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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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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扶貧式婚姻的陷阱我叫徐巖,34歲,農(nóng)村出身,

靠著一股子拼勁兒在城里開了家建材店,日子總算有了點起色??山裉?,

我的人生徹底崩塌了。我站在民政局門口,手里捏著剛出爐的離婚證,

耳邊還回蕩著蘇蔓那句冷冰冰的話:“徐巖,你這種鄉(xiāng)下人,活該一輩子翻不了身。

”三個月前,她還是那個溫柔體貼的妻子,每天給我煲湯,說心疼我創(chuàng)業(yè)辛苦。三個月后,

她掏空了我們所有積蓄,連我爸媽的棺材本都沒放過。事情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

——我和蘇蔓是相親認識的。她28歲,長相清秀,在一家外貿(mào)公司做行政,談吐得體,

家境據(jù)說也不錯。第一次見面,她就笑著說:“我不在乎錢,只看重人品?!蔽倚帕恕?/p>

結婚時,她家要了18萬彩禮,說這是“面子錢”,婚后會帶回來。我咬牙湊齊了,

沒想到婚后第二天,她就把錢轉(zhuǎn)給了她弟弟買車?!袄瞎?,我就這么一個弟弟,

你忍心看他擠公交嗎?”她趴在我懷里撒嬌,我嘆了口氣,沒再追究??蛇@只是開始。

婚后半年,蘇蔓突然說想投資閨蜜的美容院,需要20萬。我猶豫了,

那是我準備擴大店面的錢?!澳闶遣皇遣粣畚??”她眼圈一紅,“我每天上班看人臉色,

就想有個自己的事業(yè)……”我心軟了,把錢給了她。兩個月后,美容院“倒閉”了。

蘇蔓哭著說被閨蜜騙了,我安慰她錢還能再賺。直到上個月,

我在她手機里看到和“閨蜜”的聊天記錄:“蔓蔓,這次釣到條大魚?。∠麓窝b抑郁癥,

再騙他給你買套房!”我的手抖得拿不住手機。當晚,我質(zhì)問她,她卻突然變臉,

把熱茶潑在我臉上:“徐巖!你偷看我手機?你還是不是男人!”我還沒反應過來,

她已經(jīng)撥通了她媽的電話,哭喊著說我打她。十分鐘后,岳母帶著兩個堂哥沖進我家,

把我按在地上揍了一頓,邊打邊罵:“鄉(xiāng)下人就是沒教養(yǎng)!敢動我女兒?”第二天,

蘇蔓起訴離婚,申請財產(chǎn)保全——我的店、車、存款全部凍結。法庭上,她哭得梨花帶雨,

說我酗酒家暴,還出具了一份“抑郁癥診斷書”。法官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轉(zhuǎn)頭對我說:“男方收入較高,女方需要經(jīng)濟補償……”我攥緊拳頭,

看著蘇蔓躲在岳母身后,沖我露出勝利的微笑。——走出民政局,

我摸出兜里僅剩的50塊錢,買了瓶最便宜的白酒。蹲在馬路邊灌了大半瓶,我掏出手機,

撥通了發(fā)小李強的電話:“強子,幫我查個人。”“誰?”“蘇蔓,

還有她那個開美容院的‘閨蜜’?!睊斓綦娫?,我把剩下的酒澆在地上。

火辣辣的酒液滲進泥土,就像我這些年喂不飽的良心。蘇蔓,你以為這就完了?

2 破碎的真相離婚后的第三天,我蹲在建材店后門抽煙。法院的封條還貼在玻璃門上,

白底黑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李強的電話就是這時候打來的?!皫r子,你前妻這事兒不簡單。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她那個閨蜜王莉,根本不是什么美容院老板,就是個職業(yè)婚托。

”我捏扁了煙盒:“什么意思?”“這倆女的專門盯著你這種有點小錢又急著結婚的,

先裝溫柔懂事,等領了證就開始要投資、要治病……”我喉嚨發(fā)緊:“她們騙過多少人?

