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照空結婚三年,我們只同房了半次。那還是因為他高燒神智模糊,我用身體為他降溫,
被他拉過去壓在身下。我羞澀承受,卻沒想到關鍵時刻他將我推下床:“滾!
”我以為他是不愿破戒。沒想到回眸看見他拿出一張女人的照片按在火熱處重重喘息。
為他執(zhí)著了三年的心,徹底死了。我打印出離婚協(xié)議,清空屬于我的所有痕跡。
我消失在傅照空的生命里。沒想到他卻發(fā)了瘋一樣找我,清冷禁欲的佛子跪在地上,
主動戴上項圈半咬下唇拍照發(fā)給我?!靶」芬呀洔蕚浜?,主人,請享用。
”1.看見傅照空對著一張照片紓解,我欣喜激動。立刻安排了專業(yè)化妝師,
把我打扮得和照片中的人五分相似。接著將別墅布置得燈光曖昧,暗香浮動。
我穿著情趣設計大師專門為我定制的套裙,半側趟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斑菄}”,開門的聲音。
一身雪白僧袍,手持佛珠,清冷高潔不似凡塵中人的傅照空走進來。我的心砰砰狂跳,
羞紅的顏色爬上脖子和耳根。我看見傅照空短暫停頓后,徑直朝我走來。他伸出手,
我屏住呼吸,用和照片中人最神似的角度楚楚可憐看過去。
傅照空卻只是用佛珠頂起我的下巴:“秦箏,你真惡心!”我大腦轟的一聲空白了。
還沒等我從羞辱難受中緩過神,傅照空拿出一枚粉色藥片塞進我嘴里。
我頓時感覺全身燃燒起來。喉嚨干渴得要命。某處更是無比空虛,
我眼角掛著將落未落的淚珠,軟蛇一樣抱住傅照空的小腿,想要求他幫幫我。傅照空踢開我,
讓人把我抓起來,帶去了本市最混亂陰暗的小巷。2.那里躺著坐著站著無數男人,
丑陋骯臟。我一出現,頓時像闖入鬣狗族群的鮮嫩羔羊。他們盯著我,粗喘著,
甚至有人掏出棍子興奮揮動。要不是傅照空和他的保鏢車隊還沒走,這些人有所忌憚,
他們一定會沖上來將我撕碎吞吃。我害怕不已,腦子里的情欲都被嚇退一些。
我手腳并用在地上爬:“照空,帶我回去……”傅照空的臉藏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
我只聽見他的聲音冷酷無情,對我宣判:“這是你肆意妄為的懲罰。
……我們是夫妻……我做的……應該的……”我努力抵抗著身體里一波波涌出的癢意和躁動,
斷斷續(xù)續(xù)抗議。傅照空聲音更冷:“你違背了我們結婚時定下的約定?!薄扒毓~,
你留在這里好好反思認錯!”傅照空轉身上了車。他的車隊很快發(fā)動離開。
巷子里的男人們沒有了震懾,再不壓抑野獸的本能,低吼著蜂擁朝我撲來。
我的腦子已經被藥效完全控制。我絕望閉上眼,流著淚喃喃喊:“照空!照空!
”3.第二天下午,我才雙腿打顫,帶著一身斑駁青紫的痕跡回到別墅。傅照空剛做完禪定。
看見我狼狽又滿臉春色的樣子,皺了皺眉?!耙粫何視屷t(yī)生來給你檢查?!薄扒毓~,
這是最后一次?!薄叭绻禄啬氵€亂來,我會讓你體會比昨晚恐怖百倍的責罰!”昨晚嗎?
我臉上不自覺爬滿紅暈,腦海中更是播放起一幅幅限制級畫面。雙腿下意識夾緊。
我好笑又期待問:“你是在鼓勵我繼續(xù)搞事?”傅照空一向沒有情緒的臉上浮現出薄怒。
“昨晚那么多男人非但沒有讓你知錯,還讓你食髓知味了?秦箏,
想不到你本性如此下賤開放!”我怔?。骸澳挠泻芏嗄腥耍孔蛲聿皇恰痹挍]說完,
被一個突兀響起的女人聲音打斷?!罢湛眨 蔽姨ь^看向二樓,
只見一個大波瀾身材火辣的女人穿著緊身吊帶和熱褲從傅照空的臥室走出來。我驚訝無比。
她和傅照空藏起來的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烧掌夏莻€不是……我皺起眉,正要問傅照空,
卻聽見女人用嬌滴滴的聲音說:“照空,你好猛,我差點下不了床……”什么?
