教練"。
她慌忙掛斷："推銷課程的，煩死了。"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微信語音。
我比她快一步拿到手機，點開語音。"寶貝，剛才忘記和你說，明天的產(chǎn)檢改到上午十點，
我開車去接你。"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
柳如煙的臉色慘白："不是你想的那樣......""產(chǎn)檢？"我感覺天旋地轉(zhuǎn)，
"你懷孕了？""我......""多久了？"她低著頭不說話。我苦笑："讓我猜猜，
三個月？正好是你開始健身的時間？""顧景行，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
解釋這個孩子是誰的？"她抬起頭，眼里含著淚："是你的！""我的？"我大笑，
"柳如煙，你當我是傻子嗎？我們多久沒同房了？"她咬著嘴唇不說話。確實，
自從她開始健身，總是說太累了，我們已經(jīng)三個月沒有親密行為了。"說話啊！"我吼道。
"對不起......"她終于崩潰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給我戴綠帽子？""不是的！"她哭著說，"那天我喝多了，
周晨送我回家，然后......""然后你們就滾到床上去了？"她痛苦地點頭。
我感覺心臟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就一次，真的就一次！"她拉著我的手，"景行，
我愛的是你，那次只是意外。""意外？"我甩開她的手，"那為什么還要天天去找他？
""我......"她說不出話來。"柳如煙，我們離婚吧。""不！"她撲過來抱住我，
"景行，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孩子我不要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推開她："晚了。
""求你了，看在我們五年感情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五年感情？
我冷笑："這五年里，你有幾年是真心的？"她愣住了。"我去查了你的消費記錄，"我說，
"三年前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你就認識周晨了吧？那些健身房的消費記錄可以追溯到三年前。
""不是的，那時候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需要他每個月給你轉(zhuǎn)賬？"柳如煙癱坐在地上。"說吧，"我在她面前蹲下，
"這三年的婚姻，對你來說算什么？"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愛你，真的愛你！
""愛我？愛我的什么？愛我的事業(yè)？愛我的收入？還是愛我這個人傻錢多？""不是的！
"她搖頭，"我愛的是你這個人！""那為什么要和周晨在一起？
"她沉默了很久才說："他...他是我的初戀。"我愣住了。"我們大學時在一起過，
后來他家里出事，他就退學去當了健身教練。"她抹著眼淚，"再見面時，
我已經(jīng)和你在一起了。""所以呢？舊情復燃？""不是復燃，是...是從來沒有斷過。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砸在我心上。"你說什么？""對不起，景行，"她哭著說，
"我試過忘記他，真的試過。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以為我可以重新開始。你那么好，
對我那么體貼，我以為時間久了就會愛上你。""所以這三年都是假的？""不全是假的！
"她急切地說，"我對你的關(guān)心是真的，我想和你好好過日子也是真的！
""但你愛的人不是我。"她低下頭："對不起。"我站起來，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收拾東西走吧，房子我會賣掉，錢分你一半。""景行！"她拉住我，"求你了，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發(fā)誓再也不見他了！""你做不到的。"我掰開她的手，"就像你說的，
從來沒有斷過。"3當晚，我睡在了書房。凌晨三點，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私家偵探發(fā)來的調(diào)查報告。周晨，27歲，某健身學院畢業(yè)，
三年前來到這家高端健身房工作?？蛻糁饕歉浇拈熖珎?，因為外形出眾、嘴甜會哄人，
很受歡迎。銀行流水顯示，他每個月都有大額進賬，除了柳如煙，
還有其他幾個女人定期給他轉(zhuǎn)賬。最讓我惡心的是，他在社交平臺上發(fā)布的照片。
每一張都是和不同女客戶的親密合照，配文曖昧露骨。而這些女人，大多都是有夫之婦。
