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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郊別墅,
這里還處處都留著林月和他恩愛的痕跡。
他卻將門猛地甩上后,就湊過來對我上下其手。
我奮力掙扎反抗,混亂間一腳將王遨踹了下去。
“草!”
王遨捂著腿,陰著臉從床下爬起來,
甩手就是兩巴掌:“賤人!”
然后就怒氣沖沖地摔門走了。
我繼續(xù)在別墅里當(dāng)著保姆,我缺一個契機。
一個甩掉王遨這一層又一層保鏢的契機。
接下來半個月,王遨每天換一個新情人來別墅里廝混,
還故意讓我看見。
這一次,他又帶了個新人在床上玩。
床邊的熏香幽幽散發(fā)著香氣,
我屏吸站在窗邊,面無表情的看著王遨和情人表演活春.宮,
然而下一秒,正激情運動的兩人突然倒下。
機會來了,我翹了翹嘴角,
也假裝被迷暈,倒了下去。
幕后黑手將王遨抱了出去,但我和那個新情人就沒那么好運了,
那人狠狠對著我們踹了幾腳后,將我和那個新情人套進個了大黑袋子,
然后就那么拖了出去。
身體與地面劇烈摩擦,
還好我早有準備,穿了身全包的絲滑衣服,并沒有受傷。
但那個新情人是摞著身體被迷暈拖走了,渾身上下全是被擦破的傷口。
大半天后,王遨和那個新情人醒了。
我也忙假裝悠悠轉(zhuǎn)醒。
看清靠在他身上人的臉,王遨下了一大跳:“靠!”
“你是什么玩意?!”
他驚疑道:“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林月紅了眼,死死抱著王遨:“月兒沒死,王少不開心嗎?”
她趴在王遨胸前,幽幽道:“月兒不會死的,月兒說過要陪王少一輩子的!”
是的,這次綁架我們的真兇正是之前被王遨讓保鏢弄死的林月。
她不僅沒有死,還過的挺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