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與假千金抱錯后的第十八年,爸媽終于在鄉(xiāng)下的豬圈里找到了我。
但我的養(yǎng)父母不想吃虧,于是要求帶走自己的親生女兒。但爸媽不想讓假千金回到鄉(xiāng)下受苦,
希望我能同意讓他們一家三口都留下來。我不想再回到被養(yǎng)父母欺壓虐待的日子,
于是以性命要挾,讓爸媽趕走了他們。假千金在回到鄉(xiāng)下的第二年,
就被賣給了六十歲的殺豬匠換彩禮。而我則通過努力,考上了清華大學(xué),徹底與過去斬別。
可就在升學(xué)宴那天,爸媽卻在蛋糕里下了毒,親眼看著我被毒藥折磨地生不如死。
我拼命質(zhì)問他們問什么。他們卻冷著臉說:“若不是你嫉妒心強(qiáng),
不愿意讓姍姍和他的爸媽留下來,姍姍也不會被迫嫁人,最終家暴而死。
”“早知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我們寧愿永遠(yuǎn)沒把你找回來!”再睜眼,
我回到了假千金懇請留下來的那一天。1“爸爸媽媽,呦呦姐姐,我真的不想離開許家,
你們就讓我留下來好不好!”聽到熟悉的聲音,我心頭一震,瞬間意識到我重生了。上一世,
我看得出母親很喜歡許姍姍,所以在她提出想要留下來時,我并沒有反對。
可是李萍夫婦卻不想吃虧,說什么都要帶走許姍姍,否則就跟許姍姍一起留在家里。
我媽的眼睛有些發(fā)紅,她握著許姍姍的手,一臉為難的看著我。
“你愿意讓李阿姨一家和姍姍一起留在家里嗎?”聽見李萍夫婦要一起留下,
我頓時就不樂意了。只因?yàn)槲页錾鷷r就被李萍夫婦意外抱錯,
許姍姍代替我在許家享受榮華富貴,而我則被生不出兒子的李萍動輒打罵。許母找到我時,
病入膏肓的我在豬圈里等死,而許姍姍卻穿著高定小洋裙和朋友吃下午茶。
爸媽顧及我的感受,所以想征求我的意見。可是我在陳家過的并不好,李萍夫婦喜歡打麻將,
家務(wù)的重?fù)?dān)全壓在我一個人身上。他們因?yàn)闆]有兒子在村里備受冷眼,我沒有自己的房間,
只能在大雪天化點(diǎn)積雪解渴。甚至為了發(fā)泄怒氣,
他們還會將滾燙的鐵片貼在我稚嫩的皮肉上,用最歹毒的話詛咒我。
我不想回到以前痛苦的日子,不惜以死相逼,只為了不讓李萍夫婦留在家里。
爸媽害怕我真做出傻事,只能勉強(qiáng)同意。后來我通過努力考上了清華大學(xué),
可就在升學(xué)宴的那天,爸媽卻在蛋糕里下了劇毒。我捂著肚子,拼命質(zhì)問他們?yōu)槭裁础?/p>
我媽卻撕碎了我的錄取通知書,沖過來掐住我的脖頸。
“如果不是你嫉妒心強(qiáng)不愿意接納姍姍,她也不會被迫嫁人,被殺豬匠虐待至死。
”原來許姍姍在回村的第二年,就被李萍夫婦賣給了六十歲的殺豬匠換彩禮。她剛懷孕兩月,
就被酗酒成性的殺豬匠凌辱至死。也因此,爸媽恨毒了我?!霸缰缞檴檿玫竭@樣的下場,
當(dāng)初我們就不該把你接回來!”看著爸媽充滿恨意的眼神,我終于意識到,在他們的心里,
許姍姍永遠(yuǎn)是個最重要的女兒。想起上輩子受到的折磨,我壓下了心底的怒意,
趕在了爸媽開口前,率先提議。“我肯定希望姍姍姐姐能夠留下。”“不過我跟爸媽團(tuán)聚了,
姍姍姐姐也應(yīng)該跟自己的父母團(tuán)聚?!薄皨寢?,要不咱們把李阿姨一家也留下吧。
”既然上輩子他們寧愿留下李萍夫婦,也要把許姍姍留下,那這一世,我就成功他們。
我倒要看看他們是否招架得住習(xí)慣了好吃懶做和偷雞摸狗的李萍夫婦!