原來我的妻子，只是他眾多獵物中的一個。我給偵探發(fā)消息："繼續(xù)查，我要更詳細的。
"天亮后，我收拾了幾件衣服準備離開。柳如煙坐在客廳里，眼睛腫得像核桃："你要去哪？
""酒店。""景行，我們談談好嗎？""沒什么好談的。"我拎起行李箱，
"律師會聯(lián)系你。""等等！"她沖過來堵在門口，"我有話要說。"我冷眼看著她。
"我知道你恨我，"她說，"但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說。
""其實...其實我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我皺眉："什么意思？
"她深吸一口氣："還記得我們是怎么認識的嗎？""聯(lián)合項目。""不，"她搖頭，
"那不是巧合。"我的心沉了下去。"是周晨讓我接近你的。"她說，
"他知道你是天才設計師，前途無量。他說如果我嫁給你，以后我們就有錢在一起了。
"我感覺血液都凝固了。"所以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一開始是，"她哭著說，
"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好，我動搖了。我想過和周晨斷掉，真心和你過日子。
""但你沒有做到。""對，我做不到。"她痛苦地說，"每次見到他，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恨我自己，但我改變不了。"我冷笑："所以你們打算什么時候攤牌？
等把我的錢都轉(zhuǎn)移走？""不是的！我沒想過要你的錢！""是嗎？
那你私人賬戶里那些錢是哪來的？"她愣住了。"柳如煙，你每個月的工資我清楚，
你哪來的錢給周晨轉(zhuǎn)賬？""我...我接了私活。""私活？"我拿出手機，
調(diào)出銀行流水，"每個月十萬的私活？"她臉色蒼白。
"這些錢是從我們的共同賬戶轉(zhuǎn)出去的吧？"我說，"你以為我不會發(fā)現(xiàn)？
""對不起......""道歉有用嗎？"我推開她，"柳如煙，你不僅出軌，
還偷我的錢養(yǎng)男人，你還有臉求我原諒？"她癱軟在地上，泣不成聲。我跨過她走出家門。
身后傳來她撕心裂肺的哭聲："顧景行，我真的愛過你！"愛？這個詞從她嘴里說出來，
只讓我覺得惡心。到了酒店，我給公司請了假，說需要處理私事。老板很通情達理，
讓我好好休息。我關(guān)掉手機，在房間里睡了整整一天。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打開手機，
上百個未接來電，都是柳如煙打的。還有幾十條微信，我沒有點開。這時，
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是顧先生嗎？"女聲清冷。"你是？""我叫沈雪，想和你談談。
"沈雪？這個名字有點熟悉。"談什么？""談談周晨，"她說，"還有你妻子。
"我握緊手機："你認識他們？""豈止認識，"她冷笑，"周晨是我前男友。"半小時后，
酒店咖啡廳。沈雪坐在我對面，一襲黑裙，妝容精致。"沒想到周晨的新目標是你妻子。
"她攪動著咖啡，"看來他的品味提高了。""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想報復他。"她直視著我，"而你，是最好的合作對象。""怎么合作？
"她拿出手機，打開一個文件夾："這里有周晨這幾年的所有罪證，
包括他詐騙、敲詐的證據(jù)。"我快速瀏覽著，越看越心驚。"他一直在物色有錢的已婚女性，
先勾引，再敲詐。"沈雪說，"你妻子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你怎么會有這些？""因為我曾經(jīng)幫過他。"她自嘲地笑，"愚蠢吧？愛情使人盲目。
""那你現(xiàn)在？""我醒了。"她說，"當我發(fā)現(xiàn)他把同樣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時。
"我沉默了。"顧先生，你想要回你的錢嗎？"她問，"想讓他們付出代價嗎？
""你有什么計劃？"她笑了："巧了，后天有個珠寶展，你妻子是主設計師吧？"我點頭。
"那就是個好機會。"4珠寶展在市中心最豪華的展覽館舉行。
這是柳如煙職業(yè)生涯中最重要的一次展覽，她為此準備了半年。我站在展廳外，
看著里面忙碌的身影。她穿著一襲紅裙，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看不出昨天哭過的痕跡。
"顧先生？"有人叫我。是她的助理小陳："您來了？柳姐在里面，我去叫她。""不用。
"我說，"我就是來看看。"小陳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顧先生，
柳姐這兩天狀態(tài)很不好，您......""她的狀態(tài)與我無關(guān)。"小陳嘆了口氣，
