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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言,我確實跟他斷不掉。
可懷孕的根本不是我。
當(dāng)時閨蜜來我家住了一夜,走后給我打電話說她的驗孕棒落下了。
可我在家里怎么找都沒找到。
看來應(yīng)該是被陸鳴拿走了。
物業(yè)把他們母子倆丟出去后,世界終于清靜了。
我火速換了門鎖密碼,把陸鳴的東西打包好丟了出去。
這樣惡心的人,我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牽扯。
收拾好后,我開始復(fù)盤。
陸鳴非要跟我結(jié)婚的理由倒是不難想,無非是貪圖我的錢財。
可他又如果篤定我懷孕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跑到臥室翻出垃圾桶里的東西。
不出我所料,套上面都被扎了小洞。
這些是陸鳴帶過來的,可我覺得是雜牌不安全,就偷偷換成了我買的。
在昏暗的燈光下,陸鳴也未曾起疑心。
再加上他在衛(wèi)生間撿到了懷孕的驗孕棒,以為我是真的懷了孕。
我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
我本以為陸鳴今天的所作所為是受了他媽的攛掇,沒想到從他那么早就開始算計我了。
這時,手機響了,帶來一個好消息。
我的試管手術(shù)約上了。
前幾年家里人就開始催生,我因為工作忙為由一拖再拖。
后來真的起了要孩子的想法,卻發(fā)現(xiàn)我的體質(zhì)極不容易自然受孕。
所以我預(yù)約了國外的試管技術(shù),連忙買了最近的一班飛機趕了過去。
手術(shù)很成功,我請了個保姆安心在家養(yǎng)胎。
日子一天天過去,要不是陸鳴再上門來鬧,我都差點忘了還有這個人了。
陸鳴跪在門口,聲淚俱下懺悔:“詩詩,我鬼迷了心竅,你就原諒我吧?!?/p>
我知道他這樣做的原因,無非是公司把他開除了。
陸鳴起初不知緣由,輾轉(zhuǎn)才得知他入職的企業(yè)是我家的公司。
當(dāng)初為了他的顏面,我并沒有告訴他內(nèi)情,他一直以為是靠自己的真才實學(xué)入的職。
他現(xiàn)在找我也不是真的愧疚,而是不得已向金錢低頭。
我派保姆出去交涉。
“季小姐在養(yǎng)胎,不方便見客,你走吧。”
陸鳴一聽,眼里流露不住的喜悅。
不僅不走,還在門口探頭探腦,遭到再次保姆驅(qū)趕。
陸鳴頓時火了,他沖保姆吼叫:
“你一個下人憑什么攔我,我可是季予詩肚子里孩子的親爹?!?/p>
陸鳴態(tài)度惡劣,還十分鄙夷地朝保姆吐了口痰。
保姆忍無可忍,直接拎起他的衣領(lǐng)子,左右開弓狂甩了他幾個大嘴巴子。
“我看你是得了癡心妄想癥了,看我扇醒你!”
陸鳴被揍的“嗷”一聲跑了。
不是陸鳴不抗揍,而是這位保姆是我重金聘請的跆拳道高手。
有了上次的事,我心有余悸,因此找保姆比別人多了一項要求,武力值要高。
陸鳴挨的這幾巴掌,夠他好幾個月沒臉見人了。
陸鳴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讓他媽找到我的公司,在公司門口拉橫幅。
【公司女高管誘騙無知少男,懷孕后將人拋棄去父留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