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缀跻呀?jīng)忘記自己是怎么出了他的辦公室。
等出門后,哪怕是我的助理都忍不住替我打抱不平。
“陸總,這個張寒微實在太不要臉了,簡直是無理攪三分,沈總他怎么會相信那些鬼話的?”
我苦澀的搖了搖頭,他不是相信那些鬼話,只是單純的愿意信任她而已。
有時候一個男人,他還愛不愛你,不用太多,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能確定。
在我們大學(xué)剛剛確定關(guān)系的時候,沈辭對網(wǎng)絡(luò)游戲這種東西深惡痛絕,那時我想讓他陪我打會兒王者,他冷著臉指責(zé),我玩物喪志。
義正言辭的說,我們怎么能夠?qū)⑶啻豪速M在這種沒有意思的玩意兒上?
可現(xiàn)在他不僅陪著張寒微,還在里面結(jié)為CP,在里面搞的人盡皆知。
甚至,公司里面都傳出不少風(fēng)言風(fēng)語。
原來他不是不喜歡玩游戲,只是不喜歡陪著我玩而已。
我深吸了口氣,拿起手機,讓律師幫忙起草了離婚協(xié)議。
同時,讓他幫忙將我手里的股份進行出售。
等忙完這一切,我才撥打出了我原老板的電話。
“老張,我準備回去了,你答應(yīng)的股份還作數(shù)嗎?”
“真的?”
對方頓時狂喜道。
“咱們公司的市場部一直都給你留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簽合同?!?/p>
“哈哈,我的陸大美女,我早讓你別守著你那攤公司了?!?/p>
“你說你一個人主內(nèi)又主外多累啊,咱們兩個人聯(lián)手,絕對能夠霸占整個市場?!?/p>
“希望如此吧?!?/p>
我淡淡的掛掉電話。
我要出售股份的事情,很快便在業(yè)內(nèi)傳開。
我將這股份的售賣全部授權(quán)給律師處置之后便回到家里。
一直等到晚上十二點多,沈辭才帶著醉意回來。
我本來以為他會過問股份的事情。
可似乎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沈辭只是瞥了眼窩在沙發(fā)上的我,徑直去了廚房。
但很快,他沉著臉走了出來。
“陸安然,怎么廚房里面一點吃的都沒有了?”
他沉著臉不滿的呵斥道:“我在公司里面忙了一天,回來連口熱飯都沒,有你這樣做妻子的嗎?”
“你今天不是在公司里陪著你的小老婆打了一天游戲嗎?讓你的小老婆給你做啊。”我翻著白眼說道。
“陸安然,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小肚雞腸了?”
沈辭臉色瞬間變的極為難看。
“寒微身為我的秘書,陪我打會兒游戲放松一下那不正常嗎?”
“等你走了,她還擔心你會生氣,主動勸我給你買了禮物道歉??赡銋s臟心爛肺的污蔑她,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的目光落在他拎著的禮物上。
那是一枚星型吊墜,看起來倒是十分精致。
可平時從不佩帶任何首飾的他,現(xiàn)在脖頸上面同樣掛著同款的吊墜。
只是,他的吊墜是太陽的造型。
可剛好不好,這款首飾,我曾經(jīng)在商場見過,那吊墜的類型一共有三款,分別是日月星。
現(xiàn)在太陽掛在他的身上,而我只配收到一顆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