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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書雨愣了一下,以為是在做夢,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才發(fā)現(xiàn)眼前確實是池州澤。
腦子漸漸清醒后,她勾起一抹冷笑,“別裝了,惡心?!?/p>
他要是真的擔心,沒法跟爸爸交代,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情來?
她掙扎著起身,一把拔掉手背上的針管,池州澤一驚,連忙阻止。
“你干什么!你身體現(xiàn)在很不好,要住院休息!”
紀書雨厭煩的推開他的手,“不用你管!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她盡快的熟悉公司的事情,爸爸在天之靈看到她把公司經(jīng)營的很好,也會放心一些。
池州澤無奈又心痛,“你為什么不能讓我?guī)湍隳??你是個女人,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紀書雨拿起自己的外套直接穿上,“女人又怎么了?誰說女人一定比男人差?”
“我會把爸爸公司經(jīng)營的很好,而且還會比你之前做得更好!”
“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嗎?打著如意算盤侵吞我爸的財產(chǎn),然后跟安思瑜雙宿雙飛?沒想到現(xiàn)在全都化成泡影了!”
池州澤無奈解釋,“我從來就沒想過要侵吞爸爸的財產(chǎn),你姓紀,是紀家唯一的女兒,紀氏永遠都是你的!”
紀書雨冷哼一聲,把他的話當成是放屁。
他還真是把她當成一個傻子對待呢!
知道紀書雨不信,他又繼續(xù)說,“我承認,我是有過要給安思瑜名分的想法,那也只是出于對她爸爸的感激之情!我只是想讓你簽了放棄財產(chǎn)的承諾書后,去國外,但是那些財產(chǎn)我不會占為己有!”
說的冠冕堂皇,但紀書雨一個字都不相信!
他的真實想法應該是,讓她簽了放棄財產(chǎn)的承諾后,一個人乖乖地在國外,然后等著他的施舍,她聽話的話他就會一直讓她維持原本富足的生活,不聽話的話,就斷了她一切經(jīng)濟來源。
但他忘了,她可是紀家的女兒,她的爸爸創(chuàng)立了紀氏,是容城的首富,她又怎么能做個草包任人搓圓捏扁呢?
紀書雨沒心思聽他說這些廢話,“讓開!我還有事”
她用盡全力將池州澤推開,大步朝病房外走去。
剛走出醫(yī)院門口,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你生病了?”
宋南尋一臉焦急地看著紀書雨,360度將她打量了一遍。
紀書雨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宋南尋?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在國外嗎?”
紀家和宋家相交甚好,安思瑜和宋南尋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但宋南尋總是吊兒郎當,最大的愛好就是捉弄紀書雨,所以紀書雨從小就很討厭他。
以至于紀父提起和宋南尋家聯(lián)姻的時候,她想都不想就拒絕了,甚至說:“讓我嫁給宋南尋,我這輩子寧愿當尼姑!”
紀父看出了她的決心,也歇了這個心思。
說起來,宋南尋已經(jīng)出國**年了,好像就是在池州澤到紀家沒多久后,他出的國。
這幾年一直沒有回來過,怎么現(xiàn)在突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