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姐給你賠不是,姐......”
秦淮茹有些手足無措,畢竟是自己給傻柱澆了一頭,周圍的鄰居們也是笑不停。
“這是怎么了?一大早都樂成這樣。”
陳建業(yè)雙手插兜走了出來。
“陳......你......”
秦淮茹看到走出來的陳建業(yè),一下子忘記要跟傻柱說什么了。
這還是之前的陳建業(yè)嗎?
明顯好看太多了。
這新衣服一穿,整個人都看上去偉岸了,還有腳上的那一雙皮鞋,程亮程亮的,有點兒酷。
比結(jié)婚的時候的賈東旭都好看。
“陳建業(yè),你這是什么時候買新衣服了呀?一大早穿這么好看,要去找對象?”
“看上哪家姑娘了,大娘幫你說媒?”
“前幾天不是還有媒婆來找你嗎?難道真有對象了?”
“......”
幾人看到陳建業(yè)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比那些結(jié)婚的新郎都不遑多讓。
秦淮茹在聽了之后,也看向了陳建業(yè),內(nèi)心有那么一絲絲的涼意,就像是自己東西要被人搶走了一樣。
就連傻柱吐完連著喊了幾聲‘沒事兒’都沒聽到。
等到傻柱再次開門要跟秦淮茹說話的時候,也看到了陳建業(yè),同時也看到秦淮茹看陳建業(yè)的眼神都不對了。
頓時有一股酸溜溜的感覺出現(xiàn)。
“陳建業(yè),這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你打扮給誰看?”
傻柱皺了皺眉頭,這小子換身皮還有點兒人模狗樣的。
秦姐不會喜歡這小子吧,都相差那么大的年齡呢。
應(yīng)該不會。
“秦姐,你這一大早就找柱子哥有事兒?”
“要借錢?”
陳建業(yè)出來之前也給了自己一個初步計劃。
系統(tǒng)讓改變傻柱的人生,可是,傻柱的舔狗人生好像挺好啊,畢竟是人家自己的選擇。
要去強行改變沒必要。
還是先享受自己不用白天當(dāng)牛馬的人生吧。
“啊,不是,不借錢,我沒事,就是剛才,柱子,呃,傻柱他......”
秦淮茹被陳建業(yè)突然叫了一聲‘秦姐’有些觸動芳心了。
畢竟昨夜的一幕幕在不久前還在她的腦海中縈繞。
這同樣的一句‘秦姐’,現(xiàn)在從傻柱嘴里說出來,跟從陳建業(yè)嘴里說出來,感覺完全不同。
而且,秦淮茹似乎還怕被陳建業(yè)誤會什么。
這女人吶,一旦要是實實在在的深入交流之后,態(tài)度確實會大變樣。
“傻柱剛才被賈家的尿給潑了,哈哈——”
也不知道是哪個助人為樂的鄰居告訴了陳建業(yè),再次引起眾人的哄笑聲。
“啊,賈家的尿?”
“那豈不是還有賈張氏的......嘔——”
“不行了,我得趕緊走了,要不然我早餐都白吃了。”
陳建業(yè)說著還又看了一眼對剛才多嘴的鄰居兇神惡煞的傻柱,忍不住笑著離開了。
鄰居們被陳建業(yè)一提醒,也感覺到肚子里翻江倒海,很快都散了。
傻柱在這個四合院里,那可是純粹的用拳頭說話的人,他們也怕等下傻柱惱羞成怒開打呀。
“柱子,不用給我們做雞蛋餅了,你先洗洗吧?!?/p>
秦淮茹也不好意思地從地上撿起來尿壺說著。
在走出去幾步之后轉(zhuǎn)身回來說道:“我婆婆就尿了一回?!?/p>
“嘔——”
傻柱被秦淮茹這么一提醒,再也沒忍住,一口噴出。
陳建業(yè)你個王八蛋!
傻柱內(nèi)心咒罵。
他也不知道為啥會罵陳建業(yè),明明這事兒跟人家無關(guān)啊。
可是,傻柱就是感覺陳建業(yè)出來打斷了秦淮茹對他的關(guān)心,還吸引了秦淮茹的注意力。
走在四九城的街道上,未受工業(yè)加工影響的古城墻隨處可見,到處都是裹著一層雪白,腳底都發(fā)出‘嘎吱’的聲音。
偶爾有風(fēng)吹來,讓陳建業(yè)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這系統(tǒng)給的東西挺齊全的,就是少個圍巾。
雖然這系統(tǒng)說什么改變了主角的命運之后就可以回去,但是,陳建業(yè)覺得,這事兒挺難辦的。
四合院中的每個人都是很有特點的,可以說個個奇葩,聚集到了一塊。
整個四合院由前院、中院和后院組成,據(jù)說是古代一個王爺?shù)母 ?/p>
傻柱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運,住了院子里最大的房子,也是過去王爺住的屋子。
其他的地方,屋子都要小一些,在過去應(yīng)該就是子女以及下人住的。
在這個四合院中有三個管事大爺,這也是街道辦推選出來的,幫助街道辦處理一下鄰里問題的。
一大爺易中海住在中院,賈家的對面,是紅星軋鋼廠的八級鉗工,也是在陳放死了之后的唯一一個八級鉗工,工資99塊錢,也是四合院中工資最高的人。
不過,易中海膝下無子女,所以最討厭別人說‘絕戶’。
為了擺脫無人養(yǎng)老的局面,先是收賈東旭為徒,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可不曾想賈東旭短命啊。
后來也就把心思全部都放到了傻柱身上。
剛好傻柱這孩子也是缺乏父母疼愛的,跟他妹妹何雨水一起,從小沒了媽,還沒成年的時候,父親何大清被白寡婦給拐跑了。
易中海作為一大爺,又是鄰居,主動承擔(dān)起了照顧的責(zé)任,自然也是為了好好培養(yǎng),爭取變成自己的兒子。
在整個四合院中,只要是涉及到了傻柱的事兒,那都是易中海的大事兒,必須偏袒傻柱。
二大爺劉海中,住在后院,是紅星軋鋼廠的一名七級鉗工,是四合院中工資僅次于易中海的人,有83塊錢。
跟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許大茂分別住在后院的東西兩個小院子,中間是四合院中年齡最大的聾老太太,也是這個四合院中的老祖宗。
當(dāng)然了,這是易中海多年道德綁架加洗腦所致,一向都是跟易中海穿一條褲子的,把傻柱當(dāng)成親孫子一樣看待。
劉海中是個官迷,平日里說話也都是打官腔,隨時以一個領(lǐng)導(dǎo)的派頭要求自己。
只是,教育孩子方面就不行了。
全力寵老大劉光齊,可老大結(jié)婚之后帶著他們的多年積蓄,離開家之后再也沒回來。
而對老二老三,那是非打即罵,吃個煎蛋都得等上班掙工資。
相比之下,三大爺閻埠貴就不錯了,作為一名人民教師,對待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很公平,上學(xué)一個也沒落下,也都很苛刻。
也是整個四合院中最會算計的老摳,不管是對家人還是外人,都算計精準(zhǔn)。
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大門口掃院子,在關(guān)注有沒有敵特的同時,就是看誰買東西了,隨時準(zhǔn)備雁過拔毛。
“陳建業(yè),你這是買新衣服了?”
閻埠貴看到陳建業(yè)走出來,也是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