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死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正在給她的情人倒茶。那個男人叫王建華,
是我們小區(qū)的物業(yè)經(jīng)理。他坐在我家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老林,
你老婆這病來得突然啊。"王建華喝了一口茶,"不過也好,免得你以后受罪。"我點點頭,
心里卻在想另一件事。三天前,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妻子手機里的聊天記錄。
她和王建華已經(jīng)搞了兩年,甚至還計劃著等我死了就結(jié)婚。聊天記錄里,
她說我最近總是咳血,估計活不了多久。但她不知道,我根本沒病。我裝病裝了半年,
就是想看看這個陪我二十年的女人,到底會做出什么事?,F(xiàn)在我知道了。妻子躺在床上,
臉色慘白,呼吸越來越微弱。她的手緊緊抓著被單,眼神里滿是恐懼。
"老公...救我..."她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走到床邊,俯下身子,
在她耳邊輕聲說:"梅子,你知道我昨天在你的茶杯里放了什么嗎?"她的瞳孔瞬間放大。
"放心,不是毒藥。"我笑了笑,"是你平時給我準備的那種藥。你知道的,
那種讓我咳血的藥。"她想說話,但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我知道你想問為什么。"我站起身,
回到客廳繼續(xù)給王建華倒茶,"因為我早就知道你們的事了。你以為我真的病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的飯菜里下藥?"王建華聽不清我在說什么,只是催促道:"老林,
快點,我們得趕緊把梅子送醫(yī)院。""不用了。"我平靜地說,"她已經(jīng)不需要醫(yī)院了。
"妻子的呼吸停止了。我看著她睜大的眼睛,心里竟然沒有絲毫愧疚。
她用同樣的方法折磨了我半年,現(xiàn)在輪到她嘗嘗這個滋味。王建華沖進臥室,
看到躺在床上的妻子,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她怎么了?""心臟病突發(fā)。
"我拿出手機撥打120,"醫(yī)生說過,她這種情況隨時可能出事。"救護車來得很快,
但已經(jīng)無濟于事。醫(yī)生檢查后宣布妻子死亡,死因是心臟衰竭。王建華在一旁看著,
神情恍惚。他大概在想,原本計劃中的美好生活就這樣泡湯了。"節(jié)哀順變。"醫(yī)生對我說,
"需要家屬簽字確認死亡。"我接過筆,在死亡證明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王建華忽然拉住我的胳膊:"老林,梅子她...她有沒有留下什么話?
"我知道他想問什么。這兩年,妻子從我這里偷了不少錢,
王建華肯定想知道那些錢藏在哪里。"她什么都沒說。"我甩開他的手,"倒是你,
怎么對我老婆的事這么上心?"王建華的臉紅了一下,
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就是關心鄰居嘛。"我冷笑一聲,沒有繼續(xù)追問。
現(xiàn)在不是時候,我要慢慢玩死這個王八蛋。晚上,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
看著妻子生前最愛的那盆綠蘿。她總說這盆花很好養(yǎng),只要定期澆水就行。但她不知道,
我每次給花澆水的時候,都會在水里加一點她給我下的藥。半個月后,綠蘿死了。
就像她一樣。2妻子的葬禮辦得很簡單,來的人不多。她娘家的親戚都在外地,
只有幾個鄰居象征性地來送了一程。王建華也來了,還帶了花圈,上面寫著"悼念好鄰居"。
我站在他身邊,聞到了熟悉的香水味。是妻子生前常用的那種,
看來王建華身上還留著她的味道。"老林,我覺得你應該換個環(huán)境。"王建華低聲對我說,
"這房子住著肯定觸景生情。""是啊,我也這么想。"我點點頭,
"正好有個開發(fā)商想收購我們這片老房子,價格還不錯。
"王建華的眼睛亮了一下:"那你考慮賣掉?""考慮考慮。"我故作猶豫,
"就是手續(xù)比較麻煩,梅子生前辦的一些證件還得處理。""什么證件?
""房產(chǎn)證是她的名字,還有一些銀行的理財產(chǎn)品。"我嘆了口氣,"她這個人疑心重,
很多東西都不告訴我密碼。"王建華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說:"梅子有沒有把這些密碼寫在什么地方?比如日記本,或者手機備忘錄?
"我看著他,心里暗爽。這家伙果然著急了。"她的手機我找過了,沒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搖搖頭,"日記本倒是有一本,但我沒仔細看過。""在哪兒?"王建華急忙問道。
"臥室的抽屜里。"我說,"不過里面都是一些女人的心事,我看著心里難受。"當天晚上,
我就聽到了翻箱倒柜的聲音。我躲在客廳里,透過門縫看著王建華在臥室里忙活。
他打開所有的抽屜,翻遍了每一本書,甚至連床墊都掀起來檢查。但他找不到的。
因為妻子的日記本早就被我燒了。不過里面的內(nèi)容,我都背下來了。
比如她在日記里寫道:"林浩這個廢物,要不是為了他的房子和存款,我早就離開了。
現(xiàn)在他病成這樣,正好可以繼承他的遺產(chǎn)。"還有:"建華說等林浩死了,
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他還說要帶我去海南買房子,過兩人世界。
"最精彩的是這一段:"今天又在林浩的飯里加了藥,他咳血咳得更厲害了。
醫(yī)生說這種藥長期服用會導致內(nèi)臟出血,估計撐不了多久。不過我得小心點,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
"看完這些日記,我就知道該怎么對付她了。王建華在我家翻了兩個小時,最后空手而歸。
他從窗戶爬出去,以為我不知道。第二天,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還問他:"昨晚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好像有小偷。""沒有啊。"王建華心虛地說,
"可能是野貓。""也許吧。"我點點頭,"對了,我想起來梅子好像還有個保險箱,
放在銀行里。但是我不知道密碼。"王建華的眼神又亮了:"什么保險箱?
