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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回復(fù),他掛了電話。
沒過多久,他又打了過來:
“葉夏,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要你叫我媽接電話嗎,她怎么還打不通!你要是再這樣藏著我媽,我對(duì)你不客氣了!”
他自己都沒意識(shí)到,說出的話帶著顫音。
我冷笑,像是報(bào)復(fù)一樣說道:
“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她已經(jīng)死了,被你害死了!”
5、
“你撒謊!”
宋澤怒不可遏:
“葉夏你膽子肥了啊,我媽對(duì)你這么好,你竟然敢咒她,你真是個(gè)白眼狼!”
“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huì),你告訴我,你把我媽藏到哪兒去了,你要是不說,別怪我......”
我懶得搭理他,掛斷了電話。
這樣的令人作嘔的白眼狼,哪里值得我浪費(fèi)時(shí)間。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
既然婆婆支持,并且希望我離婚,我更應(yīng)該積極去辦。
我給同事打了個(gè)電話,她前不久也離了婚,可以推薦個(gè)律師。
要到聯(lián)系方式后,我正要和他溝通,可門被砸得咚咚響。
貓眼里,宋澤黑著臉。
“葉夏,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里面,別給我裝死!”
“你要是再不給我出來,我就找人把門推了,我數(shù)十個(gè)數(shù)......”
我自然知道眼前的宋澤能說到做到。
畢竟現(xiàn)在的他可是個(gè)能毫不猶豫把我推到懸崖的殺人犯。
可我也不想事事順著他。
我給最近的警局去了個(gè)電話,才打開了門。
沖進(jìn)來后,宋澤將我推開,在各個(gè)房間里找人。
可主臥沒有,次臥沒有,廁所還是沒有......
直到在客廳,瞧到了婆婆的黑白照。
“葉夏,你竟然在家里放我媽遺照,咒她死!”
他怔了怔,突然暴怒沖上去拿起狠狠砸下。
那是婆婆唯一一張帶著笑意的照片。
“不要......”
四分五裂聲音響起,相框碎了一地,婆婆的臉被劃破。
“宋澤,你就是畜生,不是人,那可是你親媽!”
他冷笑了聲,又將目光投向了骨灰盒。
我大驚失色:
“你想做什么!那可是你媽,你別動(dòng)她,算我求你了!”
他嗤笑:
“葉夏,你又給我裝可憐是吧!你看看你裝的多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媽真死了呢!”
“但我偏偏就不讓你如愿!你要咒我媽,我就給你砸了。”
見他真要?jiǎng)庸腔液?,我沖了上去。
他一腳踹向我,將頭踢到了茶幾桌上。
“叫你拿一堆假東西冒充我媽死了,我叫你在這裝!”
砰的一聲傳來,骨灰盒砸在墻面,四分五裂。
骨灰洋洋灑灑落了一地。
我想趕緊把婆婆裝起來,卻被宋澤攥住了頭發(fā)。
他抓起破碎的玻璃,雙眼猩紅抵在我喉嚨。
“說,快說,你到底把我媽藏哪兒去了!你要是再他媽不說,我殺了你”
玻璃刺入了皮膚,我笑了:
“你不論問我多少遍,都是婆婆已經(jīng)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