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傅晏海的青梅林冰冰同時被人拖進小樹林。
傅晏海卻只救了林冰冰。
而我被折磨了整整三個小時才被放走。
傅晏海神情痛苦,心疼地抱著我解釋。
“冰冰她還沒結(jié)婚,如果傳出去,她名聲就毀了,我已經(jīng)娶了你,別人說不了你什么?!?/p>
一個月后,我被診有孕。
傅晏海聲稱我的孩子是野種,是別人凌辱過后才懷上的,拉著我去打胎。
我失了理智,痛徹心扉。
“你明明知道孩子是你的!一個月前,你就已經(jīng)知道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為什么要這么說?!”
傅晏海通紅著眼眶,輕聲安撫我。
“外面的人都知道那晚你被拉進小樹林了.......這個孩子不能留......聽話,我們以后還會有的?!?/p>
可那晚,不救我的人是他,是他將我獨自一人留下。
我同意打胎。
這場婚姻,我不要了,這個男人,我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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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海小心牽著我正準(zhǔn)備往軍區(qū)醫(yī)院方向走。
“聽話,我們以后還會有的。”
我目光空洞,木訥點點頭。
突然,院里傳來了林冰冰的嬌呼。
“晏海哥,你在哪?!我害怕!”
傅晏海下意識就往回跑,甚至沒有注意到我的位置,狠狠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整個人被撞到地上,額頭磕在地上,登時流下鮮血。
他頭也沒回,語氣里帶著不容置喙。
“你自己先去醫(yī)院打胎!”
我心臟微痛,但還是竭力保持平靜。
一路上,不少軍區(qū)家屬都用鄙夷的眼光注視著我。
“這就是和歹徒鉆樹林的那個?”
“可不是,冰冰回來親口說的,為了活命,她主動勾引那歹徒,還懷了野種......嘖嘖,傅團長真可憐,娶了這么個蕩婦回來!”
一個臭雞蛋直接砸在了我的臉上,濃烈的腥臭撲鼻而來。
我臉色煞白,眼前陣陣發(fā)黑,可這群人沒有放過我,甚至朝我扔來爛菜葉,石子。
石子劃破了我的臉頰,鮮血順著臉頰滴落,可我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繼續(xù)朝前走。
歹徒根本就沒有凌辱我,可林冰冰被傅晏海救回來后,卻逢人就說我被歹徒凌辱了十六次,所有人都深信不疑。
我鬧過哭過,可傅晏海只是不耐煩地警告我。
“冰冰就是一時驚嚇,太害怕了才口不擇言,你非要和她一個小姑娘計較嗎?”
到了醫(yī)院,我臉上頭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樣子可怖嚇人。
醫(yī)生眼里的輕蔑溢于言表。
冰冷的機械碰觸到我身體時,我聽到護士和醫(yī)生小聲的討論。
“這種蕩婦還打什么麻藥,疼死她活該!”
手術(shù)結(jié)束,我扶著墻壁顫抖著雙腿就要往回走時,卻看見傅晏海心疼地抱著林冰冰出現(xiàn)在醫(yī)院。
林冰冰撅著嘴正朝他撒嬌。
“傅哥哥,嫂子會不會生我的氣,你都沒有陪她去打胎?”
傅晏海親昵地將她再摟緊了一些,似要摟進骨血當(dāng)中。
“沒事,這種事情沒你重要,況且。”
他停頓了一下,拔高了聲音。
“她懷的那個野種本來也該打掉!”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看著傅晏海的眼神充滿同情。
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蔓延至全身,我眼尾拖出長淚,諷刺地笑笑,轉(zhuǎn)身去了政委辦公室。
政委是唯一知道內(nèi)情的人,他接過前幾天傅晏海為了哄林冰冰開心寫下的離婚申請書,嘆了口氣。
“是他對不起你,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
我目光堅定。
“我已經(jīng)決定了,不要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