""她說里面放了一些重要的東西,還有現(xiàn)金。"我故意嘆氣,"現(xiàn)在好了,密碼不知道,
錢也取不出來。""你試過她的生日嗎?""試過了,不對。
""那...試試你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我看著王建華,心里冷笑。
這家伙比我想象的還要貪心。"我試試看。"我說,"如果能打開就好了,
聽她說里面至少有二十萬現(xiàn)金。"王建華咽了咽口水。那天晚上,我接到了銀行的電話,
說有人試圖強行打開我妻子的保險箱,被保安發(fā)現(xiàn)了。我趕到銀行,
看到王建華被保安按在地上,臉上還有傷痕。"這是怎么回事?"我裝作很驚訝的樣子。
"這個人說是你派他來的。"保安說。"我沒有啊。"我看著王建華,"老王,
你這是干什么?"王建華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最后,銀行報了警。王建華被帶走了,
罪名是企圖盜竊。我站在銀行門口,看著警車遠去,心里升起一種久違的快感。這只是開始。
3王建華被拘留了十五天。這十五天里,我過得很安靜。沒有人再來我家翻找東西,
也沒有人再問我關于妻子遺產(chǎn)的事。但我知道,王建華不會善罷甘休的。果然,
他一出來就找到了我。"老林,我們得談談。"他站在我家門口,臉色陰沉。"談什么?
"我給他倒了杯水,"你進銀行的事?""別裝了。"王建華冷笑,"你故意設套讓我鉆,
對不對?"我搖搖頭:"老王,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是你自己要去銀行的,我可沒逼你。
""那你為什么騙我說梅子有保險箱?""我沒騙你啊。"我拿出一把鑰匙,
"這就是保險箱的鑰匙,梅子藏在臥室的暗格里,我前兩天才找到。"王建華盯著鑰匙,
眼神復雜。"既然你這么關心我老婆的遺物,要不你陪我去銀行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提議道。王建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們來到銀行,
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打開了保險箱。里面確實有東西,但不是現(xiàn)金,而是一堆照片和錄音筆。
我拿起照片看了看,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這是什么?"王建華湊過來想看,被我擋住了。
"沒什么。"我快速把照片收起來,"都是一些家庭照片。"但王建華已經(jīng)看到了一角。
那是一張他和我妻子在酒店門口的合影。"老林..."王建華的聲音有點顫抖。"我說了,
沒什么。"我把所有東西裝進袋子里,"我們走吧。"回到家,我把照片攤在桌子上。
有三十多張,記錄了王建華和我妻子這兩年來的幽會過程。酒店、公園、甚至我家的臥室,
每一個細節(jié)都拍得清清楚楚。我又打開錄音筆,里面是他們的對話錄音。"建華,
我真的受不了和林浩住在一起了。"這是妻子的聲音。"再忍忍,等他死了我們就自由了。
"王建華回答。"他最近咳血咳得厲害,我看也快了。""你確定那藥有用?""當然,
我專門問過醫(yī)生朋友,這種藥長期服用絕對要命。"錄音還有很多,每一段都讓我心寒。
原來我妻子不僅出軌,還在蓄意謀殺我。而王建華,不僅是共犯,還是主謀。
我把錄音筆和照片重新裝好,然后給王建華打了個電話。"老王,你方便過來一趟嗎?
我想和你談談梅子留下的那些東西。""什么東西?"王建華的聲音很緊張。
"你過來就知道了。"半個小時后,王建華出現(xiàn)在我家。他顯然很不安,眼神閃爍。"老林,
你找我什么事?"我沒有回答,直接播放了錄音。當那熟悉的對話聲響起時,
王建華的臉瞬間白了。"這...這是哪來的?"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梅子留下的。
"我關掉錄音筆,"她還留了很多照片,你要不要看看?"王建華癱坐在沙發(fā)上,
整個人都傻了。"老林,你聽我解釋...""不用解釋。"我打斷他,"我都明白。
""那你想怎么辦?"王建華看著我,眼里有恐懼,也有絕望。"很簡單。"我笑了笑,
"你想要梅子的遺產(chǎn),我可以給你。但是有個條件。""什么條件?""從今天開始,
你得按我說的做。不然的話,這些錄音和照片就會出現(xiàn)在警察局。
"王建華咬了咬牙:"你想讓我做什么?""很簡單的事。"我站起身,走到窗邊,
"梅子生前不是說要去海南買房子嗎?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什么意思?