第二章2爸媽并未反對我的提議。當(dāng)即給李萍夫婦安排了最好的客房,任由兩人在家里玩樂。
見許母給我安排的是背光的小房間,李萍臉上掛著不屑,“還是我們姍姍有能耐,
她住的可是公主房,我們老兩口全多虧了姍姍的福氣,才能住進(jìn)這種富人區(qū)?!薄安幌衲?,
沒福氣的小賤貨,只能住這種陰暗潮濕的小房間?!痹S姍姍走了進(jìn)來,“媽,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姐姐才是我媽的親生女兒?!薄八∵@樣的地方,
肯定是我媽給她的考驗(yàn)?!彼龑⑽覌寖勺忠У暮苤?,我卻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許姍姍的房間是別墅里最大最敞亮的房間,而我的房間卻是由保姆房改造而成。見我沒理睬,
李萍嫌棄的走了進(jìn)來,她捏著鼻子,“哭喪臉的晦氣玩意兒,我女兒衣柜里全是高定珠寶,
哪像你這么窮酸?!蔽业椭^打掃著雜亂的臥室,“這算什么,
我媽房間里可都是價值百萬的翡翠鉆石,比許姍姍幾十萬的高定貴多了。
”“既然我媽那么喜歡姍姍姐,你如果想要她的翡翠,她一定愿意給你。”聽見這話,
許姍姍臉色有些難堪且蒼白,可是李萍并沒發(fā)現(xiàn)許姍姍的異樣,而是貪婪的咂了咂嘴,
“這些東西我女兒肯定會給我,我才不戴別人的二手貨。”嘴上這樣說,
可是她離開的卻很匆匆。許姍姍慌忙去追,她是許家的假千金,
在家里本來就沒了一開始的地位,現(xiàn)在還多了兩個蠢貨父母,怎能不讓她頭疼。尖叫聲傳來,
我趕緊沖出去看熱鬧,只見李萍正穿著我媽的真絲睡衣,黝黑的雙腳在她的鵝絨大床上亂蹭。
她手上戴著我媽的翡翠戒指,地上更是掉落了幾塊水晶鉆石。
“你們在干什么——”我媽怔愣的站在原地,她有嚴(yán)重潔癖,
怎么會允許別人在她的房間放肆。女傭捂著被扇紅的臉,哭哭啼啼的走上前。
“李女士說家里的東西理應(yīng)有些是她女兒的,你的高定珠寶她自然有權(quán)利佩戴?!薄拔胰r,
她說她是姍姍小姐的媽媽,有幾個膽子敢攔她,還動手打了我?!痹S姍姍眼圈通紅,“媽,
對不起,我這就跟李阿姨講清楚,她也太放肆了……”李萍走了出來,她拖著我媽的高定,
“我看這些鉆石都不便宜,你讓我和我女兒骨肉分離這么久,是不是應(yīng)該給點(diǎn)利息。
”我媽表面上掛著得體的笑容,實(shí)際上心里早已經(jīng)開始唾罵?!斑@是應(yīng)該的,
你喜歡哪個自己拿?!崩钇己敛豢蜌?,竟卷走了她一大半珠寶,高定也被她抓的四分五裂。
聽說我媽很震怒,在李萍走后,不僅找保潔將整個房間全部都清理干凈,
就連床墊都全部換新。許姍姍臉有些發(fā)白,她只希望李家夫婦不要再惹事。可是事與愿違,
下午我爸正在書房里端著紅酒杯喝酒,下一秒陳新走了進(jìn)來?!澳銈冇绣X人就是有生活,
我這輩子都沒嘗過紅酒什么味?!蔽野帜樕行斄?,
但還是命令管家去酒窖拿兩瓶好酒送給陳新。一聽到酒窖,陳新的眼前陡然一亮?!熬平寻?,
那肯定有喝不完的酒。”“你必須得帶我參觀參觀?!北M管我爸有些抗拒,但畢竟來者是客,
他只能盡地主之誼帶著陳新去參觀。并且臨走時,他又送了陳新兩瓶高檔葡萄酒。
原以為陳新會見好就收,誰料到次日他直接找管家要來了酒窖的鑰匙,
帶著曾經(jīng)一起共事的工友闖入了我爸的酒窖喝酒。他們聽說用紅酒洗澡會更有男人味,
居然將我爸的珍藏版紅酒摔了個干凈。管家匆忙讓我過去阻攔,等我趕到時,
我爸已經(jīng)在門口站了多時。只見喝醉酒的陳新叉著腰,醉醺醺道,
“以后這家酒窖是我女兒姍姍的,也就是我的?!薄按蠹曳砰_了喝?!钡仍S姍姍趕來時,
我爸臉色鐵青,他冷哼一聲。陳新聽見聲音看向我爸,大著舌頭說胡話。
“這是你欠我們家的……”“姍姍才是我女兒。”“你……你永遠(yuǎn)都是養(yǎng)父。
”我爸緊盯著許姍姍,臉色不悅?!皧檴?,這件事你自己處理!”許姍姍看著我,
眼里淬著毒。而我只當(dāng)沒事,轉(zhuǎn)身離開。入夜,爸媽敲響了我的房門,
他們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呦呦,