”“光我查到的就有三個?!崩顝姲l(fā)來幾張法院判決書截圖,

“套路都一樣——結婚、要錢、裝病、離婚分財產(chǎn)。

”最后一張截圖讓我渾身發(fā)冷:去年有個叫張偉的包工頭,被她們騙走八十萬后跳樓了。

手機突然震動,是蘇蔓發(fā)來的短信:“明天上午十點來家搬你的破爛,過時不候。

”我盯著屏幕,突然笑出聲。家?那房子首付是我爸媽賣了兩頭牛湊的,現(xiàn)在成她的了?

第二天我故意遲到兩小時。敲門時,聽見屋里傳來蘇蔓的笑聲:“媽,那傻子真信我抑郁癥,

法官把他店都判給我了……”鑰匙插進鎖眼的瞬間,笑聲戛然而止。推開門,

蘇蔓和她媽正坐在沙發(fā)上吃車厘子——那是我媽送來給我補身體的,一箱三百多,

她嫌酸就扔冰箱里了。“喲,還知道回來?”岳母翻了個白眼,“東西在陽臺,拿了趕緊滾。

”陽臺堆著幾箱發(fā)霉的舊書和兩床破棉被——我全部的“財產(chǎn)”。蘇蔓翹著二郎腿,

新做的美甲閃閃發(fā)亮:“對了,下個月房貸記得準時打給我,法院判的?!蔽覐澭瓩z箱子,

突然“不小心”碰倒水杯。水潑在她愛馬仕包包上——離婚分財產(chǎn)時她說這是閨蜜送的。

“你眼瞎?。 彼饨兄饋?。我搶過包掏出小票:“去年十二月買的,

刷的我信用卡副卡。”趁她愣神,我迅速拍下包內(nèi)襯的序列號,“三萬六,夠立案標準了。

”她臉色變了:“你什么意思?”“意思是你涉嫌婚內(nèi)詐騙?!蔽一瘟嘶问謾C,

“剛查到你和王莉的聊天記錄——那個美容院壓根不存在?!痹滥笡_過來搶手機,

我側身躲開。蘇蔓突然笑了:“徐巖,你以為就憑這個能告我?”她湊近我耳邊,

香水味熏得我想吐,“法官只會覺得是你這個前夫在報復。”我點點頭往外走,

到門口時回頭說:“對了,你弟弟開的那輛寶馬,是用彩禮錢買的吧?”門摔上的瞬間,

我聽見岳母在罵:“早說鄉(xiāng)下人心眼多!”——當晚,我在網(wǎng)吧通宵整理證據(jù)。凌晨三點,

李強發(fā)來段錄音。點開后,蘇蔓的聲音清晰傳來:“王姐,這次釣的魚夠肥吧?

等把他爸媽那套宅基地騙過來,咱就撤?!变浺羧掌谑俏覀兘Y婚一周年那天。

我關掉電腦走進晨光里,手機銀行提示音響起——最后一筆貨款到賬了,十二萬八千。

3 獵人的偽裝我把那十二萬八全部取現(xiàn),裝進黑色手提包,徑直去了城南的"金鼎信貸"。

玻璃門推開時,風鈴叮當作響。柜臺后頭戴大金鏈子的光頭抬頭瞥我一眼:"借貸?

""討債。"我把手提包往桌上一墩,"認識王莉嗎?

"光頭的眼神瞬間警惕起來:"你誰???"我慢慢拉開拉鏈,

露出里面成捆的鈔票:"她欠我的。"十分鐘后,

我拿到了想要的信息——王莉根本不是什么美容院老板,

而是專門給婚騙團伙牽線的"紅娘",每單抽成30%。更妙的是,

她上個月剛在光頭這兒借了二十萬高利貸,現(xiàn)在躲債躲得連親媽都不見。

"這娘們兒最近傍上個土大款,"光頭咧嘴笑,露出一顆金牙,

"聽說在碧桂園租了套別墅裝名媛呢。"我抽出兩萬推過去:"地址。

"——碧桂園保安森嚴,我蹲守了兩天才逮到機會。那天傍晚,一輛保時捷卡宴駛入小區(qū),

副駕駛上的女人正低頭補妝——是王莉。我拍下車牌號發(fā)給李強,

半小時后收到回復:"車主趙建國,建材城批發(fā)商,去年喪偶。"建材商?我盯著手機笑了。

第二天一早,我換上最體面的西裝,拎著樣品箱走進建材城最大的批發(fā)店。"趙總在嗎?

