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個身穿軍裝的高大男人,從后面勒住了歹徒的脖子。
歹徒揮舞著手里的刀,眾人只聽到‘咔嚓’一聲,歹徒拿刀的右胳膊就被卸了。
看到歹徒被制服,秦安安拍著胸脯,長出了一口氣。
雖然她想救人,但也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剛才她看見歹徒身后,有兩個穿軍裝的男人正在靠近,所以才吸引歹徒注意力的。
好在對方?jīng)]有辜負(fù)她的信任。
“這可怎么辦啊,火車還得一個小時才能停呢!”
“我剛才問了,這列車沒有醫(yī)務(wù)人員!”
“剛才那個女同志呢?她能看出哮喘,應(yīng)該是醫(yī)生吧?”
秦安安還沒來得及平穩(wěn)心情,就聽見人群嘈雜的聲音。
她扒開人群,蹲在了小孩的旁邊:“麻煩大家散開一點,孩子需要新鮮空氣?!?/p>
這么一說,圍成一小圈的人立即散開,空氣瞬間流通了起來。
秦安安將小孩的衣服扣子解開,確保孩子的呼吸能更順暢。
之后又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裹,里面躺著一排排的銀針。
“同志,求你救救我兒子!”
“別擔(dān)心,孩子沒事?!?/p>
秦安安沒時間顧及家屬的情緒,找到幾處穴位,手腳利落的直接扎了下去。
小孩子的哮喘不算太嚴(yán)重,就是剛才被嚇到,情緒激動才導(dǎo)致哮喘發(fā)作的。
針扎下去沒多久,小孩呼吸就漸漸緩了過來,就連面色都變得正常了起來。
中年女人抱著孩子,一頓感激涕零。
崔廷燁將歹徒交給乘警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剛坐下,就聽到鄰座的人說話。
“沒想到,那么年輕的女同志,居然會針灸!”
“是啊,要不是她的話,那孩子可說不定什么樣呢?!?/p>
聽到這些對話,崔廷燁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
他現(xiàn)在對中醫(yī)有些敏感,因為沈姨去世,媽媽這幾年身體愈發(fā)不好。
中醫(yī)西醫(yī)倒是看了不少,但效果都很甚微。
那個女同志會針灸,還隨身帶著銀針,醫(yī)術(shù)應(yīng)該不錯吧......
抱著這種想法,崔廷燁起身想去找秦安安,對方卻早就不在座位上了。
在原地等了一會,秦安安也沒回來。
崔廷燁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魔怔了。
那么多專家和老中醫(yī)都沒有辦法,他居然覺得一個小姑娘能有辦法。
晚上六點,火車順利抵達(dá)了江城。
秦安安去另一節(jié)車廂,找張叔會合之后,跟在張叔身后,和其他乘客一起下車。
崔廷燁抬頭的時候,看到秦安安的背影,再想細(xì)看的時候,對方就消失在了人海中。
不過確定了人在江城,早晚能查到。
......
此時的秦家。
秦雅坐在沙發(fā)上,皺著眉問道:“媽,那個小賤人嫁到崔家,我爸就能升車間主任了嗎?”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秦雅猛地坐直了身子:“媽,你說崔家那么厲害,要是我嫁到崔家,怎么樣?”
趙翠蘭輕抿了一口茶,不贊同的輕嘖了一聲:“崔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這樁婚約是沈言心那個賤人定下的?!?/p>
“要是發(fā)現(xiàn)嫁過去的不是秦安安,我和你爸別說升職,恐怕現(xiàn)在的生活都沒有了?!?/p>
趙翠蘭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崔家不是一般人能攀比上的。
他們只知道崔家是在那面,但不知道具體做什么的。
一想到這些,趙翠蘭就覺得窩火,也不知道沈言心那個賤人,是怎么搭上崔家的。
肯定是靠了什么狐媚子手段!
“更何況,聽說崔廷燁一個月,有二十九天在出任務(wù),難不成你要嫁過去守活寡?”
“那怎么了?”秦雅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聳了聳肩。
“那個秦安安,就是鄉(xiāng)下長大的野丫頭,說不定崔家都巴不得沒有這樁婚約?!?/p>
正說著話呢,外面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