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剛剛說出口,就引來沈如霜的不屑嘲笑:
“她?一個花架子,路邊的狗都不如?!?/p>
“我看你真是瘋了,連她都能要,你敢不敢打賭,賭我能把她吊起來打?”
沈如霜的眼睛充滿挑釁,我卻只是簡單重復(fù)了一遍:
“吊起來打?”
我一個眼神過去,沈一頓時出現(xiàn),制服住沈如霜的雙手。
還不等她說話,沈二就高高舉起手,對著沈如霜左右開弓。
巴掌重重打下,扇的沈如霜臉頰高高腫起,她咬著牙卻也泄出一絲嗚咽。
“住手!快給我住手!”
“你憑什么這么對我!我哥哥救了你的命!我是江家的貴客!”
翻來覆去,都是這么一句話。
真是讓人索然無味。
我揮了揮手,他們便加重了扇巴掌的力度。
滿是寂靜,只能聽見沈如霜受辱的聲音。
直到看到她嘴角流血,我這才讓人松了手。
我彎下腰,鞋子踩在她的衣服上,語氣冷漠:
“憑什么,就憑我是江家的少主?!?/p>
“別說你的命了,就連你哥哥的命,也屬于我們江家,明白?”
我低下頭看她,眼里一片寒意。
3
這么多年來,我脾氣溫和,從未對一個人這么心狠過。
久而久之,在江家的威嚴(yán)便漸漸小了。
以至于有些人太不把我放在眼里,還敢公然挑釁。
我掐住沈如霜的脖子,低聲說道:
“你那二少爺,怎么不敢來救你?”
她越過我的肩膀看向江明澈,眼里頓時充滿了無助。
江明澈卻被這一幕嚇得哆嗦起來。
連一個眼神都不敢往我這看,頭重重低著。
我慢慢站起身,說道:
“江明澈不敬兄長,家法伺候?!?/p>
進(jìn)了江家祠堂,最少也要被罰打二十下藤條。
不死也得蛻層皮。
簡單一句話,讓江明澈嚇得渾身顫抖。
他爬著去找長老,一邊求饒道:
“長老,您救救我,救救我??!”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p>
我這才輕輕一笑:
“那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p>
現(xiàn)在,我只是一個少主,確實(shí)難以把江明澈弄進(jìn)祠堂。
說出這番話,也只是為了嚇一嚇?biāo)?/p>
長老看了我一眼,眼里有著淡淡的欣賞:
“不錯,你是江家少主,理當(dāng)恩威并施!”
“只是那護(hù)衛(wèi),你當(dāng)真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