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這事說起來,還要好好“感謝”齊賜。在被流放的路上,我無數(shù)次因為傷口感染,
缺水缺糧,陷入昏迷。最后那次,我以為我再也醒不過來了??僧斘冶犻_眼,
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干凈的木屋。凌深支著下巴懶洋洋坐在邊上,手里拿著個葫蘆水壺。
看起來年輕又瀟灑。唇角觸感濕.潤,身上的傷口也被包扎好了,我明白是他救了我。
見我醒了,似乎想感謝他。凌深趕緊讓我打住,“你不會要說什么,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之類的話吧?”“我可不打算娶妻生子,過那種無聊的普通生活。
”我并無此意,不過還是點點頭,輕聲道:“公子以后若有任何需要,曦雨必定竭盡全力。
”我沒想到,那一天那么快就來了。凌深被仇家追殺,命懸一線。我盯著他胸口那道血痕,
咬著唇,像是內(nèi)心在做什么天人交戰(zhàn)的糾結(jié)事。凌深見我這樣,還反過來安慰,“沒事,
我死就死了,正好你也不用因為報恩被迫留在我身邊了。”可我跟著凌深,什么忙也沒幫上。
甚至還吃光了他的干糧。說不清那一刻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是于心不忍,
也可能是破罐子破摔。我解開腰帶,在凌深錯愕震驚的目光中,貼上他的唇。
我說:“我們來雙修吧。”凌深愣愣睜大雙眼,用手推了推我?!澳惘偭藛??”我抬起頭,
“不愿意嗎?那就算了。”凌深本來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色,又紅了個透頂。
連耳根都發(fā)燙。他支支吾吾,最后憋出一句:“非得是現(xiàn)在嗎?我都快死了,
不能做這種事......”我失望地往下看了眼,“這樣嗎?一點也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