你也知道爸爸媽媽和你的養(yǎng)父母生活的并不愉快……”李萍夫婦一輩子好吃懶惰貪慕虛榮,
我爸媽自詡高雅,自然沒辦法跟他們一起生活。我主動讓李萍夫婦留下,
就是為了讓我爸媽看清楚她們是怎樣的人。我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半m然我舍不得李阿姨,
可是他們畢竟跟爸媽不和,我同意讓他們回鄉(xiāng)下。”我媽臉上掛著笑,
正準(zhǔn)備和我敘母女情時,門外偷聽的李萍卻不干了。她推開門,坐到地下就開始撒潑打滾。
“不行,姍姍在哪里,我和他爸就在哪里?!薄拔业膴檴櫳聛砭蜎]感受過真正的母愛,
如果你們一定要趕走我,我就要帶走我的女兒?!钡谌?他們說的冠冕堂皇,
事實(shí)上誰都知道他們只是舍不得許家的榮華富貴。許姍姍走下樓,
她對李萍這對蠢貨夫婦早已經(jīng)討厭到了極點(diǎn)。原以為讓他們在家里可以牽制我,
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見到許姍姍來,李萍像是看見了救星,她眼角掛著淚,“女兒,
媽媽不想再離開你了,既然許家不愿意接納我們,你就跟爸媽回家。
”陳新的臉色算不上多好,“就是,我們一家人絕對不寄人籬下。”許姍姍面色蒼白,
她跪在我媽面前,哭得梨花帶雨。“媽媽,我最親近的人只有你和爸爸,
如果連你們也不要我了,我只能跳樓自殺,下輩子再當(dāng)你們的親生女兒。
”我媽沒想到許姍姍會這么說,許姍姍是她一手帶大的,她也不忍心讓她去住貧民窟,
更別提她用自殺來威脅。她緊緊的握住對方的手,眼眶通紅,“姍姍,
媽媽絕對不會讓你受苦?!蔽覌寬吡宋乙谎?,她最終下定了決心。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把姍姍帶走的,我可以容忍你們待在許家,但不能再像之前那樣了!
”“我們許家不養(yǎng)閑人!李姐你想留下來,就得在家里做保姆,陳哥就幫忙開車。
”一聽居然還要干活,李萍頓時不樂意了。“我親生女兒還在家里,你們居然敢讓我干保姆?
”眼看我媽臉色突變,許姍姍趕緊拉了拉李萍的衣袖,她眼里滿是威脅。
李萍對上許姍姍的視線,她心里罵罵咧咧,但還是勉強(qiáng)點(diǎn)頭。“只要能陪在女兒身邊,
讓我干什么都愿意。”我媽這才欣慰的笑了,她想拉許姍姍敘舊,
而我也很有自知之明的離開。沒過一會兒,許姍姍走進(jìn)我房間,她環(huán)抱著臂,
臉上掛著得意的笑。“你以為用點(diǎn)小手段,爸媽就會站在你那邊?”“我告訴你,
爸媽心里唯一的女兒只能是我?!薄拔疫t早會把你趕出去?!彼Z氣篤定,
像是早已經(jīng)料到了最后的結(jié)局。我溫柔的笑了笑?!笆菃??那希望你能得償所愿。
”很快就到了我的認(rèn)親宴,許家特意請來了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想當(dāng)眾宣布我才是許家的親生女兒。我正在房間里化妝,媽媽小心翼翼的給我束發(fā),
在看見我后背那塊駭人的疤痕時,她有些驚訝?!斑线希@是怎么回事?”平常我都會遮著,
可是這次我卻故意讓她看見。李萍見到這一幕,下意識開口道。
“還不是因?yàn)檫@小賤妮子犯賤,居然敢偷桌子上的飯吃?!薄澳鞘俏构烦缘模?/p>
她居然跟狗搶食?!蔽矣行┠懬拥目戳艘谎劾钇?,慌忙搖頭道。“李阿姨,當(dāng)初是我太餓了,
所以才嘴饞……”我媽深深地看了李萍兩眼,她摟起我的袖子,
衣服下居然還有密密麻麻的疤痕。礙于許姍姍的面子,我媽壓下心底的不悅,
她將我摟在懷里,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呦呦,你受罪了。”她有些生氣,
她這么疼愛許姍姍,可自己的親生女兒卻在李萍的手下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可即便如此,
她也沒辦法割斷和許姍姍的母女情。“媽,姐姐的禮服比我的禮服漂亮很多,