我是鑫源廠家的。"店員帶我進辦公室時,趙建國正在泡茶。這男人五十出頭,

脖子上掛著玉觀音,手邊還擺著本《金剛經(jīng)》。"你們廠的瓷磚什么價?"他頭也不抬地問。

我沒接話,反而盯著他身后的全家福:"趙總信佛?巧了,我老家有座千年古寺,

方丈是我表舅。"他這才正眼看我。兩小時后,我們已經(jīng)坐在素齋館里聊輪回業(yè)報了。

"趙哥最近氣色不錯啊。"我給他添茶,"是不是有喜事?"他老臉一紅:"交了個女朋友,

搞美容的,人挺單純。"我"不小心"碰翻茶杯,手忙腳亂擦水時,

"恰好"滑到蘇蔓和王莉的合影:"哎呀不好意思..."趙建國臉色驟變:"你認識王莉?

""豈止認識,"我苦笑,"她閨蜜差點成我前妻。"趁他發(fā)愣,

我點開蘇蔓在KTV摟著別的男人的視頻:"趙哥,這年頭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他盯著視頻,手里的佛珠越轉(zhuǎn)越快?!旌?,王莉哭著給我打電話:"徐巖你夠狠!

老趙要跟我分手,還把我趕出別墅!"我站在建材店被封的玻璃門前,

慢條斯理地說:"王姐,你知道蘇蔓現(xiàn)在傍上的新歡是誰嗎?""放屁!我們早散伙了!

""是嗎?"我發(fā)去張照片——蘇蔓正挽著個年輕男人走進酒店,"認識這小伙嗎?

你親弟弟王小飛。"電話那頭傳來杯子摔碎的聲音。我掛斷電話,看了看手表。下午三點,

該去接"客戶"了?;疖囌境隹?,一個穿格子衫的瘦高個正東張西望。

我舉起接站牌:"張偉家屬?"他小跑過來握住我的手:"我是張偉表哥,

多謝你找到那對賤人的下落!"我遞給他一份文件:"這是蘇蔓和王莉最近的活動軌跡,

你表弟的仇,該清了。"他紅著眼眶翻到最后一頁,

突然愣?。?這...這是..."我拍拍他肩膀:"放心,

精神病鑒定報告我都幫你準備好了。"遠處,王莉的弟弟王小飛正摟著蘇蔓的腰走出商場。

他們身后,光頭帶著三個小弟不緊不慢地跟著。4 請君入甕張偉表哥攥著那份資料,

手抖得像篩糠。我遞給他一支煙,他猛吸兩口才穩(wěn)住情緒。"徐老弟,你真能讓我弟瞑目?

