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醒來,護士慌亂地躲避她的視線,“夏小姐,是陸總說夫人身子弱貧血,
您和她都是RH陰性血,所以......”夏知瑜如雷劈一般愣在原地,笑著哭了出來。
陸宴州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夏知瑜絕望的痛苦,他難得的有些歉疚,“知瑜,你好好養(yǎng)傷,
等你身體好了,我?guī)闳ツμ燧?,你不是一直最想去嗎?”夏知瑜無聲地擦去了眼淚,
漠然地垂下眼睫。是啊,那是她曾經(jīng)的夢想,對他來說,
也許陪她去約會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賜了吧。見夏知瑜沉默,陸宴州莫名心中慌亂,
他從沒有見過如此安靜的她?!爸ぃ銊e孩子氣......”聞言,
夏知瑜突然笑了起來,聲音顫抖,“我是個孩子,任性,你只會這么說了嗎?這么多年,
你跟我上床的時候也把我當成小孩子嗎?”“陸宴州,我不是你發(fā)泄情欲的玩具,
我也是個人!”陸宴州心中發(fā)緊,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住院的日子里,
也許是出于愧疚,陸宴州難得的陪在她身邊,為她忙前忙后,如果不是知道內(nèi)情的人,
還以為他有多愛她。出院的那天,陸宴州特地買了束鮮花,按照約定接夏知瑜去游樂場,
但剛坐上摩天輪,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宴州,我聽說游樂園今天有煙花秀,
我已經(jīng)在門口了,你能來陪我看嗎?”電話那頭,謝晚凝柔聲細語。不忍心拒絕她的期待,
陸宴州眼神復(fù)雜地看了一眼夏知瑜,緊握住手機,低聲答應(yīng),“好,我這就過來。
”抬頭和夏知瑜對視了一眼,他抱歉地說道,“知瑜,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也許心已經(jīng)死了,夏知瑜麻木地移開了視線,平靜地自己一個人上了摩天輪。等?
這么多年了,她等的次數(shù)太多,已經(jīng)不想再等了。摩天輪升上最高點的時候,
她看到了絢麗的煙花在頭頂綻放,不遠處的湖邊,謝晚凝和陸宴州親密依偎,滿臉幸福。
“哇,這次的煙花秀怎么這么長時間!”“據(jù)說是陸總為了自己夫人特意買下了全部的煙花,
好恩愛啊,簡直絕世好男人!”隔壁的一對情侶羨慕地議論著,夏知瑜自嘲地笑了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