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帶女友進祠堂的男人都活不過三十歲。我是村里唯一的"異類",三十歲談了九任女友,
她們進祠堂前說嫁我,出來后卻舉刀要砍斷我喉嚨。
當?shù)谑尉氉杂刹珦舻呐寻盐野丛陟籼们啻u上掐到窒息時,
我終于聽見父親在門外冷笑:"他母親當年也是這樣求我放過他,現(xiàn)在該還債了。
"【祠堂新娘:血色婚俗下的活人獻祭】我叫陳默,生在群山環(huán)抱的陳家溝。
村里有個詭異婚俗:新郎必須帶新娘進祠堂祭拜,平安出來才算被祖先認可。
可我的每個女友進去后都會發(fā)瘋——第一任咬斷自己舌頭,
臨死前罵我"老男人的孽種";第五任把香爐砸進我頭骨,
尖叫著"他們在地下室吃人";直到第十任女友蘇月,
這個總說要"打破封建迷信"的調(diào)查記者,從祠堂出來后突然掏出錄音筆:"陳默,
你知道你父親為什么讓你三十歲還不結(jié)婚嗎?因為你們陳家男人都是靠喝人血續(xù)命的怪物!
"第一章 血色婚禮暴雨如注,祠堂的青瓦上滾下串串珠簾。我被按在濕漉漉的青磚上,
喉間傳來窒息般的劇痛。蘇月的膝蓋抵著我的胸骨,染著猩紅指甲油的指尖掐進我的脖頸,
雨水混著她發(fā)間的茉莉香灌進鼻腔,卻蓋不住她眼底的殺意。"陳默,你全家都是畜生!
"她額角青筋暴起,耳釘在閃電中劃出冷光,"你媽當年就是被你們逼死的吧?
"我瞪大雙眼,指甲摳進泥地。這是我第十次帶女友進祠堂,
前九任出來后不是提分手就是揮菜刀,
可蘇月居然提到了我媽——那個在我五歲時"失足落水"的女人。祠堂外突然傳來踹門聲,
我爸陳大海舉著浸滿雨水的藤條闖進來,渾濁的眼珠掃過蘇月緊扣我喉嚨的手,
居然咧嘴笑了:"姑娘,想清楚,出了這祠堂你就是陳家婦,弒夫要浸豬籠的。
"蘇月猛地轉(zhuǎn)頭,雨水順著下巴滴落:"你以為我會信你們這些封建糟粕?
"她從口袋里掏出個銀色小瓶,"我早錄了音,你們祠堂里那些...啊!"話未說完,
她忽然抽搐著栽倒在我身側(cè)。陳大海手里的藤條還在滴水,棍頭纏著半截帶血的玻璃碴。
他蹲下來扯掉蘇月的耳釘,順手把小瓶踩得粉碎:"臭丫頭,敢在祠堂動歪心思?
"我渾身發(fā)冷,這不是我熟悉的父親。記憶中他總穿著洗舊的藍布衫,
蹲在門檻上給我編蟈蟈籠。直到二十歲那年,第一個女友林曉燕從祠堂出來后咬斷自己舌尖,
他才第一次對我揮起皮帶,邊打邊罵"孽種"。"拖出去埋了。"陳大海甩甩藤條,
沖門外喊了聲。我雙胞胎弟弟陳龍陳虎立刻鉆進來,兩人各架住蘇月一條胳膊,
袖口滑落處露出同款狼頭紋身——他們上周剛滿二十,正張羅著娶鄰村姑娘。"等等!
"我不知哪來的力氣,撲過去抱住陳大海的腿,"她是我女朋友,我們要結(jié)婚的!
"藤條帶著風聲抽在我背上,陳大海的鞋尖碾過我手背:"結(jié)婚?你也配?"他忽然湊近,
煙味混著口臭噴在我臉上,"你媽臨死前求我留你一命,我忍了你十年,別逼我破戒。
"lightning劃破天際,照亮祠堂正中央的陳氏祖訓。
"忠孝節(jié)義"四個鎏金大字下,供奉著我從未見過的爺爺?shù)漠嬒?。畫像右下角有道裂痕?/p>
像道猙獰的傷疤。蘇月突然發(fā)出含糊的呻吟,陳龍?zhí)统霭沿笆椎肿∷屎?。我想喊?/p>
卻被陳虎踹中肋骨。就在這時,祠堂外傳來汽車鳴笛,刺眼的車燈刺破雨幕。"陳默!
"好友王浩舉著傘沖進祠堂,身后跟著兩名穿制服的女警,"你手機定位在這...我艸!
