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箏改了母姓,就是不想再和白家有交集。
沒想到最后還是因?yàn)楦党庌o而見到了白浣清,本來以為她能代替母親贏一次,沒想到最后還是輸?shù)脧氐住?/p>
果然,人啊,就不該碰愛情。
阮流箏心口澀澀地疼,但卻滿眼諷刺,“所以呢,你們也就只配依附男人。”
“阮流箏你還不認(rèn)輸嗎?你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男人,都會為了我而毫無顧忌地舍棄你,哪怕你贏得了一時,但最后的贏家也終歸是我?!?/p>
說完白浣清抬手看了眼手腕上奢華的腕表,輕輕一笑,柔美的臉上滿是挑釁,“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姐姐了,記得在晌午前給我把辦公室收拾出來,阮副總監(jiān)!”
她一走,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都作鳥獸散,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只有米樂留在了原地,一臉的擔(dān)憂,“阮總監(jiān),你沒事吧?”
阮流箏捏著文件的手用力到泛白,突然感覺沒意思透了。
她疲憊地捏了捏眉心,朝米樂搖搖頭,轉(zhuǎn)身回了辦公室。
阮流箏將手中的文件扔進(jìn)垃圾桶,她先是給北山別墅打了個電話,讓傭人直接把離婚協(xié)議寄到公司,然后坐下開始寫辭職信。
左右這個工作也不是她所愿,如今再堅(jiān)持下去也是沒意義了。
既然決定要斷就要斷干凈,以前是她愚蠢了。
何況她也該找回曾經(jīng)的自己了。
半個小時后,阮流箏拿著到手的離婚協(xié)議和打印出來的辭職信去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她一走出電梯,傅硯辭的秘書江則就迎了上來,他客氣地開口,神色帶著恭謹(jǐn),“阮副總監(jiān),你怎么上來了?”
他是公司里為數(shù)不多知道阮流箏和傅硯辭關(guān)系的人。
對于阮流箏這個被傅硯辭冷待的妻子,他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落井下石,反而很是敬重阮流箏。
畢竟,能夠靠自己的實(shí)力一步步走上財(cái)務(wù)部總監(jiān)位置的人,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輩。
同時,他也為阮流箏可惜,可惜她滿身才華卻因?yàn)楦悼偟睦溲鄱駴]。
今天白小姐正式入職了。
江則深知傅硯辭的脾氣,恐怕阮流箏在傅氏集團(tuán)的職業(yè)生涯也就到頭了。
至于阮流箏會不會辭職?江則是從未想過的。
身為傅硯辭的貼身秘書,對于他們夫妻二人的事情,江則可是看得清楚,同樣,也知道阮流箏有多愛傅硯辭,她的愛很卑微。
所以,整個傅氏誰離職,阮流箏也不會離職。
這是他對阮流箏多年的了解。
“傅硯辭在嗎?我找他有事?”
阮流箏朝江則微微頷首,眼眸卻一直盯著前面的辦公室大門。
雖然東西交給江則也可以,但是她還是想親自見一下傅硯辭。
有些事,她想親自了結(jié)。
江則愣了下。
因?yàn)橹栏党庌o不喜歡她,所以為了避免引起傅硯辭的厭惡,阮流箏很少主動來找傅硯辭。
即使兩人工作在一棟大樓。
而且哪怕過來,也是把文件送給江則就走,唯恐傅硯辭會因此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