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林晚滿心感激地收下嫂子送來的換子如意牌,卻在生產(chǎn)當夜墜入地獄。
畸形兒、喪子之痛、被丈夫拋棄喂豬,慘死的她帶著滔天恨意重生。
再次面對嫂子遞來的如意牌,林晚不動聲色將其掛在母狗頸間。這一世,她要撕開偽善面具,
揭開如意牌背后的血腥真相,守護腹中胎兒,讓所有心懷惡意之人,
為前世罪孽付出慘痛代價!1 重生驚變冷汗浸透的后背貼著冰涼的竹席,
林晚猛地從噩夢中驚醒,喉嚨里還殘留著被母豬獠牙刺穿的劇痛。她下意識摸向脖頸,
那里空蕩蕩的,沒有前世那枚如意牌的冰涼觸感?!靶⊥?,吃點燕窩補補身子。
”溫柔的女聲從門口傳來,林晚渾身血液瞬間凝固。抬眼望去,
穿著淡粉色真絲睡裙的嫂子端著青瓷碗笑意盈盈,腕間玉鐲碰撞發(fā)出清脆聲響,
和前世如出一轍。這是懷孕三個月的那個雨夜。林晚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疼痛讓她確定這不是夢境。前世就是這個夜晚,嫂子說“咱們姐妹一人一塊,保孩子平安”,
將刻著纏枝蓮紋的如意牌塞進她手中。當時她感動得熱淚盈眶,
卻不知那竟是勾魂奪魄的催命符?!爸x謝嫂子?!绷滞泶鬼谧⊙鄣讱⒁猓?/p>
伸手接過碗時故意抖了一下,滾燙的燕窩潑在地毯上。嫂子蹙了蹙眉,
轉(zhuǎn)瞬又恢復笑容:“小心些,傷到肚子可不好。
”林晚盯著她無名指上嶄新的鉆戒——那是前世她被丟進豬圈后,
丈夫用他們的婚房變賣款給嫂子買的定情信物。此刻這枚戒指在暖黃色燈光下閃著刺目光芒,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等嫂子離開后,林晚沖進儲物間翻出鐵鏈。
院子里的中華田園犬阿黃搖著尾巴湊過來,她蹲下身將如意牌掛在狗脖子上,
金屬牌墜在阿黃蓬松的毛發(fā)間晃蕩。阿黃突然嗚咽一聲,渾身毛發(fā)炸起,
原本溫順的眼睛泛起詭異的紅光。“別怕。”林晚輕撫阿黃脊背,
指甲在它后頸掐出三道血痕。前世她被關(guān)進豬圈時,阿黃掙脫鐵鏈咬斷了鎖住豬圈的鐵鎖,
卻被趕來的丈夫一棍子打死。此刻看著阿黃脖頸處的如意牌,
她突然想起產(chǎn)房里那個渾身青紫的嬰兒——本該屬于她的健康孩子,
此刻是否正困在某個邪物里?深夜,林晚被一陣抓撓聲驚醒。推開窗,
月光下阿黃正用爪子瘋狂刨著后院的槐樹根,泥土翻飛間露出半截腐爛的紅布。
她舉著手電筒湊近,紅布上赫然繡著“換子”二字,字跡暗紅如血?!巴敉敉?!