"我指著資料上王小飛的照片:"這小子是王莉親弟弟,現(xiàn)在正跟你'弟妹'打得火熱。

"資料翻到最后一頁,"今晚八點,他們會去帝豪酒店1808房——房卡我準備好了。

"他盯著房卡,突然咧嘴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我表弟跳樓那天,

口袋里就剩三塊二..."我手機突然震動,

是光頭發(fā)來的照片:蘇蔓和王小飛在珠寶店挑鉆戒,笑得像對真情侶。"行動吧。

"我拍拍張偉表哥的肩,"記住,你只是去'捉奸'的。"——晚上七點半,

我蹲在帝豪酒店對面的奶茶店,望遠鏡對準1808房的落地窗。

李強在耳麥里匯報:"光頭的人就位了,趙建國剛進大堂。"八點整,

蘇蔓挽著王小飛走進酒店。十分鐘后,1808的燈亮了。我按下發(fā)送鍵,

把實時監(jiān)控鏈接群發(fā)給王莉、趙建國和光頭。好戲開場。最先到的是王莉。

她踩著高跟鞋沖進大堂,卻被保安攔住登記。等電梯時,

她瘋狂撥打王小飛的電話——當然沒人接。八點二十,趙建國握著佛珠從側門進來,

身后跟著兩個穿黑西裝的壯漢。"各部門注意,"我對著耳麥說,"正主都到了。

"1808房門口,王莉已經(jīng)開始踹門:"王小飛!你給我出來!"門開的瞬間,

我調(diào)大監(jiān)聽音量。蘇蔓的尖叫混著王小飛的臟話炸響在耳麥里:"姐?!

你怎么...""啪!"一記響亮的耳光。"你他媽睡我閨蜜的男人?

"王莉的怒吼帶著哭腔,"知不知道他是我下一個目標?"趙建國就是這時候出現(xiàn)的。

"目標?"他一把扯斷佛珠,"王莉,你再說一遍?"監(jiān)聽器里瞬間亂成一團。

蘇蔓在喊"趙總你聽我解釋",王小飛在罵娘,王莉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裝什么裝?

這窮鬼就一農(nóng)村出來的土包子!"我按下遙控器,

1808的智能窗簾突然全部拉開——對面樓頂?shù)奶秸諢羿У卣樟琳麄€房間,

落地窗變成巨幕投影,實時直播著這場鬧劇。"怎么回事?!"蘇蔓驚恐地去拉窗簾,

卻發(fā)現(xiàn)窗簾電機被我遠程鎖死了。樓下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路人,有人舉著手機在拍。

光頭帶著小弟混在人群里起哄:"捉奸啊!快看!"我慢悠悠撥通110:"您好,

帝豪酒店有人聚眾淫亂..."掛斷電話,我看見張偉表哥拎著棒球棍沖進大堂。

是時候收網(wǎng)了?!熠s到時,1808房已經(jīng)打成一片。趙建國的保鏢按著王小飛,

王莉揪著蘇蔓的頭發(fā),張偉表哥正舉著手機錄像:"警察同志!他們詐騙!我這兒有證據(jù)!

"我從監(jiān)控里看著蘇蔓被帶上警車,她名牌連衣裙的肩帶斷了,假睫毛掉了一半,

還在嘶吼:"徐巖!你不得好死!"凌晨兩點,

李強在派出所門口接我:"蘇蔓和王莉涉嫌團伙詐騙,至少三年起步。趙建國剛托人帶話,

說要謝謝你。"我望著拘留所的方向:"王小飛呢?""那小子身上背著網(wǎng)貸,

光頭正陪他'談心'呢。"手機突然亮起,是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彩信。點開一看,

我渾身血液瞬間凍結——我媽被綁在椅子上,照片角落露出半張熟悉的臉:蘇蔓她媽。

文字只有一行:"鄉(xiāng)下人,玩陰的你差遠了。"5 以血還血我盯著手機屏幕,

手指幾乎要把機身捏碎。李強湊過來一看,臉色瞬間變了:"操!這老太婆瘋了?

""去開車。"我的聲音冷靜得自己都害怕,"現(xiàn)在回老家。"路上我給村支書打了電話,

他說我媽下午還去菜地澆了水,晚上七點多有人看見輛黑色轎車停在我家院外。

"像是省城牌照,"村支書壓低聲音,"你最近是不是惹啥人了?"我沒回答,油門踩到底。

——老家院門大敞四開,堂屋桌上擺著部老年機,屏幕亮著條未讀短信:"想要你媽活命,

明天帶50萬到城東廢車場。報警就撕票。"我抄起鐮刀就要往外沖,

李強一把拽住我:"巖子!你他媽冷靜點!""冷靜?"我指著墻上被扯斷的觀音像,

"那是我爸臨終前給媽求的護身符!

"李強突然抓起老年機:"等等...這短信是半小時前發(fā)的,

但你看發(fā)送時間——"他指著信息詳情,"是昨天凌晨!"我們同時反應過來——這是預謀!