我的心劇烈抽痛起來,氣管更是像被堵住,喘不上氣。我死死盯著女人,不愿相信她的話。
可是她被親到腫的唇,花掉的口紅,無一不說明互動激烈。傅照空,和她睡了?。。?/p>
我還沒從這個打擊中緩過來,就聽見女人嗤笑道:“秦小姐,
看你這一身……你昨晚玩得很盡興???”“不過,照空要靜心修佛,
你滿身污穢會臟了他的眼。你還是快快離開傅家,到外面去放浪!”污穢?
我顫抖地看向傅照空,“你也覺得我臟,要我趕我走嗎?”傅照空面容冰冷。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似在我裸露肌膚上的痕跡上看了很多眼,目光一次比一次熾熱。
等我想認真探尋他眸中情緒,他卻漠然轉過身,背對我?!扒毓~,最后一次?!?.說完,
傅照空就抬腳要走回禪室。我本來想抓住他,身體卻重心不穩(wěn),跌在地上。
一串佛珠好像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是傅照空嗎?我充滿希望看過去,
卻看到他正耐心寵溺地哄樓上的女人:“曼華,怎么哭了?”“照空,這件事我本來不想說,
給秦小姐留點臉面。她卻……非要死賴著不走。想要繼續(xù)害我?!薄扒毓~,別怪我。
”她一副不忍的樣子對我說,然而傅照空沒看見的角度,她勾唇對我惡劣笑。
我心里浮現不好的預感,正想拉走傅照空。女人已經用手機播放起一段視頻。
那是為愛鼓掌的動作片,她被好幾個男人圍住。“照空,
秦箏把我的臉換到這些片子的女人身上,不僅編造我的黃謠,
還讓我被無數男人意淫……”曼華哭得更大聲,委屈難過?!岸?,而且她還打算,
讓這些場景都變成真的。她已經在聯系人了。”不是!我沒有!我急得腦子發(fā)暈,想辯解,
然而越急越不知道怎么說。傅照空厭惡看著我:“原來,你偷走我房間的照片,是為了這樣。
我還以為……”傅照空止住話頭,不愿再多看我一眼?!皾L!
”傅照空的保鏢們悄無聲息出現,強行捂住我的嘴將我拖出去。我被扔在傅家別墅外。
我不甘心,想回去解釋。我沒做!卻有保鏢拿出電棍狠狠打我。我昨晚本就勞累一夜,
身體內虛,這會兒又被電擊,很快堅持不住,抽搐著暈倒。再睜開眼。
我在一個窄小黑暗的房間中。我被關起來,斷水斷糧。我拍門求助,外面的人說,
這是傅照空給我的懲罰,要我好好反思。反思什么?我真的沒做過,我是冤枉的!三天過去。
我餓得眼冒金星,渾身無力,更糟糕的是發(fā)起燒,整個人奄奄一息。我手指摳地,
不停用頭撞門,撞得流血,血順著門縫淌到外面,外面的人才驚覺不對,打開一條門縫。
我努力睜開眼,想要說話,卻先看見一個人手機上正播放采訪視頻。
傅照空陪曼華去珠寶店定制戒指,全程呵護疼愛。我們結婚三年,他卻沒有陪過我一次!
還有,買完東西出來記者一擁而上,傅照空從前是很討厭被采訪,會讓保鏢開路離開。這次,
因為曼華想回答問題,他就停下。有記者問起曼華的身份,曼華為難猶豫著,不知道怎么說,
看向傅照空,傅照空就替她回答:“曼華是我妻子。”“???