”阿黃突然狂吠著撲向槐樹,卻在距離樹干半米處被無形屏障彈飛。林晚蹲下身撿起紅布,
布料觸感黏膩,像是浸透了羊水。記憶如潮水涌來,前世她在嫂子房間的暗格里,
也曾見過同樣材質(zhì)的紅布。窗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林晚迅速將紅布塞進懷里。透過窗簾縫隙,
她看見嫂子舉著桃木劍站在槐樹下,劍尖正對著阿黃頸間的如意牌。月光照亮嫂子扭曲的臉,
那上面哪還有半分溫柔,只剩猙獰的殺意。2 假意收下晨曦透過紗簾灑進房間,
林晚捏著懷中潮濕的紅布,指尖殘留著腐臭氣息。昨夜阿黃被無形屏障彈飛后,
后腿滲出黑血,此刻正蜷在角落低聲嗚咽。她輕輕擦拭著狗爪上的泥土,
目光落在窗臺上那盞銅制香爐——這是今早嫂子送來的"安神香",
青煙裊裊間帶著若有似無的檀木腥氣。"小晚,該去做產(chǎn)檢了。"門外傳來丈夫陳宇的催促。
林晚將紅布塞進內(nèi)衣夾層,順手把阿黃頸間的如意牌藏進狗窩深處。后視鏡里,
她瞥見嫂子倚在別墅門口,桃木劍的穗子在晨風中詭異地靜止,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
醫(yī)院走廊飄著消毒水的味道,林晚攥著掛號單經(jīng)過產(chǎn)科宣傳欄。前世就是在這里,
她和嫂子相遇時,對方摸著她隆起的小腹說"咱們孩子一定都健健康康",
掌心的溫度卻冷得像塊冰。此刻護士站傳來嬰兒啼哭,她下意識護住腹部,
前世產(chǎn)房里那聲微弱的嗚咽突然在耳邊炸響。"林女士,胎兒發(fā)育一切正常。
"B超室醫(yī)生的話讓她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放松。正要起身,余光卻瞥見屏幕角落閃過一道黑影,
像是纏繞在胎兒腳踝的鎖鏈。她猛地抓住醫(yī)生手腕:"請再看看!"醫(yī)生皺著眉調(diào)整探頭,
畫面卻恢復如常?;丶衣飞?,林晚故意繞去城郊的古玩市場。
她在一家掛著"通靈閣"牌匾的店鋪前駐足,櫥窗里擺著和如意牌相似的古物,
玻璃柜底壓著泛黃的古籍。老板是個獨眼老者,渾濁的眼珠盯著她隆起的腹部:"姑娘,
你身上有股陰氣,怕是..."話未說完,店外突然傳來刺耳的剎車聲。
嫂子的白色轎車橫在巷口,車窗搖下露出半張臉:"小晚,怎么跑這里來了?
"她頸間掛著同款如意牌,在陽光下泛著幽藍的光。林晚攥緊口袋里的紅布,
笑道:"隨便逛逛,聽說這里有正宗的安胎符。"嫂子眼神驟冷,
車門猛地推開:"別信這些神神鬼鬼的,跟我回家。"深夜,林晚等全家入睡后,
偷偷翻出白天在古玩店買的朱砂。阿黃突然沖著天花板狂吠,屋頂傳來指甲抓撓的聲響。
她舉起蘸滿朱砂的毛筆,在臥室門框畫出鎮(zhèn)邪符,墨跡未干就聽見隔壁傳來嫂子壓抑的咒罵。
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墻上,她分明看見一個嬰兒的輪廓在緩緩蠕動。
3 詭異初現(xiàn)鎮(zhèn)邪符上的朱砂在月光下泛著暗紅,像凝固的血痂。
林晚握著桃木劍的手沁出冷汗,屋頂?shù)淖下曉絹碓郊?,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嬰兒啼哭聲。
阿黃突然渾身劇烈顫抖,原本藏在狗窩里的如意牌竟自行懸浮而起,
金屬牌表面浮現(xiàn)出扭曲的符文,在空中劃出詭異的弧線?!斑旬?!
”隔壁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響,林晚貼在墻邊屏息凝神。嫂子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在她房門外停住,隔著門板傳來沉重的喘息。月光下,門縫里滲出縷縷黑霧,
在地面凝結(jié)成嬰兒手掌的形狀,指甲縫里還沾著暗紅的泥土?!靶⊥??
