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次日,應(yīng)景辰突然宣布,要在兩天后舉行封禪大典??善婀值氖?,他卻非要帶著我一起去。
我被一根鐵鏈?zhǔn)`在車后,像條狗一樣被拖行了三十里。等到了清衍山,
我的雙腿早就被碎石磨爛,只能被人架著扔到祭典上。林宛陶緩緩地走到我的面前,
用旁人無法聽清的聲音說道:“今日便是你千年修行的最后一天,可我說過,屬于你的,
我都要拿走?!薄鞍ǎ泔w升成仙的資格?!蔽倚闹写篌@,她怎么會知道這些,
莫非她也不是普通人?可她并沒有給我開口詢問的機(jī)會,而是將我扔到了祭壇的中心。
而這祭壇邊上,赫然站著一大群人。正是我顧家滿門!應(yīng)景辰身著龍袍,頭戴冕冠,
快步走到祭臺邊上?!皶r微,你當(dāng)真要執(zhí)迷不悟嗎?”“要是你此刻宣布和顧家斷絕關(guān)系,
承認(rèn)你父謀反。朕可饒你一條性命,用他們來換你!”我堅定地?fù)u了搖頭,
望著眼前這位命定之人,心中卻只剩悲傷。林宛陶此時也走上前來,催促著應(yīng)景辰。“陛下,
這封禪大典的吉時要是錯過了,老天會降罪的!”應(yīng)景辰默默地點了點頭,往后退了幾步,
等待著祭典的開始。我看了看手上的姻緣鐲,將它一把摘下來,扔到應(yīng)景辰面前。
隨著鐲子碎裂,我身上那天道的桎梏似乎有些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