那請問傅先生和秦箏女士已經離婚了嗎?”傅照空一怔。
曼華嬌羞甜蜜道:“照空與秦小姐正在走離婚流程?!蔽叶焕镌俨灰妱e的聲音,
反復回蕩:“正在走離婚流程。”我再也堅持不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5.再醒來,
我還是在小黑屋中。渾身熱燙驚人,沒有吃藥,沒有打針。守著我的人,
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我牽起唇自嘲笑笑:是我傻,沒看透。不管怎么回事,事實擺在眼前,
傅照空要另結新歡,我這個舊愛,太礙眼。要么滾,要么死。我沒有其他選擇。我想哭,
眼睛卻空洞干燥,一滴淚都流不出來。也罷,也罷。我翻滾下床,
爬到門邊對外面說:“告訴傅照空,我答應離婚。給我退燒藥和紙筆,我要寫離婚協(xié)議。
”門很快被打開,我要的東西被送進來。傅照空真的是迫不及待要甩開我啊……我自嘲笑笑,
仰頭吞下退燒藥。整個人恢復了一點力氣。我捏住筆,準備寫協(xié)議,然而怎么都落不下筆。
我太喜歡他,喜歡到他不愿意要我了,睡了別的女人,卻還不肯徹底死心。
我央求外面的人:“我要和傅照空通話。”守著小黑屋的兩個人走開一個去請示,
過了幾分鐘才回來,將手機遞到我面前,上面顯示通話中。
傅照空冰冷的聲音傳出來:“知錯了?”“不管你說的哪一件事,我都沒錯。勾引你沒錯,
針對曼華,我……”電話里突然傳出曼華的聲音:“照空,我聽你的已經脫光了,你快來呀。
”電話被掛斷。我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靈魂。……離婚協(xié)議我終于寫好了,一式兩份。
我被送回別墅,一路暢通無阻。傅照空站在泳池邊,出神想著什么。我的心顫了顫,
結婚第一年的紀念日,我故意裝落水引他跳下來,卻八爪魚一樣纏住他主動親吻。
傅照空是什么反應?我大腦空白,竟然想不起來。我一步步走過去,傅照空聽見動靜,
回頭看見是我,面露不愉:“誰準你出現的?”我蒼白笑著揚起手里的紙:“傅照空,
我是來和你離婚?!备嫡湛漳樕铣霈F一片空白。似乎不能理解我的話。我低頭,
把已經簽好我名字的協(xié)議遞給他:“我凈身出戶,簽完字就能辦手續(xù)?!薄扒毓~,
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依然能當名義上的傅太太?!备嫡湛站従徴f。
我驚訝:“你不想和我離婚?”傅照空蹙眉:“我說了,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
只要你不違反約定,我們……”突然,曼華走過來:“秦小姐。
”她身后跟著三個高壯的男人。而那三個男人看見我,立刻上手拉扯我:“箏箏,
你今早才喂了我們一次,我們三兄弟都沒吃飽呢??旄覀兓厝ァ!笔裁??
我根本不認識他們!我正要掙扎,卻感覺手臂上刺痛,我渾身無力起來。
我被一個男人摟抱著??雌饋砭拖袷俏抑鲃涌窟^去。傅照空眼尾泛起一抹紅,氣得厲害。
他奪過我手里的離婚協(xié)議,快速簽好字扔給我:“秦箏,永不復見!
”曼華側身擋在我和傅照空中間,阻擋我用眼神求助。我被三個男人強行帶走,
我另一只手中的文件袋掉在地上。白色的畫紙散落出來。一共有十五張,
畫的是那晚上我被下藥扔到暗巷發(fā)生的事。上面與我歡好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傅照空。
曼華瞥見,鄙夷大笑:“秦箏真是生性淫蕩,不僅和無數男人亂來,
還意淫你和她上床……”傅照空離開的腳步一頓,他回頭,
目光從一張張抵死纏綿的畫紙上掃過。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幅對應的真實發(fā)生過,
鮮活生動的畫面。那是……傅照空臉色猛地發(fā)白,快步朝外追過來:“箏箏!
”6.我被帶出別墅。門口已經停好一輛黑色面包車。我被推搡上去,無意中看見車窗外,
傅照空正追出來。我急忙張嘴想喊,沒想到車上的男人拿起針管對準我的脖子注射,
清涼的液體進入身體,我很快暈過去。等我醒來,我發(fā)現我竟然在地下拍賣場。
我被關在一個華麗的鐵籠子里,整個人被剝得精光。我的前方,站著一排八個精壯的男人。
他們目露兇光地盯著我。我下意識蜷縮起來,用雙臂護住敏感部位?!昂?。
”諷刺的笑聲響起,“都被男人睡爛了,裝什么貞潔烈女?”“秦箏,省省力氣別演了,
一會兒上臺,才是該你出力的時候?!蔽已暱慈?,瞳孔一縮:“曼華?”“等等,
什么上臺?你要拍賣我?不!
傅照空不會允許……”“等這個八個男人和你關在同一個籠子行那低賤的事,
傅照空會惡心得再也不想聽到你的消息。到時候,不管你是被人買走當禁臠,
還是淪為拍賣場最卑賤的床婢,他都不會管?!薄扒毓~,你以后會一個人死在爛泥里,
不見天日!”曼華臉上充滿對我的恨與怨毒。我實在不理解,我沒有害過她,
更沒有和她結過仇。她為什么要不遺余力弄死我?我看著曼華的臉,突然,
發(fā)現她的耳后有縫合痕跡。腦海中靈光一閃:“你這樣針對我,
是怕我說出來你不是照片上的女人!”曼華臉色一變,卻不承認:“你胡說什么?那就是我!
傅照空心愛的白月光!”“你果然有問題。傅照空根本沒有白月光,那張照片的真相,
只有我和他知道?!薄半m然……他忘了,但我有辦法讓他很快想起來,曼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