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攻略者。
攻略對象顧南亭卻在我穿書當(dāng)天死亡。
女主在他車禍后離他而去,是我用自己的所有積分讓他起死回生。
為了維持顧南亭的生命,我不僅放棄了回歸原世界的機(jī)會,每天都要重復(fù)一遍粉身碎骨的劇痛。
我堅持了五年,終于如愿嫁給他。
消失五年的系統(tǒng)再度出現(xiàn),說只要顧南亭愿意捐給我一顆腎,我的攻略就算成功。
想到終于能夠不再忍受痛苦,還能和心上人廝守一生。
我雀躍的去找顧南亭。
卻撞見他正抱著剛剛成了寡婦的女主在靈前放肆,兩人還在謀劃偷走我的腎。
“南亭哥,我已經(jīng)壞死過那么多次移植器官了,用你老婆的能夠成功嗎?”
顧南亭寵溺刮掛了下她的鼻子。
“不過是一顆腎,昭熙不會那么小氣的?!?/p>
系統(tǒng)幽幽的聲音在我的腦海爆炸,“宿主,沒說你死了就不能攻略了?!?/p>
“還有三天你的任務(wù)就失敗了,請把握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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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熙是嗎?限你十五分鐘趕到,不然就趕不上來看你老公給你買的新墳了。”
打電話的人正是顧南亭的白月光劉奕彤,女人的聲音充滿了幸災(zāi)樂禍和挑釁。
聞言我不禁將報告捏成一團(tuán)廢紙。
對方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隨后發(fā)來了墓碑的照片彩信。
墓碑上赫然就是我的照片,甚至連生卒年日都定好了,就在今天。
顧南亭的命是我浪費了脫離這個世界的機(jī)會撿回來的,因為他是我最后的機(jī)會了。
五年來是我親自背他去復(fù)健,沒日沒夜給他做按摩,才讓他的腿有了知覺。
他腿好第一件事,便是去給劉奕彤的老公扶靈。
我的心臟撕碎成一團(tuán)碎片,物理意義上的。
因為那場車禍將顧南亭渾身撞碎,我不但將痛苦轉(zhuǎn)移到了自己的身上,還有一體的內(nèi)臟碎屑。
我為了任務(wù)讓他復(fù)活本就是逆天而行,可以說,我現(xiàn)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我不怕任何意外,因為任何意外都能打敗我。
即使我的五臟六腑都在喊疼,可我還是自虐一般站在太陽下面看著顧南亭迎接賓客。
人要俏一身孝,劉奕彤像唯一一朵純白的茉莉花。
如果不看場合,好似兩人新婚宴請賓客,好一對金童玉女。
顧南亭終于注意到了我,緊皺的眉間有一絲猶疑和不忍。
我實在疼得邁不開腳只能艱難行走,卻被突然絆了一腳。
一頭撞在堅硬的大理石墓碑上,我撞得眼前發(fā)黑,脖子撞斷了。
【檢測到宿主死亡值+10,宿主寄體已積累80死亡值,倒計時還剩23小時35分鐘?!?/p>
我竟然一下子被撞死了。
如果我不是攻略者,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
顧南亭焦急地呼喊了我的名字,走向我的腳步卻被劉奕彤的喊聲叫停。
“南亭,我的腳好痛,昭熙姐對不起,我不該找南亭幫忙,可是你也不該往我的傷口踩?!?/p>
劉奕彤拉住了顧南亭的衣袖,眼眶通紅溢出淚水,楚楚可憐。
“我的丈夫去世給你們添麻煩了,南亭,我給昭熙姐道歉,你讓她原諒我好嗎?”
兩人旁若無人,早已不知天地為何物。
眼里只剩對方。
顧南亭臉上的掙扎糾結(jié)立馬變成了厭惡,蹲下來熟練地按摩劉奕彤紅腫的腳腕。
她的玉一樣的足尖不住挑撥南亭的雙手,將他的耳尖戲弄得通紅。
那手法是我日日夜夜對顧南亭做的,他學(xué)會了第一次卻是給別的女人做。
劉奕彤的聲音黏膩的快要拉絲。
“南亭,你一碰,我就不疼了。”
顧南亭學(xué)我的樣子輕輕呼氣,那是我哄不愿意復(fù)健的他的動作。
“南亭,呼呼就不疼了?!?/p>
顧南亭溫柔的眼神地能掐出水來,將劉奕彤當(dāng)做自己的珍寶。
他還嫌不夠,又鄭重親在劉奕彤的腳背上。
“彤兒,呼呼就不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