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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曜辰西裝筆挺,氣場全開。
他的目光掃過蕭硯舟和許婉寧,最終落在我身上,眼神中的寵溺讓我心頭一顫。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幾秒鐘之后,記者們瞬間沸騰,把攝像頭對準(zhǔn)這位“蕭家私生子”。
蕭硯舟的臉色由白轉(zhuǎn)青,許婉寧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既然蕭硯舟要羞辱我,那我就奉陪到底。
我提高音量,確保每個記者都能聽清。
“沒錯,蕭硯舟先生多次強調(diào)他只愛許小姐。”
“我阮清妍不是死纏爛打的人,所以我換了聯(lián)姻對象?!?/p>
“而且,我們?nèi)罴覍κ捈业耐顿Y,也該重新評估了?!?/p>
聽完,蕭父蕭母臉色鐵青,緊緊扶著彼此。
“阮清妍,你還要面子嗎?”
我故作委屈,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叔叔,阿姨,我也不想這樣的?!?/p>
“可是硯舟失憶后,對我態(tài)度大變,把我們之間的溫情轉(zhuǎn)移到許小姐身上,這讓我很困惑?!?/p>
我轉(zhuǎn)向蕭硯舟,“關(guān)切”地問:“硯舟,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什么隱疾,才故意疏離我?”
蕭硯舟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起。
“阮清妍,你才有病,你以為這樣逼我,我就會娶你嗎?”
他還要繼續(xù)發(fā)作,卻被蕭曜辰冷厲的眼神制止:“蕭硯舟,慎言!”
許婉寧急忙出來打圓場:“阮小姐,硯舟身體很好,你別多想?!?/p>
有記者敏銳地捕捉到她眼神中的慌亂,示意鏡頭對準(zhǔn)她。
“許小姐,您只是一個保姆,為什么蕭少爺會對你情有獨鐘呢?是不是他真的有什么隱疾?”
“沒......沒有?!?/p>
許婉寧越是維護,越顯得此地?zé)o銀三百兩。
蕭母連忙擠出假笑:
“清妍,都是誤會?!?/p>
“硯舟他失憶了,對以前的人和事難免會模糊。”
“你們相處了這么久,怎么能說換人結(jié)婚就換人結(jié)婚呢?”
蕭父也急忙附和:
“是啊,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跟我們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一定會給你做主的?!?/p>
蕭父蕭母試圖把矛盾說成家庭內(nèi)部矛盾。
蕭曜辰微微一笑,蹲下身摸了一下我腿上的紗布。
“哦?你們的意思是,即使蕭硯舟家暴清妍,也是清妍活該?”
“妍妍,我建議你盡快離開蕭硯舟,這次你只是傷了腳,說不定下次就會沒了命?!?/p>
蕭曜辰說得很直接,蕭父蕭母不禁目瞪口呆。
記者們眼睛發(fā)亮,嗅到了更勁爆的新聞。
豪門恩怨,兄弟爭妻,假失憶,家暴......
原本同情許婉寧、指責(zé)我的輿論開始悄然轉(zhuǎn)向,記者們連忙記下所有可疑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