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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夫當成替身折磨兩年后,我二嫁給了對我癡情的竹馬皇帝。
他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卻在我們成婚的第五年因為中藥碰了自己的表妹。
事后,他長跪在冰天雪地中狂扎自己108刀。
我心痛原諒。
可在賞花宴上看到被下藥調(diào)戲的表妹后,他丟下一眾朝臣再次與她被浪翻滾。
直到宮人說我寫下和離,他才驚醒。
讓人送走柳溪然后,他坐在池中將清水洗到血紅。
“清寧,我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p>
“你別離開,好不好?”
他滿眼哀求,卻在我有孕八個月時吩咐人將我綁在馬后暴力拖行。
我痛到臉色慘白時,他說:“清寧,我知道我對不起你?!?/p>
“可你不該對無辜的人下手?!?/p>
“表妹被我奪了清白沒有名分本就委屈,你卻還要將她腹中的孩子害死?!?/p>
“她明明沒有錯,卻被你刺激沒了生的希望?!?/p>
“大師說,只有一命抵一命,才能讓她穩(wěn)定情緒?!?/p>
“她的孩子沒了,你的,也不能留......”
......
“所以清寧,你別怪我狠心?!?/p>
“這是你欠她的?!?/p>
冰冷的話落在耳畔時,我滿眼不可置信。
可疼痛讓我說不出一句質(zhì)問的話來。
因為被馬兒拖行,我的肚子重重下墜,血更是染紅了雪白的錦衣。
痛意蔓延至四肢百骸時,我感覺到孩子自腿間掉出,發(fā)出了痛苦的悲鳴。
心微微顫動時,我強撐著力氣哀求:“墨寒鈺,快住手!”
“我沒有傷害過柳溪然的孩子。”
“再這樣下去,我們的孩子會死的......”
我開口解釋,淚也從眼中滑落。
可從始至終,男人都沒有開口喊一句停。
于是,我只能無力的眼睜睜看著孩子同我一起被拖行到滿身血肉模糊斷氣。
見此,馬兒停下了。
可我眼前卻陣陣發(fā)黑,心更是痛到極致。
此刻,我終于從被拖行的破布娃娃重新轉(zhuǎn)變?yōu)榱嘶实圩類鄣钠拮印?/p>
無視滿身的血污,他心疼的想要抱我,卻被我狠狠推開。
四目相對,我眸光呆滯,男人瞬間覺得心如刀絞。
“清寧,我也不想這般對你?!?/p>
“可我們實在是愧對然然?!?/p>
“欠她的,你必須償還。”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你傷害然然就不愛你,我們之間什么都不會變。“
“如今,你把欠然然的還清了,事情就過去了?!?/p>
“我們就當從未有過這些齷齪,一切都如從前般虞歲安瀾好不好?”
他語氣繾綣溫柔,我卻滿心苦澀。
墨寒鈺說不會因為我傷害過柳溪然就改變什么。
可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
如今,他說一切如從前那般。
可我不能,也做不到。
于是,我避開他深情的眼,強忍著腹部的痛抱起孩子踉踉蹌蹌的回了宮。
宮女紅枝見我這樣,連忙叫了太醫(yī)。
今日的事她也聽說了,此刻眼底滿是憐憫:“娘娘,你別太難過?!?/p>
“陛下這個人正直,誰與他而言都是,錯就是錯,對就是對?!?/p>
“他心中一直有你的......”
她開口勸慰,我卻只覺得悲哀。
有誰的愛,會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