轉(zhuǎn)身離開。我在展廳里慢慢踱步，欣賞著那些精美的珠寶。不得不說，柳如煙確實有才華。
每一件作品都設計得獨具匠心，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景行？"我回頭，柳如煙站在身后，
眼里有一絲驚喜。"你來了。"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是來看展覽的嗎？""嗯。
""我...我可以給你介紹。"她期待地看著我，"這次的主題是'永恒'，
每一件作品都有特殊的含義。"永恒？我冷笑："你也配談永恒？"她的臉色瞬間蒼白。
"景行，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但今天是我的重要日子，
你能不能......""能不能什么？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咬著嘴唇："我只是希望今天能順利一點。""放心，
我不會鬧事。"我轉(zhuǎn)身要走，"祝你展覽成功。""等等！"她拉住我，"你知道嗎？
這次展覽的壓軸作品，是我為你設計的。"我停下腳步。她拉著我走到展廳深處，
指著展柜里的一枚戒指。那是一枚男式戒指，鉑金材質(zhì)，鑲嵌著一顆深藍色的坦桑石。
"還記得嗎？"她輕聲說，"你曾經(jīng)說過，最喜歡深藍色，像深海一樣神秘。"我確實說過。
"這是我花了三個月設計的，"她說，"本來想在結(jié)婚紀念日送給你。
""可惜沒有紀念日了。"她的眼眶紅了："景行，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你說呢？
"正說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展廳。是周晨。他穿著一身名牌西裝，器宇軒昂地走過來。
"如煙。"他自然地攬住柳如煙的腰，"客人快到了，你準備好了嗎？
"柳如煙慌亂地推開他："你怎么來了？""來支持你啊。"他笑著看向我，"顧先生也在？
真巧。"我冷眼看著他們："確實很巧。""景行，不是你想的那樣。"柳如煙急切地解釋，
"我不知道他會來。""是嗎？"周晨挑眉，"寶貝，你不是說已經(jīng)和他說清楚了嗎？
""周晨！"柳如煙呵斥道，"別亂說話！""我亂說？"他冷笑，"那你告訴他，
孩子你打算怎么辦？""什么孩子？"我明知故問。周晨得意地說："如煙懷了我的孩子，
三個月了。""周晨，你給我閉嘴！""怎么？不敢承認？"他摟緊柳如煙，"顧先生，
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如爽快一點。如煙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你該放手了。
"我笑了："是嗎？那恭喜你們。"周晨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平靜。"不過，
"我話鋒一轉(zhuǎn)，"周先生確定孩子是你的？""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我聳肩，
"只是據(jù)我所知，柳如煙這三個月見的男人可不止你一個。""你胡說！"柳如煙尖叫。
"是嗎？"我拿出手機，"要不要我放監(jiān)控？"其實我手里什么都沒有，只是詐他們。果然，
周晨的臉色變了。他松開柳如煙，狐疑地看著她："如煙，他說的是真的？""當然不是！
"柳如煙慌亂地說，"景行，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害你？"我冷笑，"是誰先害誰？
"就在這時，沈雪走了進來。她一身白裙，如同從畫中走出的仙子。"周晨，
"她微笑著走過來，"好久不見。"周晨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沈...沈雪？
"5"怎么？看到我很意外？"沈雪優(yōu)雅地站定，目光在周晨和柳如煙之間游移。
柳如煙皺眉："你是誰？""自我介紹一下，"沈雪伸出手，"我是周晨的前女友，
也是這次珠寶展的贊助商之一。"柳如煙僵在原地。贊助商？她怎么不知道？"沈雪，
你來干什么？"周晨咬牙切齒。"當然是來欣賞藝術(shù)品。"沈雪環(huán)視展廳，"不過現(xiàn)在看來，
最精彩的藝術(shù)品是你們這對狗男女。""你說什么？"柳如煙怒道。"說錯了嗎？
"沈雪拿出手機，"要不要我給大家欣賞一下，周教練平時是怎么'指導'客戶的？
""你......"周晨沖上前想奪手機。保安立刻攔住了他。"別激動，
"沈雪后退一步，"這里可全是監(jiān)控。"這時，展廳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
都是來參加珠寶展的貴賓，其中不乏柳如煙的重要客戶。"發(fā)生什么事了？"有人問。
沈雪微笑著說："沒什么，只是在欣賞柳設計師的作品。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