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柔看到我,僵了一瞬,“你胡說什么,我怎么可以嫁給羨哥哥?!?/p>
祁羨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陸柔,她剛剛的語氣里自己似乎聽到了一絲嫌棄的意味。
陸柔說話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記恨的看我一眼,然后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和羨哥哥的關(guān)系怎么能嫁給他呢?”
“你才是她沒有來得及拜堂的妻子,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們的婚事,你現(xiàn)在臨陣逃脫,就不怕惹來議論,恐怕到時候你的爹也要被御史彈劾,官位保不住事小,再被下獄你可就是罪人了?!?/p>
“你不要因為自己連累全家,姜晚音做人可不能這么冷血,只想自己?!?/p>
祁羨聽完,溫柔的看著陸柔,他這才覺得是自己剛才想錯了,陸柔還是很關(guān)心自己的,而且處處為自己著想,反而姜晚音處處為難,咄咄逼人,之前自己是英俊瀟灑的世子,她就上趕著,現(xiàn)在自己殘廢了,她就急于擺脫自己,品質(zhì)真是低劣,連陸柔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察覺到祁羨的眼神,我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內(nèi)心十分不屑。
只是陸柔的話,不禁讓我想起上輩子,陸柔就是這么威脅我的,因為她爹就是一名很有威望的御史,官職又比我爹高,彈劾我爹這樣的小文官,是真的可以隨時讓他下獄。
只是這輩子,陸柔可能要失算了。
只是我剛要開口,就被我爹攔住,他臉色漲的通紅斥責(zé)陸柔,“就算要賠掉我的官位,我也不能讓我女兒跳入火坑。”
“況且這件事你也不用嚇唬我女兒,她的事情就是我們?nèi)业氖虑椋覀儾慌卤贿B累,況且結(jié)果如何,還未可知?!?/p>
我冷冷的看向她,“陸柔,你都不問問祁羨昨日在拜堂上他都說了些什么嗎?”
“我們昨日當(dāng)眾退親,說過從今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既然已經(jīng)退婚,那今日你們逼上門來,又是什么道理,就算告到御前,我也不怕?!?/p>
陸柔沒想到還有這么一茬,猛然看向祁羨,卻看到他心虛的眼神,順便明白了我說的是真的,陸柔的雙眼布滿陰霾,隨即再次發(fā)難。
“昨日情急,可能有些事情并非發(fā)自羨哥哥本心,再說退婚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是你說退就退?!?/p>
祁羨收到信號,也連忙附和著開口,“柔柔說的對,昨日我是被你言語所激,我又急于去救人,才會答應(yīng)退婚,這怎么能作數(shù)?!?/p>
“晚音,你不要鬧了,我們趕緊拜堂,今日的事我就不計較了?!?/p>
真是沒有想到有人還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這是打算緊著我一個人薅了。
我冷冷的看向他們,似笑非笑的開口,“可惜人只能拜一次堂,我昨日已經(jīng)拜堂成親了,今日如何再能跟你拜堂?!?/p>
話落,祁羨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我,“姜晚音,不過短短一日,你怎么可能和別人拜堂成親,況且你現(xiàn)在還在姜家,說謊也要說的像一點,你覺得我會信嗎?”
陸柔一臉不屑的看向我,“姜晚音,你實在太過分了,真是一點閨閣女子的臉都不要了。”
“為了躲避和羨哥哥的婚事,居然連這種謊話都說的出來。羨哥哥今日一早不顧傷重就過來迎娶你,而你卻這樣推三阻四,你怎么對得起羨哥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