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試什么?”周樂嫣恨鐵不成鋼的擰了眉。“就算她為了你的傷留下來。
”“知道真相那天不會恨死你么?騙來的,能有多長久?”周瑜白徹底沉默下來。
“她的飛機三個小時后起飛,你是繼續(xù)躺在這,還是追上去送送她?
”周樂嫣從包里拿出一張信封,周瑜白看著,神色慢慢堅定下來。他掀開被子,
抓起車鑰匙就往外沖。臨上飛機的前一秒,我依稀聽見有人叫了我的名字。我抬眼去看,
身后卻空無一人。我疑心自己聽錯了。就算有人真的有急事找我,怎么可能只叫一聲。
我甩甩腦袋,緊了緊握著行李箱的手。奔赴真正屬于自己的未來。我的畫展成功的展出,
我的事業(yè)也很順利,冥冥中好像有人助我一臂之力。我的公司研發(fā)出的產(chǎn)品,
幫助了越來越多有心臟問題的人。就連我的身上安裝著公司最新的產(chǎn)品。這八年兢兢業(yè)業(yè),
我又怎么會不明白。我才是那個能救自己出泥沼的人。我不是一天就成長為松柏的,
但我慶幸,自己始終沒有放棄。周樂嫣經(jīng)常跟我打電話交談,
每次話里都笑著調侃:“你賣給周瑜白那些畫,當時收的可太少了!要是現(xiàn)在,
這些錢加起來都抵不過你的一幅畫。”反而是周瑜白,我們的聊天框空空蕩蕩。
我總不能阻止旁人奔向更好的未來。所以,從來不多問什么。直到我準備回國前夕。
坐在跑車上,周樂嫣問起我的行程。她打趣我,張羅了一桌豐盛的晚宴:“喲,
我們的小白月光回國咯!”這個詞我可太耳熟了,但卻不明白自己是哪門子白月光。
如果是沈澤川還對我念念不忘,我想想都犯惡心。周樂嫣似乎發(fā)覺了我的欲言又止,
她急忙出聲:“打住啊,你想哪去了?!彼龝癯隽诉@些年周瑜白往返兩地的記錄。
豈止兩三張?!斑@幾年他把生意做到了你那邊,就想趁著機會能多看幾眼是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