我立刻撥通光頭電話:"蘇蔓她媽最近跟誰聯(lián)系過?""正想跟你說呢,"光頭那邊吵得很,

"剛查到這老太婆不簡單,十年前在鄰縣就干過綁架!后來那家人沒敢報警,私了了。

"我腦子里突然閃過個念頭:"被綁的是不是個小姑娘?""你怎么知道?"我渾身發(fā)冷。

十年前村里傳過這事,說有個城里來的富商女兒被綁,最后找到時已經(jīng)..."巖子!

"李強突然指著灶臺,"這饅頭還是溫的!人沒走遠!"我們打著手電往后山搜,

在玉米地里發(fā)現(xiàn)了拖拉機的車轍。順著車轍追到水庫邊,看見輛熄火的面包車。

李強摸過去查看,突然沖我打手勢——車里有人!我抄起路邊的磚頭慢慢靠近,

聽見車里傳來悶哼聲。猛地拉開車門,卻看見個被捆成粽子的陌生老頭!

老頭一看見我們就"嗚嗚"直叫,李強扯下他嘴里的抹布:"你是誰?""我是看水庫的!

"老頭咳嗽著說,"剛才有個老太婆開我拖拉機跑了,還搶了我手機!

"我瞬間明白過來——調(diào)虎離山!果然,剛跑回村里就聽見鄰居大喊:"徐家著火啦!

"——火勢太大,等消防車趕到時,我家老屋已經(jīng)燒得只??蚣堋N野c坐在泥地里,

看著消防員從廢墟里抬出...一只死羊。"就發(fā)現(xiàn)這個。"消防員拎著燒焦的羊腿,

"沒看見人。"我愣了幾秒,突然笑出聲——那是我媽養(yǎng)來過年的大白羊!手機突然震動,

是條視頻短信。點開一看,我媽好端端地坐在鄰縣表舅家,背景里還有說有笑:"小巖啊,

親家母突然接我來做客,你忙你的不用惦記..."鏡頭一轉(zhuǎn),

蘇蔓她媽笑瞇瞇地湊近屏幕:"小徐啊,聽說你把我閨女送局子里了?"她突然變臉,

"明天上午十點,帶著撤案申請書去派出所。晚一分鐘,我就讓你媽'意外落水'。

"視頻戛然而止。李強氣得直踹墻:"這老妖婆!

"我卻盯著視頻角落里的日歷——是昨天的!"強子,"我慢慢站起來,

"你記不記得水庫老頭說他手機被搶了?""記得啊。""那他媽視頻是怎么發(fā)出來的?

"我們同時沖向面包車。車廂里,

李強從座椅下摸出個還在發(fā)燙的手機——正是蘇蔓她媽用來拍視頻的那部!

定位顯示:手機最后一次信號發(fā)出地是..."臥槽!"李強瞪大眼睛,"就在村口小賣部!

"——小賣部后院的倉庫里,我媽被膠帶封著嘴捆在椅子上,

蘇蔓她爸正拿著汽油桶往她身上澆!"老東西!"我一鐵鍬拍在他背上,"你他媽找死!

"老頭慘叫倒地,汽油灑了自己一身。我扯下外套裹住我媽,

回頭看見老頭正哆嗦著摸打火機..."砰!"李強一板磚把他拍暈了。警笛聲由遠及近。

我媽嘴上的膠帶剛撕開,她就喊:"小心后面!"我猛回頭,看見蘇蔓她媽舉著菜刀撲來!

"我閨女坐牢,你們也別想好過!"刀鋒擦著我耳朵砍在門框上。我抓住她手腕一擰,

"咔嚓"一聲脆響,菜刀當啷落地。警察沖進來時,

這老妖婆還在地上打滾嚎叫:"打老人啦!農(nóng)村人欺負城里人啦!

"帶隊的警官亮出逮捕證:"涉嫌綁架、縱火、故意殺人,跟我們走一趟吧。

"——第二天中午,我在派出所做完筆錄出來,看見趙建國在門口等我。"徐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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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29 01:35: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