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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謝知月齊景暄小說 飛鳥 115296 字 2025-05-28 14:4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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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撞哪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也撞到了。”齊景暄開口問身邊的少女,那語氣比起剛才對謝知月的冷漠毫厘不差。

那身著月牙白裙的少女嘟囔起嘴巴,抱怨道:“哥哥,你干嘛對女孩子那么兇?你這樣會沒有女孩子喜歡的。”

“因?yàn)樗次业难凵裉蓯毫?。?/p>

少女滴溜溜的轉(zhuǎn)動著眼珠子,思索道:“她對你犯花癡?垂涎欲滴?”

想起小丫頭片子那怨恨隨眼淚翻滾的眼神,齊景暄眸色漆黑,“不,她看我像是在看殺父仇人?!?/p>

少女梗了梗脖子,心想有那么嚴(yán)重嗎?至于殺父仇人都用上?

“不管怎么樣,她撞我們的馬車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第一次見女孩子,不能對人家那么兇?!?/p>

“不是第一次見?!?/p>

“你們之前還見過?我記得你和榮國公關(guān)系好像挺差的。”少女好奇的問道。

“見過,她就是那個搶走了父皇給我的玉佩的女孩?!?/p>

少女掐住下巴開始回憶,“有印象,但是哥哥你也太小氣了,不就一枚玉佩嗎,她要就給她唄,你又不缺那一枚。”

齊景暄按自己額頭的手指都用力了幾分,“重要的不止是她搶了玉佩?!?/p>

“哦~我知道,她搶走玉佩之后還把你推湖里去了。”

“知道就好,你沒必要什么都說出來。”他語調(diào)淡淡,帶點(diǎn)難以被察覺的陰郁。

———

馬車上,秋水替謝知月綰好發(fā)髻,放下碎發(fā)擋住撞出的紅痕。

想想剛才的事,她不免有些懷疑,自家小姐是不是為了偶遇太子才出來的?

話說太子姿容的確絕代,不負(fù)盛名,不怪小姐癡戀于他。

就是有些想不明白,小姐是何時見過的太子?身為小姐的貼身丫鬟,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主子的事,自己作為奴婢,不該過問。

馬車趕往長信侯府,長信侯夫人宋音蔓聽聞謝知月大病初愈登門拜訪,親自出來迎她。

謝知月跳下馬車,乖巧的對衣著華貴的婦人欠身,“見過舅母?!?/p>

宋音蔓牽起謝知月的手,仔細(xì)將她從頭到腳瞧了個遍,嗔怒道:“好個謝胭胭,聽傳話的說你大病初愈,瞧著是好差不多了,你這孩子,來府上也不提前通報一聲,害得舅母也沒個準(zhǔn)備,怠慢了你,你舅父和表哥可不得問舅母的不是!”

就在前幾天她親自帶著江湖名醫(yī)登門去給胭胭看病,那時候胭胭還雙目無神的臥在床上,從臉上來看一點(diǎn)生氣都沒有,今日倒是恢復(fù)了神采。

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出落得愈發(fā)婷婷玉立,怎么看怎么叫人歡喜。

長信侯壯年隨神武大帝征戰(zhàn),只娶了她這一位正妻,府中不曾有姨娘妾室,夫妻二人育有二女一子,兩位女兒一個進(jìn)宮做了神武大帝的淑妃,一個嫁給大皇子當(dāng)了皇子妃。

小兒子寰哥兒今年十九,盛朝律法規(guī)定,男十六,女十五可婚配,但寰哥兒和他父親一樣作為武將,盛朝以武立國,武將需常年在外征戰(zhàn)。

寰哥兒十五隨君征戰(zhàn),三年來一直在外,今年才歸家,即使她有意相看人家,勛貴清流之家,都鮮少有人愿意把女兒嫁給武將。

她倒是中意胭胭,與寰哥兒青梅竹馬的情分,寰哥兒更是時常惦念胭胭,那小子私下里有言:非榮國府謝胭胭不娶。

如今胭胭及笄了,榮國公又有意讓兩家再結(jié)姻親,就是聽聞她心悅之人是太子,要真如此,那便不好強(qiáng)迫她與寰哥兒議親.......

“舅父和表哥那么愛舅母,哪里會舍得怪罪舅母嘛!”謝知月笑得嬌俏,順勢挽住宋音蔓的手。

宋音蔓親昵的在小丫頭小巧漂亮的鼻子上點(diǎn)了點(diǎn),“就你嘴甜?!?/p>

“舅母,表哥在哪呀?我想找表哥玩。”謝知月迫不及待的步入正題。

看這個日頭,蕭寰應(yīng)該還沒進(jìn)宮。

“表小姐,你表哥原本在收拾,準(zhǔn)備進(jìn)宮面圣去呢,聽到你來,他呀,連面圣請命的事都放一邊了,正往這兒趕呢?!?/p>

沉磁的聲音悠著玩世不恭的腔調(diào)傳來,不知是不是錯覺,那語氣里隱隱有些深閨少女的哀怨。

那聲音,熟悉又久遠(yuǎn),聽得謝知月心里輕輕咯噔了一下,像是有什么東西堵在了胸口,憋得難受。

若不是今日再次聽見,她幾乎要想不起來蕭寰的聲音了。

循聲望去,庭院竹林中的石拱門邊緣倚靠著一英姿挺拔的年輕男人。

男人簡單束著一頭利落的高馬尾,雙臂抱胸,一襲朱紅文武袍,右側(cè)是儒生般的廣袖,左側(cè)銀色流云鎧甲勾勒出手臂肌肉線條,廣袖大袍包裹著下頭身穿戰(zhàn)甲的硬朗身段,結(jié)合文人儒雅風(fēng)流與武將威武颯爽于一身。

身為武將,他沒有什么白凈的皮膚,倒也不顯粗獷,劍眉星目,輪廓立體得如鉆石切割般完美,俊美得凌厲,縱使他此時沒有策馬飛馳,眉宇間也帶有幾分熾烈飛揚(yáng)的不羈。

如此鮮衣怒馬少年將軍,仿若灼灼驕陽,道不盡的意氣風(fēng)發(fā)。

回想起當(dāng)年,就是這樣一位意氣風(fēng)發(fā)的絕色小將軍,出征北伐,盛京全城百姓相送,小將軍一身雁翎甲,端坐在高頭駿馬上,凜然如戰(zhàn)神。

可就是這樣一號風(fēng)華絕代的人物,立下軍令狀,豪情萬丈一心報國的少年英才,出征不過半年就殞命沙場,身首異處。

瞥見她眼底的陌生與悲憫,蕭寰眼神微微一凝,試圖去理解。

“胭胭,你念叨著的表哥這不是來了嗎?怎的還不知道叫人了呢?”宋音蔓打趣道。

謝知月忙收回目光,生澀開口:“表哥?!?/p>

蕭寰站直身子,邁著散漫輕浮的步子走近,隨手拈起路邊的一支芍藥花在指尖把玩,一副玩世不恭的灑脫姿態(tài)。

他走到謝知月面前,男人高大的身形籠罩下來,給謝知月帶來陌生的壓迫感,迫使她下意識往后退開兩步。

這刻意拉開距離的疏離舉動,還有那聲表哥,都讓蕭寰非常匪夷所思。

難不成她真是愛上太子了?

他拈起花歪著腦袋,彎腰將花簪在謝知月發(fā)間,旁若無人的調(diào)侃:“表小姐,你這生病一場,倒是和表哥生分了許多哦,從前你不是叫表哥的,可是叫,寰哥哥?!?/p>


更新時間:2025-05-28 14:45: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