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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的說道:
“我沒必要答應(yīng)你的要求。”
我已經(jīng)掌握江家絕大部分命脈,就算不和他比拼,族長之位也是我的。
因此,我為什么要以身涉險?
眼看他們又氣又怒,卻不能拿我怎么辦,我不禁笑出聲來:
“我可以再來一場比賽,只是這次我有個要求,失敗的人必須死?!?/p>
沈如霜一臉不屑:
“像你這種自視甚高的蠢貨,我一招就能拿下。”
我毫不在意這種挑釁,反而心情極好的說道:
“那也得看你們有沒有能力作弊第二次了?!?/p>
我們約在三日后重新進行試煉。
江家族長試煉的帖子重新發(fā)了下去,引來更多的人觀賽,甚至有人開始買定離手賭誰會贏。
林輕音笑著說道:
“少主,我壓下了全部的身家,賭你會贏?!?/p>
我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滿是縱容。
這次比賽仍舊在山頭,我?guī)е州p音爬上去。
只是剛剛上去,我就被兩名侍衛(wèi)攔了下來。
“江晏文,你已被江家除名,永生不得回江家!”
“如果要回來,那必須從狗洞鉆進來。”
看來,他們是江明澈吩咐特地來為難我的人。
我冷笑一聲,拿出了族長權(quán)杖,閃起的微光讓他們頓時僵住。
見此,如見族長。
任何人不得冒犯。
幾名護衛(wèi)頓時跪了下來,頭也恭敬的低著,再也不敢阻止我。
順利抵達(dá)江家之后,我就看到了江明澈。
他臉色陰沉,說道:
“沒想到你還真敢來送死,真是愚蠢至極。”
“今天之賽,我必定讓你有來無回。”
直到看到我手中的權(quán)杖,他這才有所忌憚。
“你要是交出權(quán)杖,我還能讓你當(dāng)一當(dāng)江家的少主,享受一番榮華富貴?!?/p>
當(dāng)一輩子的少主,對我就是一種侮辱。
權(quán)杖要靠族長試煉認(rèn)主,也不是他想拿就拿的。
我淡淡說道:
“比賽還沒開始,誰是贏家可不一定?!?/p>
他有些愕然,隨后更加不屑:
“再比一場,你也只會是我的手下敗將!”
站在他身后的沈如霜同樣倨傲:
“江晏文,你不會真以為自己再比一次就能成功吧?”
“我最痛恨的,就是我哥哥的命毀在了你的手里!”
我看著他們兩人對我充滿怨恨的模樣,絲毫不在意。
因為,再來一次,只會出現(xiàn)一個結(jié)果。
那就是我贏。
新的試煉題目,名為花園尋物。
顧名思義,就是從花園里尋找一株會移動的靈草。
抽到這個題目后,江明澈臉色一下子黑到了極致。
“這不公平!憑什么又是尋物!”
只可惜,族長試煉的題目本就是隨機生成,不存在任何舞弊的辦法。
他也只能認(rèn)命,拉著沈如霜商量對策。
一個小時過后,我和李輕音率先進入試煉場地。
李輕音作為花匠的女兒,對花園自然十分熟悉,抽到這個題目,我已十拿九穩(wěn)。
她輕聲在我耳畔說道:
“這株靈草有劇毒,不可用手觸摸,否則會當(dāng)場讓人麻痹,嚴(yán)重則會窒息而死?!?/p>
我倒是沒想到一株靈草也能有這么大的殺傷力。
一個絕妙的念頭頓時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內(nèi)。
走進花園,按照李輕音對花園的熟悉程度,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靈草的身影。
只是這靈草動作十分迅捷,又不能以手觸摸,實在是難抓的緊。
費勁千辛萬苦,才終于隔著乾坤袋抓住了它。
下一瞬,刀刃從我身邊擦肩而過。
沈如霜悄無聲息的飛到我身后,眼神十分狠厲。
又幾道回旋鏢飛過,我下意識松了手,東西就被江明澈拿在手里。
他得意一笑:
“江晏文,不管比拼多少次,你都會輸!”
“你就等著吧,等出去,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比賽并沒有規(guī)定不能爭搶,只有活著將靈草帶出者,才算勝利。
李輕音對附近地形熟悉,他們便一直埋伏起來,等著我們抓到靈草,再不費吹灰之力搶過去。
畢竟,比起武力,我們確實不是他們的對手。
下一刻,原本洋洋得意的江明澈突然開始口吐白沫,整個人快要暈倒。
沈如霜連忙接過靈草,也猛地意識到不對勁。
可那時,他們已經(jīng)開始身體發(fā)麻,倒進了我挖的大坑里。
李輕音用乾坤袋重新裝起靈草,甜甜一笑:
“你們真當(dāng)我們這么蠢?對你們沒有半分防備嗎?”
他們并沒有抓住靈草太久,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智,只是身體格外虛弱。
“卑鄙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