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哥,姜小姐心思、單、純,我、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的大手并沒有任何的松動,反而是冷哼了一聲。
“她心思單純?她心思會單純會利用河水勘察地形?”
小蝶被他這話驚的瞳孔放大,但很快她就反應(yīng)過來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p>
現(xiàn)下,她打死都不能承認,否則他真的會殺了她。
海森在她最后暈厥的瞬間將人松開了,在得到氧氣的剎那,小蝶猛的大咳。
車里的空間很大,小蝶癱軟在地上,伸手搭在他的膝蓋上,眼中滿是淚水輕聲解釋著:“森哥,我真的有在好好勸姜小姐,姜小姐不是和三爺達成了協(xié)議嗎?她跟我說,三爺答應(yīng)了以后會放她回國,她也決定好好陪著三爺,我真的不知道她在計劃逃跑?!?/p>
“最嘛?”
海森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隨后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姜小姐的事情,自有三爺處理,她跑不跑得了全看三爺心意。我來找你,是提醒你,別妄想利用姜小姐回去陳西風身邊,明白了?”
“我沒有、我沒有森哥,求你相信我,我跟著您,吃喝不愁,日子過得很舒服,不會再去想其它的事情。”小蝶咬著嘴唇,滿臉淚痕的看著仰頭乞求著。
這回答讓他滿意了,下一秒,小蝶見他的腿打開,望著她的眼底滿是嘲弄,“你能這樣想,我很欣慰,來吧?!?/p>
小蝶止住了淚水,咬咬牙,跪爬著上前幫他把皮帶解開……
一個小時后,車子駛離,小蝶披著件男人大衣,緩緩的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黑暗里是她無聲的哭泣。
她本出生在西亞,母親是陳西風的眾多女人之一,偶然一次陳西風見她長得還不錯,便讓人將她訓(xùn)練后送去了南亞東區(qū)(海森掌管的區(qū)域)做臥底。
一次傳遞消息時她被海森親手抓住,自此他便將她送來了波斯灣,還在她的身體里植入了爆炸芯片,隔三差五便會來尋她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
就像剛剛那樣,她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那是她和他的第幾次了。
她不是沒有想過就這樣認命下去,畢竟比起陳西風那個變態(tài),南亞在秦三爺?shù)闹卫硐律钜眠^太多,起碼她不用擔心三更半夜有男人闖進來,但奈何母親和妹妹還在陳西風手里,她不能不回去……
小蝶回去后夜里便發(fā)了高燒,與此同時,主樓這邊半夜里也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秦聿開了小夜燈,床上的人睡得酣甜,姜軟軟睡覺習慣戴著耳塞,再加上不久前她飽受了一番‘折磨’,所以這會兒來了醫(yī)生她也沒有聽到。
“三爺,姜小姐是來了例假,另外例假前姜小姐行過房事,所以出了些血,不過問題不大已經(jīng)處理好了?!?/p>
波斯灣的醫(yī)療團隊24小時待命,收到命令后就立刻趕了過來。
以往這個時間這樣緊急的事情大概率就是三爺受了傷,結(jié)果誰知是三爺?shù)呐藖砹死佟?/p>
秦聿側(cè)身躺在床上,瞧著旁邊同樣側(cè)著身子的那張小臉,他自小便是在死人堆里長大的,對鮮血的味道格外敏感,所以幾乎是察覺到的瞬間,他便驚醒了。
鮮血遍地的場景他沒少見,但女人的這種事兒,是他這輩子的頭一遭。
暖黃色的小夜燈柔和的打在那張精致的小臉上,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排精致的羽扇,微微顫動著,圓圓的小鼻子因著呼氣吸氣鼻翼微微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