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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回頭看去,竟是海城的楚老先生。
在海城,誰人不知楚老先生,他年輕時白手起家,創(chuàng)下巨大家業(yè),成立跨國公司。
如今更是海城商會的會長。他跺一跺腳,海城的天都要跟著變。
他一出現(xiàn),眾人紛紛起身,用崇拜敬佩的目光致意。
阮夢蝶也跟著驚喜,諂媚地笑道:“楚老,您怎么來了?”
楚老蔑視她一眼,走到我跟前。
我略帶歉意地對楚老說:
“還要麻煩您來一趟,真是抱歉!”
楚老擺了擺手說:
“我在網(wǎng)絡直播上看到明熙被欺負,我當然義不容辭?!?/p>
說著他狠狠把拐杖往地下一杵,發(fā)出巨大“咚”的一聲,手指著阮夢蝶說: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枉我孟侄子對你恩重如山,你竟然帶著小三和小三的女兒登堂入室,鳩占鵲巢,今天更是欺人太甚!?!?/p>
說著,他揮起拐杖朝阮夢蝶身上狠狠打去。
阮夢蝶露出吃痛的表情,連忙說道:“楚老,您誤會了,誤會了!”
旋即,他冷哼道:“誤會?我還沒瞎!”
楚老環(huán)顧四周,向大家說道:
“天隆集團是我孟兄弟白手起家,一手創(chuàng)辦,而后由我孟侄子接手繼承。阮夢蝶不過是孟家媳婦才有資格進入集團,沒有孟家,她算個什么東西?”
阮夢蝶被罵的滿臉通紅,可是楚老的地位在那里,她根本不敢造次。
現(xiàn)場一片嘩然。
“原來高高在上的阮總,仰仗的都是孟家,離開孟家什么都不是啊!”
“什么風度翩翩的羅先生,竟然是小三?!”
“那阮夢蝶怎么有臉指責原配,這么說所謂的資助生都是假的,那就是阮夢蝶親生女兒,那不就是虐待孩子嗎?”
“簡直禽獸不如!”
所有人都用一種無比厭惡的目光看向臺上的阮夢蝶、羅州和羅茵茵。
阮夢蝶狼狽至極,惡狠狠盯著我看:
“孟不塵,你非要把事情鬧的這般難堪嗎?有什么事情回家說不好嗎?”
我冷冷地看向她,罵出聲:“阮夢蝶,事到如今,你還是這么不要臉?!?/p>
我的目光轉(zhuǎn)到羅州身上:“我當初資助你上大學,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
羅州恨恨道:
“憑什么你一出生什么都有,而我卻只能住在貧民窟,連上學都要搖尾乞憐,我不甘心!”
有人憤怒了,“原來這小三才是被資助的對象,就這么對待恩人,這才是純純的白眼狼?。 ?/p>
“這種忘恩負義的人怎么不去死!”
有人氣不過,把開蓋的礦泉水瓶子往阮夢蝶和羅州身上扔,頃刻間,兩人成了落湯雞,水滴滴答答地順著頭發(fā)和衣服落在地上。
羅州氣的發(fā)瘋,眉眼猙獰,死死拽住阮夢蝶:
“老婆你不是說集團你已經(jīng)大權(quán)在握了嗎?這是怎么回事???”
阮夢蝶狠狠甩開她的手,怒罵道:
“還不是你們父子非要高調(diào)?天天頂著天隆集團的名頭耀武揚威,現(xiàn)在你們滿意了?”
我看著她們狗咬狗,冷靜地開口道:“我們的帳還沒算完?!?/p>
“今天,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宣布兩件事。第一我以天隆集團董事長的名義,正式開除阮夢蝶天隆集團總經(jīng)理的職務。第二件事,我孟家正式跟你提出離婚。”
說完我把離婚協(xié)議書甩在阮夢蝶的臉上。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水性楊花的女人就該這樣對待,捶死她!該誰讓她出軌找小三,還敢欺負原配和原配的孩子,那原配的女兒多慘啊,被小三虐待成什么樣了?”
“渣男帶著渣女一起下地獄去吧!”
阮夢蝶狼狽地想要帶著羅州父子離去。
我厲聲道:
“慢著!”
“還有一件事未解決,羅州父子逼迫我女兒做替唱,必須還我女兒公平!”
羅茵茵惱怒道:“你又沒有證據(jù)?亂說什么?”
“歌唱大賽一等獎就是我的,你女兒什么都不是!”
明熙氣憤地說:“羅茵茵,你就是個小偷!”
我冷聲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屬于我女兒的誰也別想偷走!”
觀眾席再次掀起議論:“說不定真的是替唱啊,畢竟阮總污蔑孟董這事是真的,那小三又把那孩子虐待地那么慘,估計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吧!”
羅州聲嘶力竭道:“你們都在胡說什么?現(xiàn)在比賽已經(jīng)完事了,獎杯也發(fā)了,這份榮譽就是我女兒的!”
就在這時,演播廳的大門再此被推開,緩緩走來一位六旬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