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個祖訓(xùn),下一代繼承人必須和美麗強(qiáng)大的女人來生。
上一世,我抽中了方月寧。
身高168的京圈大小姐,明艷不可方物。
她為我種滿園玫瑰,說著最動人的情話,哄得我以為撿到了寶。
直到訂婚后第五個月,她把我鎖進(jìn)狗籠,逼我看她和別人翻云覆雨。
“知道嗎?就在你抽中我的那天,鳴野的腿廢了,他父母車禍雙亡!這是你欠他的!”
第三天,妹妹跳了樓。
第五天,父親因“受賄”入獄。
第七天,方月寧挽著許鳴野出席發(fā)布會,宣布收購顧氏。
第九天,我咽下最后一口氣。
臨死前,我聽見她對著許鳴野輕笑,
“別怕,他家的千億產(chǎn)業(yè),以后都是你的?!?/p>
重活一世,我抽中了最不起眼的那支簽,慕清歌。
京圈最聞名的瘋女人,跛足毀容,傳聞她親手燒死了生母,人人避之不及。
后來,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方月寧,跪在我曾受辱的狗籠前,瘋了一樣磕頭。
奢華的長桌前,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端坐著。
父親坐在主位,朝我慈愛地笑,“阿錚,選吧!這些叔伯們,可都盼著你早日定下來呢?!?/p>
桌上擺著一把簽,每一支都代表一個世家小姐。
只有一支,像是從未被人拿起過。
我的目光落在角落里那支褪色的簽上,那是慕清歌的簽。
慕清歌,是京圈里人人避之不及的瘋女人。
傳聞她親手燒死了生母,面容盡毀,左腿殘疾。
慕家連正經(jīng)長輩都不肯來,只派了個偏房叔叔替他抽簽。
可我記得,上一世,我被關(guān)在狗籠里,那些曾經(jīng)諂媚的笑臉都變成了冷漠的旁觀者,笑著拍照取樂。
只有慕清歌,在我瀕死時,拿出了一塊手帕,替我擦去了滿臉的血污。
我伸手,毫不猶豫地抽出那支簽。
全場死寂。
父親臉色驟變,“阿錚!你……”
我語氣堅(jiān)定,“我就要她?!?/p>
父親死死盯著我,最終頹然跌坐回椅子上,重重嘆了口氣,“好!但若她敢傷你分毫……”
他沒說完,但在場所有人都明白這句話的分量。
剛走出門,就撞上了方月寧和許鳴野。
許鳴野眼眶通紅,肩膀微顫,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顧少爺,”他聲音哽咽,“我知道你討厭我,可工作室是我的心血,你為什么要?dú)У羲俊?/p>
方月寧立刻眼神冰冷地看著我,“顧錚,為了娶我,你非要做這么惡毒的事?”
我淡淡掃了他們一眼,“我什么都沒做?!?/p>
轉(zhuǎn)身要走,卻被她一把拉住手腕。
“道歉!賠償損失!否則,這輩子都別想讓我進(jìn)你們顧家的門!”
許鳴野急忙拉住她胳膊,“月寧別這樣!顧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他含著淚看我,“我給你跪下,你把工作室還給我好不好?”
方月寧聞言,怒意更甚,“給許鳴野賠禮道歉。他身體不好,把你名下那家療養(yǎng)院給他用。再配二十個保姆,要最好的。外加一支專屬醫(yī)療團(tuán)隊(duì),24小時待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