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霍淵臉色一僵,蹙眉:
“兩千萬?!?/p>
“不行就三千萬!”
農(nóng)民搖搖頭,用著蹩腳的普通話說道:
“不是錢的問題,薛總這兩年一直在幫我們西頭村。又是修路又是建房子,他是我們西頭村所有村民的恩人?!?/p>
“如今薛總只是找我要一朵星軌藍玫瑰,我肯定給他?!?/p>
他剛說完,薛橋南走了進來。
他接過農(nóng)民遞來的星軌藍玫瑰,低聲說了句謝謝,轉(zhuǎn)身將花遞給蕭婉。
蕭婉低頭看了眼,面露喜色:
“呀,真搞到啦,你對我真好?!?/p>
薛橋南勾唇,看著蕭婉的黑眸滿是寵溺。
霍淵喉嚨發(fā)緊,他立即派了五十個人去懸崖邊上,用了三天三夜摘了三朵星軌藍玫瑰。
這事兒不知道怎么傳到網(wǎng)上了,不少網(wǎng)友議論。
“霍淵是瘋了嗎?為了女人,現(xiàn)在都跑西頭村住了。”
“你們是不知道,聽說蕭婉和薛橋南在一起了,霍淵現(xiàn)在在苦命追妻呢。”
“嘖,蕭婉傲氣點,別回頭!”
霍淵收集完,興致沖沖沖地拿著三朵星軌藍玫瑰送給蕭婉。
蕭婉瞥了一眼,沒收。
“一朵夠了,我只收橋南送的花?!?/p>
霍淵心悶悶的,異常難受。
隔天,霍淵沒去找蕭婉。
到了傍晚,他實在忍不住,去到蕭婉住的農(nóng)戶家里。
他還沒有敲門,就聽到隔壁的兩個女人在議論。
“你聽到了嗎?剛剛蕭小姐房間傳來羞人的聲音,他們是不是不知道隔音不好,怪羞人的。”
“哎喲,你不知道嗎?聽說他們想要小孩。”
“難怪啊,你說這兩人生的孩子,不得好看得不得了?!?/p>
“你聽,蕭小姐又說,別弄了,再來一次我受不了了,這......”
霍淵瞳孔驟縮,渾身血液凝固。
他怒氣上頭,直接往里走,一腳踹開房門。
“薛橋南,誰允許你碰她的!”
臥室里,蕭婉剛洗完澡,正坐在薛橋南腿上,乖乖地任由他拿浴巾擦頭發(fā),任由他親吻。
蕭婉纖細白嫩的脖子處,很快布滿曖昧的紅點。
薛橋南抬頭,輕摟住蕭婉,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笑。
霍淵怒氣上頭,他大跨步上前,一拳砸在薛橋南臉上:
“你剛碰她了?”
薛橋南瞇起眼,敏銳地側(cè)過身,霍淵的拳頭剛好擦過他高挺的鼻子。
蕭婉冷著臉,無語地看著霍淵:
“他是我的老公,他碰我不是很正常嗎?”
蕭婉脖子上的吻痕,刺激得霍淵眼睛疼。
他捏住蕭婉的肩膀,近乎歇斯底里道:
“你到底要氣我到什么時候?我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一次!”
蕭婉推開他,譏諷道:
“還看不出來嗎?我現(xiàn)在愛的是薛橋南,我想以后和他好好過日子!”
“就他?”
霍淵冷笑一聲:
“他一個啞巴!怎么給你幸福?”
蕭婉蹙眉,揚起手一巴掌扇在霍淵臉上,呵斥道:
“夠了!你憑什么對他進行人身攻擊?”
“橋南對我很好,我和他在一起的兩年里,他很尊重我,他把我的喜好了解得一清二楚,無條件支持我的工作。”
“我和他在一起的這四百多天里,我沒有一天是難過的!”
“哪怕他不能說話又怎么樣?他能給我幸福!”
右臉火辣辣的疼痛,將霍淵的理智燃燒盡,他冷笑兩聲,凝神看向薛橋南:
“睡我睡過的女人,她的滋味如何?”
“你知不知道,她當時為了我,卑微到去裸貸?!?/p>
“噢,對了,你知道她會跳脫衣舞嗎?她身子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