你可以讓姐姐把這件禮服讓給我穿嗎?”許姍姍拖著大裙擺走了進(jìn)來,
她臉上掛著勢在必得的笑。我媽面色鐵青,認(rèn)親宴的主角是我,
所以這套專門給我定做的裙子才會十分華貴。想起剛才的事,她有些生氣。
“這是呦呦的東西,你有什么資格拿?”許姍姍怔愣在原地,
她沒想到我媽居然這么對她說話?!熬退氵线喜淮?,也輪不到你穿。”“脫下來還給呦呦。
”許姍姍不情不愿的脫下禮服,她眼里溢著淚水,可是我媽卻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
許姍姍只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她站在原地,眼里淬著毒。而我卻玩味的笑著,
朝她比了個口型?!皬U物?!钡谒恼?女傭?qū)⒍Y服拿去清潔,當(dāng)我穿上禮服前往宴會廳時,
卻發(fā)現(xiàn)禮服的裙擺有一條很大的豁口。許姍姍在名媛圈里都頗有威望,見到我出丑,
她的好友開口諷刺?!澳銈冊S家是買不起衣服了嗎?居然穿著爛衣服出席。
”“鄉(xiāng)下來的就是窮酸?!痹S姍姍坐在人群里,她掩著面輕笑?!澳銈儾灰f啦,
她可是很脆弱的?!迸赃叺母簧匍_口陰陽,“玻璃心還想進(jìn)入豪門?村姑真嬌貴上了。
”“在我們心里,許家的大小姐就只有姍姍一個人?!痹S姍姍捂著嘴裝作驚訝,
“說不定這是姐姐的惡趣味,畢竟貧民窟那么亂,
姐姐長的也還算可以……”“就是苦了我爸媽了,聽說姐姐以前在家里惹了不少風(fēng)流債,
野男人都找到家門口了,都是我爸媽幫忙處理的……”其他千金捂著嘴笑,
她們紛紛用最惡毒的話諷刺我。我氣的轉(zhuǎn)身離開,走進(jìn)衛(wèi)生間想冷靜一下。
可是她們并不打算放過我,只見一個女生接滿了一大盆水,直直朝我潑了過來。
我被淋成了落湯雞,頭發(fā)絲絲縷縷貼在臉上。我正想爭吵,她卻給我做了個鬼臉,轉(zhuǎn)身離開。
“搶別人身份的小賤人,活該你被人欺負(fù)?!睂Ψ阶吆螅?/p>
只見一串精致的翡翠手鏈遺落在洗漱臺上。我剛拿起手鏈,李萍就走了進(jìn)來,
她臉上滿是幸災(zāi)樂禍?!澳憔尤桓移圬?fù)我女兒,這就是你的報應(yīng)?!薄皩?shí)話告訴你,
裙子就是我劃的?!薄叭绻阍俑移圬?fù)我女兒,下次被劃的就是你這張臉。”我裝作沒聽見,
晃了晃手里的翡翠手串?!袄畎⒁蹋@枚手串不知道是誰落在這里的?!薄翱催@個成色,
應(yīng)該價值連城?!币宦牭絻r值連城,李萍眼前一亮,一把從我手中奪了過去。
“你個小孩子懂什么,我去幫你還?!蔽议_口阻攔,“這畢竟是貴重物品,
我要拿去找媽媽……”李萍冷哼一聲,“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是想昧掉?”“我去找你媽。
”她將項(xiàng)鏈塞在包里轉(zhuǎn)身離開。我看著她離開的身影,笑的意味不明。剛換了身裙子,
我媽讓傭人請我下去。宴會亂作一團(tuán),剛剛澆我一身水的宋容見我下樓,眼神恨不得殺了我。
“阿姨,我一直很敬重你們家,沒想到你們家居然出了小偷。
”“監(jiān)控顯示衛(wèi)生間只有我跟許呦進(jìn)出,手鏈不是她偷的還能是誰?”許姍姍欲言又止,
最終還是有些忍不住?!皨寢?,如果姐姐喜歡翡翠,我有很多翡翠手鏈可以送給她,
沒必要偷別人的東西?!蔽覌尶聪蛭?,她眼神犀利。“是你偷的嗎?呦呦。
”周圍人竊竊私語,我有些不淡定的低下頭?!安皇俏摇彼稳菀宦?,頓時怒氣沖沖。
“不是你還能是誰?調(diào)查不出來就報警?!薄斑@枚翡翠手鏈?zhǔn)俏倚屡馁u的,價值兩個億,
如果真是被你偷的,你就等著牢底坐穿?!贝搜砸怀?,我下意識看向李萍。她臉色有些發(fā)白,
下意識將手提包縮了縮。許姍姍的臉上掛著勢在必得的笑?!拔抑滥銢]見過好東西,
可是你要什么媽媽都會給你。”“姐姐,為什么要偷呢?”警笛聲越來越近,
李萍有些坐立難安,她急得滿頭大汗。而我卻任由他們諷刺,對此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