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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別期間,有一場國內的圍甲賽在上海舉行。
那一年,喬霧語二十一歲。
那場比賽當中,她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穩(wěn)當,最終拿下了那場比賽的冠軍。
可即便是在上海參加比賽,喬霧語也并沒有回到那棟住了九年的別墅。
她是個倔強到極致的人。
倔強到,既然做了決定,就不會再回頭。
所以,喬霧語住在比賽官方選定的酒店里。
她拿到冠軍那天晚上,陸硯禮出現在了她住的酒店
陸硯禮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形容憔悴,眼中還滿是紅血絲,整個人看上去瘦了一大圈。
可他懷中捧著一束白色梔子花,他眸光深深的看著喬霧語。
他說:“霧霧,祝賀你?!?/p>
彼時,喬霧語穿著一件白色的旗袍,長發(fā)挽在腦后,用一根簡約的玉簪挽起來。
她已經徹底褪去了三年前的稚嫩,變得成熟又有自己的魅力。
看到陸硯禮,喬霧語似乎并沒有什么波動。
她像是接受采訪時那樣抿唇淺笑。
“謝謝哥?!?/p>
聽到這個稱呼時,陸硯禮捧著花的手緊了緊。
可他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將花遞給喬霧語,讓她好好照顧自己,便轉身離開了。
那天那短暫的一面,就是這五年間,兩人見的唯一一面。
陸硯禮離開之后,喬霧語輕輕撫摸了一下那還嬌艷欲滴的白色梔子花,最后將花束放在了酒店大堂的桌上。
她曾經喜歡白色梔子花。
曾經......
四年后。
喬霧語穿著一身白色的旗袍,推著行李從機場走出來。
她依舊和從前一樣,一頭又黑又直的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頭。
只是如今的她,也畫上了淡妝,臉上戴著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看上去倒有幾分學者的氣息。
她剛一下飛機,莊啟樾便穿著一身休閑裝走了過來。
如今的莊啟樾相比于五年前,也已經徹底長成了一個男人。
他身高189,面容英俊,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我們喬霧語九段,總算舍得回來了?!?/p>
說話的時候,他嘴邊還噙著笑,一邊說一邊接過喬霧語手上的行李箱。
“我在愚園路1088號那家本幫私房菜定了位置,已經派人把老師接過去了。”
喬霧語轉頭看他一眼:“不是說了不用來接我嗎?”
莊啟樾笑了笑道:“那怎么能行,你可是在應氏杯拿到冠軍直接升到九段的,我這個止步六強的手下敗將可不得對您尊敬一點,不然哪里像話?!?/p>
喬霧語輕笑一聲,順著莊啟樾開車門的動作上車。
“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我可沒精力和你嘴貧?!?/p>
莊啟樾一看到她便注意到了她眉眼間的疲憊,原本也只是想用這種方式讓她放松一點。
此刻聽喬霧語這樣說,立刻斂了臉上玩笑的神色。
“好好好,我不耍貧嘴了,你閉上眼睛瞇一會兒,一會兒到了飯店我叫你。”
這幾年,兩人在各種國內國際比賽上碰見過無數次,甚至有好幾次,兩人都是賽場上的對手。
加上在靈隱寺朝夕相處的那一年半,兩人早已經成為了摯友。
所以在莊啟樾身邊,喬霧語也能放下所有,安心的閉上眼睛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