"他看清地上的場景,立刻掏出手機錄像。"警察同志,你們來得正好。
"陳大海瞬間換上哭喪臉,撲通跪在濕磚上,"我兒子中了邪,非要帶女朋友來祠堂發(fā)瘋,
你們看這姑娘...""少廢話!"為首的女警張敏踢開碎玻璃,蹲下身檢查蘇月脈搏,
"先叫救護車。"她抬頭看向我,目光在我胸前停留——那里有道陳年燙傷,
形狀像朵扭曲的牡丹。陳虎突然踉蹌兩步,蘇月不知何時掙脫束縛,
抓起供桌上的香爐砸在他頭上。鮮血順著她下巴滴落,
她卻笑得癲狂:"他們在祠堂里裝了...唔!"陳龍的匕首已經(jīng)捅進她腹部。
王浩怒吼著撲過去,張敏掏槍的瞬間,陳大海突然抓起供桌上的銅磬砸向自己額頭,
鮮血頓時糊了滿臉:"警察殺人啦!"祠堂外傳來村民的叫嚷聲,
至少有三十人舉著鋤頭圍在門口。張敏的對講機沙沙作響,顯然通訊被干擾了。我爬向蘇月,
她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掐進我皮膚:"攝像頭...香爐后面..."話音未落,
她的手無力垂下。陳大海抹了把血,沖村民們大喊:"老祖宗顯靈了!這女人沖撞祠堂,
活該遭報應!"人群中響起此起彼伏的誦經(jīng)聲,王浩被幾個人按在墻上毆打,
張敏的警帽被扯掉,露出左耳后一枚蝴蝶紋身。我忽然想起七歲那年,
在父親抽屜里見過一張照片:年輕的母親抱著我,旁邊站著個穿警服的女人,
左耳垂著枚蝴蝶耳釘。"都住手!"一道威嚴的女聲劈開雨幕。
拄著拐杖的外婆周桂蘭在兩個舅舅攙扶下沖進祠堂,她掃過滿地狼藉,
拐杖重重敲在陳大海肩頭:"你答應過我什么?"陳大海低頭不語,
血混著雨水流過他眼角的疤痕——那是我媽當年用剪刀劃的。外婆轉(zhuǎn)向我,
目光在我胸前的燙傷上停留,忽然劇烈咳嗽起來,手帕上洇開血跡。"外婆!"我想爬過去,
卻被二舅周建國按住。大舅周建軍掏出手機:"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救護車,先帶媽去醫(yī)院。
"他看向張敏,"警察同志,這案子...""我們會徹查。"張敏撿起警帽,
眼神在祠堂角落的香爐上停留,"不過按規(guī)定,女性外姓不得進入祠堂。周女士,
麻煩你們先離開。"外婆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掐進我掌心:"小默,記住,你媽叫林春桃,
她的梳妝盒在..."話未說完,她劇烈抽搐起來,舅舅們連忙抬著她往外跑。
陳大海趁機撞向香爐,底座裂開的瞬間,我瞥見里面閃過一抹藍光——是個微型攝像頭。
張敏猛地推開陳大海,撿起攝像頭塞進證物袋。陳龍突然指著我大喊:"他殺了蘇月!
我親眼看見他捅的刀!"村民們立刻騷動起來,有人撿起木棍朝我沖來。"夠了!
"張敏拔槍朝天鳴響,"都退后!陳默,你跟我們回警局配合調(diào)查。"她轉(zhuǎn)頭看向陳大海,
"至于你,涉嫌妨礙公務(wù)和破壞證物,明天來派出所報到。"離開祠堂時,我回頭望去。
陳大海正對著爺爺?shù)漠嬒襦哉Z,雨水沖刷著他臉上的血污,露出詭異的笑容。
供桌上的蠟燭突然熄滅,黑暗中,我聽見他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十年了,該還債了。
"第二章 血色錄像帶警車上,張敏將攝像頭扔給我:"自己看。"屏幕雪花閃爍間,
畫面跳轉(zhuǎn)到三天前的凌晨。蘇月舉著手機貼在香爐底座,
鏡頭里映出她脖頸處晃動的銀鏈——那是我送她的生日禮物,吊墜刻著"莫離"。
畫面突然劇烈晃動,陳大海的臉占據(jù)整個屏幕。他手里攥著把老式剪刀,
刀刃上還沾著暗紅污漬:"春桃的東西,你從哪弄的?"蘇月后退半步,
后腰抵在供桌上:"你老婆臨死前塞給我的,她說...啊!"剪刀捅進她腹部的瞬間,
畫面黑了下去。我渾身發(fā)抖,那把剪刀我見過,昨天還在父親工具箱里,
木柄刻著"林春桃"三個字。"這只是前三分鐘。"張敏從后視鏡看我,
"后面還有段更有意思的。"她調(diào)出另一段錄像,日期顯示2015年7月15日,
正是我媽"落水"的第二天。畫面里,年輕的陳龍陳虎正在擦拭供桌,兩人低聲交談。
"爸說那娘們懷的野種不能留。"陳龍往香爐里撒了把灰,"這藥能讓他生不如死,
等老東西咽氣,家產(chǎn)都是咱們的。"陳虎笑著點頭,袖口的狼頭紋身猙獰可怖,
和他們現(xiàn)在的紋身位置一模一樣——可他們明明才二十歲,錄像里至少有三十歲模樣。
我猛地抬頭:"這不可能!我弟弟才二十..."話未說完,胃里突然翻江倒海。
張敏遞來瓶水:"你被注射了十年的避孕藥,所以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十歲。
你以為你真的三十歲?陳默,你今年四十了。"警車在暴雨中急剎,
后視鏡里閃過輛黑色面包車。張敏掏出對講機,卻只聽見電流雜音。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十年前第一次帶女友進祠堂,出來后她罵我"老男人裝嫩",當時我以為是氣話,
原來..."他們想殺你滅口。"張敏突然加速,"你母親當年發(fā)現(xiàn)了祠堂的秘密,
所以被陳大海聯(lián)合村民害死。你以為那些女友真的想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