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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十五年冬。
雪過天晴,督軍府張燈結(jié)彩,紅綢搖曳。
本該是喜慶的日子,此刻卻滿堂寂靜,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落向厲寒錚腹下三寸。
這位督軍,年近三十,前后娶了六房姨太太,卻至今沒個蛋響。
加上今天這房,都娶七房姨太太了……
“寒錚兄該不是當(dāng)年挨的那槍把那里給廢了吧?”
商會會長謝金鰲臉上憋著壞笑,拇指曖昧地朝那兒指了指。
話音落下,堂上掀起一片悶笑。
厲寒錚一襲玄色戎裝,面容冷峻如冰,眉骨處,一道猙獰的傷疤襯得眸光越發(fā)陰鷙。
“這男人啊,光有美嬌娘,自身本領(lǐng)不硬可不行!”
“正好我認(rèn)識一位醫(yī)術(shù)高超的大夫,不如給督軍引薦一番?”
見厲寒錚沒有反應(yīng),謝金鰲越發(fā)肆無忌憚,以為抓住了對方的痛點,盡情嘲笑。
一直沒有發(fā)作的厲寒錚突然拔出腰間的配槍,上膛、抬臂、瞄準(zhǔn)……一氣呵成。
砰地一聲,伴隨著大廳里尖叫一片。
剛剛還得意忘形、岔開腿坐在椅子上的謝金鰲,此刻整個人僵在那里。
子彈擦著褲襠而過,射穿下方的太師椅,炸開的木屑劃破眉上一寸,隱隱有血絲透出。
厲寒錚睨了他一眼:“本帥身體好得很,倒是謝會長保不齊什么時候就廢了!”
謝金鰲聞言身體忍不住一個哆嗦,忽然身下一熱,黃色的尿漬從他胯下沁了出來,滴答滴答,順著射穿的洞口落在下方的青磚上……
“羞羞,這位老爺爺尿褲子了!”
突然,一道軟糯糯的童音響起。
只見一顆圓溜溜的小腦袋瓜從門外探了進(jìn)來。
小孩一身灰色童子道袍,頭上梳著個丸子頭,腰間別了把小木劍,脖子上還圍了圈毛茸茸的兔毛領(lǐng)子。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靈動中透著狡黠,小臉肉嘟嘟的,五官精致,煞是好看。
眾人眼前一亮,乍一看,只覺得小娃娃有幾分眼熟。
還沒想起像誰,小糯米團子突然來到了厲寒錚跟前。
“爹爹,綿綿終于找到你了!”小丫頭欣喜地?fù)淞诉^去,一把抱住厲寒錚大腿。
被抱住大腿的厲寒錚身體僵硬了幾分,他低頭看著這個和自己模樣有六七分相似的小孩,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憑空冒出了個孩子。
小孩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爹爹,我是綿綿呀,我是你的崽崽哦!”
嘶,爹爹?崽崽?
“這小孩兒從哪兒冒出來的?”
“還別說,確實和厲督軍長得挺像的!”
“一口一聲爹爹,她不會真是督軍的孩子吧?”
……
眾人集體吃瓜,忍不住小聲議論了起來。
謝會長剛剛還在嘲笑督軍能力不行,生不出孩子,結(jié)果下一秒就有小孩出來認(rèn)爹。
這也太玄乎了點!
“哪兒來的野孩子,來人,還不趕緊將這個野種扔出去!”
坐在厲寒錚下首,唯一受邀觀禮的五姨太蹙著眉,尖著嗓子叫道。
多個女人跟她爭寵也就罷了,竟還跑來一個野種要認(rèn)督軍為爹爹。
折辱不了新人,她還拿捏不了一個野孩子?
小奶團聽到聲音,突然放開厲寒錚的大腿,轉(zhuǎn)而撲向五姨太柳瑟瑟,一把扯下她脖子上的項鏈。
“這個珠珠和害爹爹頭疼的香爐味道一樣!”
軟萌萌的小奶音就像一枚炸彈原地引爆。
“臭丫頭,你胡說八道什么!”五姨太神色一慌,伸手就要去打。
厲寒錚一把將小丫頭撈進(jìn)了自己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