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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霄就站在三米開外,可他未看我一眼,只是將阮眠圈在懷里輕聲呢喃。
“乖,已經(jīng)給你報仇了,不鬧了好不好,你死了我怎么辦......”
看著這一切,我突然笑出聲。
他真的愛她,為了治好阮眠的病費盡心思,不惜將我打暈帶到**。
我任由淚水砸在賭桌上,嘶吼出聲:
“陸承霄,結(jié)婚三年,我打掉三個孩子,連避孕藥都吃到子宮出血,你為了她,就這樣羞辱我嗎?”
阮眠突然捂住耳朵尖叫:“不要說了!我好害怕!”
陸承霄立刻轉(zhuǎn)身將她護在懷中,惡狠狠地瞪向我:“夏知桃,別再刺激病人了!”
“如果不是你惡意綁架眠眠,她怎會這樣!”
可他看到油膩男人的手覆上我大腿,又沖過來將人推開,把我摟在了懷里。
“誰讓你們碰她的?”
陸承霄紅了眼,心疼的為我披上衣服,“怪我,是我考慮不周,我們回家?!?/p>
可還未走出**,阮眠便爬上了天臺。
陸承霄瞬間將我丟下,踉蹌著沖向天臺,“眠眠!你做什么,趕緊先下來!”
阮眠紅著眼眶,伸手指向我,“她讓我被那么多人看光了,憑什么她一點懲罰都沒有?!?/p>
她腳尖碾著天臺邊緣的碎石,“除非她給我磕頭道歉,否則我就跳下去,讓你跟她一起愧疚一輩子!”
陸承霄猛地轉(zhuǎn)身,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過來,將我按在了地上:“夏知桃,給眠眠磕頭道歉!”
“陸承霄,你瘋了?” 我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強撐起上身,“明明是她自導(dǎo)自演......”
“我不管這些,你快給她道歉......”
陸承霄強硬著按著我的頭,湊近我耳邊輕聲,“你想看著她死在我面前嗎?她要是出事,我的工作全完了,你也會變成教唆他人自殺的罪人?!?/p>
陸承霄的膝蓋重重磕在我后腰,迫使我對著天臺方向跪下。
“夏知桃,磕頭道歉又不會掉塊肉,動作麻利點。”
他不由我反抗,一下又一下的讓我的頭撞在地面上。
“陸承霄,我好痛,我恨你......”
我痛苦的呻吟著,換來的卻是陸承霄的斥責(zé)。
“夏知桃,如果不是你害死了眠眠的鸚鵡,又把她綁進地下**,你怎會受這些困?”
“自作孽不可活,長長記性吧!”
陸承霄的聲音帶著不耐,卻在抬頭看向阮眠時瞬間軟下來,“眠眠,她已經(jīng)道歉了,下來好不好?”
阮眠縱身躍下天臺,精準(zhǔn)地?fù)溥M他懷里。
“哥哥,我要你抱我回家?!?/p>
陸承霄松下一口氣,沒有一絲猶豫將她攔腰抱起,“好,我抱你回家?!?/p>
二人離開前,我分明看到阮眠從他肩頭探出頭,沖我揚起嘴角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我苦笑著埋下頭,膝蓋和后腰傳來陣陣隱痛,最終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再醒來我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
手機屏幕還在枕邊亮著,阮眠新發(fā)的朋友圈刺得我眼眶生疼。
照片里她依偎在陸承霄懷里,兩人手拉手秀出結(jié)婚證,“我們結(jié)婚啦!”
我酸澀的笑著,隨手點了個贊。
一瞬間,朋友圈被刪除。
沒多久,陸承霄就找了過來。
“夏知桃,你還有沒有底線?在朋友圈惡心人很有意思?”
他的視線落在我額頭和膝蓋的繃帶,語氣帶上了疑惑,“昨天不就是讓你磕了幾下頭,怎么傷的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