”嫂子的聲音帶著異樣的沙啞,“我聽見阿黃在叫,是不是生病了?”林晚死死抵住門,
桃木劍的劍尖在地上劃出火星:“沒事,它大概是餓了?!痹捯粑绰?,
阿黃突然發(fā)出凄厲的慘叫,狗窩方向傳來布料撕裂的聲音。她回頭望去,
只見如意牌懸在阿黃頭頂,符文正貪婪地汲取著它身上的黑氣,
原本健壯的田園犬瞬間瘦得皮包骨頭。等外面的腳步聲消失,林晚顫抖著靠近狗窩。
阿黃癱在地上奄奄一息,脖頸處出現(xiàn)一道詭異的勒痕,形狀竟與如意牌的紋路完全吻合。
她顫抖著將朱砂抹在阿黃傷口上,犬類特有的腥氣混著朱砂的味道,
在空氣中化作一縷縷白煙。次日清晨,林晚在梳妝臺前發(fā)現(xiàn)了異樣。
鏡子里的倒影脖頸處竟浮現(xiàn)出淡淡的紅痕,和阿黃的傷口如出一轍。她猛地扯開衣領(lǐng),
鎖骨下方不知何時多了個嬰兒掌印,指縫間還殘留著昨夜黑霧里的腐臭氣息。餐桌上,
嫂子殷勤地給她夾菜:“你臉色這么差,是不是沒休息好?”筷子上的紅燒肉油光發(fā)亮,
卻讓林晚想起前世那個畸形兒發(fā)紫的皮膚。她強忍著惡心推開碗,
目光落在嫂子無名指的鉆戒上——戒托處纏繞著一縷黑色長發(fā),
和她昨夜在槐樹根下?lián)斓降募t布上沾著的頭發(fā)一模一樣。深夜,林晚被手機震動驚醒。
陌生號碼發(fā)來一條彩信,畫面是一個血肉模糊的嬰兒蜷縮在槐樹下,
胸前掛著她送給阿黃的如意牌。放大圖片,嬰兒眼窩里插著的竟是嫂子那支桃木劍的穗子。
4 往事回溯彩信畫面刺痛雙眼,林晚的手機“啪嗒”掉落在地。屏幕熄滅前,
她分明看見血肉模糊的嬰兒突然睜開眼,空洞的眼眶里流轉(zhuǎn)著和嫂子一模一樣的陰鷙目光。
窗外驚雷炸響,閃電照亮臥室角落——那里不知何時多出個襁褓,布料上繡著的纏枝蓮紋,
與如意牌的花紋如出一轍。冷汗順著脊背滑落,林晚踉蹌著扶住梳妝臺。
鏡中倒影突然扭曲變形,她看見自己脖頸的紅痕化作鎖鏈,將五臟六腑緊緊纏繞。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前世產(chǎn)床上的劇痛再次席卷全身,
她聽見嫂子在耳畔冷笑:“你的孩子本就該是我的...”“媽媽!
”尖銳的童聲突然從閣樓傳來,林晚渾身僵住。這是前世嫂子女兒的聲音,
此刻卻帶著金屬摩擦般的刺耳。她握緊桃木劍,循著聲音上樓,每走一步,
臺階就滲出暗紅色液體。閣樓門虛掩著,門縫里飄出她再熟悉不過的檀木腥氣。
推開門的瞬間,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房間中央擺著供桌,上面擺滿嬰兒衣物,
每件都沾著發(fā)黑的污漬。供桌后方的墻上貼滿符咒,最中間的黃紙上,
赫然畫著她和嫂子的生辰八字,中間用朱砂寫著“換子”二字。供桌下傳來鎖鏈拖拽聲,
林晚舉起手電筒——蜷縮在陰影里的,是個皮膚青紫、長著三條腿的嬰兒。
正是前世她生下的畸形兒!可此刻,嬰兒的眼睛清澈明亮,
正用沒有胳膊的肩膀艱難地蹭著地面,脖頸處的鎖鏈另一端,連接著墻上的符咒。
“救...救我...”嬰兒發(fā)出氣若游絲的嗚咽。林晚淚如雨下,顫抖著伸手觸碰鎖鏈,
指尖卻被燙出燎泡。記憶碎片瘋狂閃回:前世生產(chǎn)時,
嫂子趁她昏迷在她后頸貼上符咒;丈夫在產(chǎn)房外與道士鬼鬼祟祟交談;而婆婆,
正拿著剪刀站在保溫箱旁...“原來從一開始,就是場陰謀...”林晚咬破嘴唇,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閣樓突然劇烈晃動,符咒上的朱砂開始流淌,化作無數(shù)血手向她抓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阿黃的吠叫從樓下傳來,帶著前所未有的兇狠。她轉(zhuǎn)身沖下樓,
看見阿黃渾身浴血,正死死咬住嫂子的腳踝。嫂子披頭散發(fā),手中桃木劍抵住阿黃咽喉,
臉上再無半分溫柔:“既然你都看到了,就別怪我不客氣!”桃木劍寒光一閃,
林晚抄起玄關(guān)的銅香爐砸了過去?;鞈?zhàn)中,香爐撞翻供桌,墻上的符咒被燭火點燃。火焰中,
她看見無數(shù)嬰兒虛影在掙扎哭喊,而那個被鎖鏈困住的畸形兒,正用最后的力氣朝她伸手。
5 暗查線索閣樓的火焰在符咒燃燒中竄向房梁,嫂子在濃煙中怪叫著奪門而逃。
林晚顧不上追她,轉(zhuǎn)身撲向被鎖鏈困住的畸形兒。嬰兒的身體在火光中逐漸透明,
鎖鏈卻愈發(fā)滾燙,燙得她掌心冒出青煙。“別怕,媽媽帶你走……”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