""我打算投資房地產(chǎn),需要一個合作伙伴。"我轉(zhuǎn)身看著他,"你愿意嗎?
"王建華愣了一下,然后問:"需要投資多少錢?""不多,五十萬就夠了。
""我沒有五十萬。""但是你有辦法弄到。"我指著錄音筆,"梅子在錄音里說過,
你們已經(jīng)從我這里偷了不少錢。那些錢在哪里?"王建華的臉更白了。原來如此,
這兩個人不僅想害死我,還偷了我的錢?,F(xiàn)在,是時候讓他們付出代價了。
4王建華果然有我的錢。確切地說,是六十八萬現(xiàn)金,還有一些黃金首飾。
這些都是我妻子這兩年陸續(xù)從家里偷走的,她以為我不知道。"錢在哪里?"我問王建華。
"在...在我的保險柜里。"他老實交代。"帶我去取。"我們開車來到王建華的住處。
這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裝修得挺豪華??磥磉@兩年他們用我的錢過得不錯。
王建華打開保險柜,里面整整齊齊地放著現(xiàn)金和首飾。我一樣一樣地清點,
發(fā)現(xiàn)除了我的東西,還有其他一些貴重物品。"這些是誰的?"我指著幾塊手表問。
"是...是其他業(yè)主的。"王建華支支吾吾地說。我笑了。原來這家伙不僅偷我的錢,
還利用職務之便偷業(yè)主的東西。"老王,你膽子挺大啊。"我把東西裝進袋子里,
"業(yè)主丟了東西有沒有報警?""報了,但是沒查出來。""那現(xiàn)在查出來了。
"我拿出手機,"要不我?guī)湍銏髠€警?""別!"王建華急忙攔住我,"老林,我求你了,
這事千萬別報警。""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我收起手機,"我之前說的投資,
你考慮得怎么樣?"王建華咬咬牙:"我同意。""很好。"我拍拍他的肩膀,
"不過我改主意了,不是投資房地產(chǎn)。""那是什么?""我想開個公司,做點小生意。
"我笑得很和善,"你來幫我打工。"王建華愣了一下:"什么公司?""清潔公司。
"我說,"專門清理一些...比較特殊的垃圾。"接下來的日子,
王建華真的來給我打工了。我租了個小倉庫,買了些清潔設備,
正式成立了"潔凈清潔服務公司"。公司的業(yè)務很特殊,專門接一些別人不愿意干的活兒。
比如清理兇宅、處理動物尸體、清洗下水道等等。王建華起初還有些抵觸,
但在我的"說服"下,他很快就適應了。每天早上,他都會準時到倉庫報到,
然后跟著我去各種臟亂差的地方干活。"老林,我們今天去哪兒?"王建華穿著防護服問我。
"市郊有個廢棄的養(yǎng)豬場,老板說里面死了很多豬,需要清理。"我遞給他一個口罩,
"味道可能有點重。"王建華接過口罩,臉色有點難看。我們開車來到養(yǎng)豬場,剛一下車,
一股惡臭就撲面而來。王建華捂著鼻子差點吐了。"老林,這活兒能不能不干?"他哀求道。
"不行。"我冷冷地看著他,"既然拿了我的錢,就得認真工作。"王建華無奈,
只能跟著我進了豬舍。里面的景象確實有點慘不忍睹。幾十頭豬的尸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有些已經(jīng)開始腐爛。蒼蠅嗡嗡地飛著,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氣味。"我們從哪里開始?
"王建華強忍著惡心問。"從那邊開始。"我指著最遠的角落,"一頭一頭地搬出去,
然后統(tǒng)一處理。"接下來的四個小時,王建華像個機器人一樣搬運著豬的尸體。
他的防護服很快就被污物弄臟,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中間休息的時候,
他坐在外面大口大口地喘氣。"老林,我真的受不了了。"他看著我,眼里有懇求,
"能不能換個活兒?""受不了?"我點燃一支煙,慢慢地抽著,
"你知道我這半年是怎么過的嗎?"王建華愣了一下。"每天吃著你們下毒的飯菜,
忍受著身體的痛苦,還要裝作不知道妻子出軌。"我彈掉煙灰,"你覺得那種感覺好受嗎?
"王建華低下頭,不敢看我。"現(xiàn)在不過是搬幾頭死豬,你就受不了了?"我站起身,
"那你當初為什么要害我?""我...我..."王建華想解釋什么,但最終什么都沒說。
"繼續(xù)干活吧。"我把煙蒂踩滅,"還有十幾頭沒搬完。"當天晚上,我們回到倉庫的時候,
王建華幾乎虛脫了。他脫掉防護服,整個人癱在椅子上。"老林,明天還有活兒嗎?
"他有氣無力地問。"有。"我查看著工作安排,"明天去殯儀館幫忙清洗尸體。
"王建華的臉瞬間變得煞白。5王建華堅持了一個月,終于崩潰了。
那天我們剛從一個發(fā)生過火災的房子里出來,他忽然跪在我面前。"老林,我求你了,
放過我吧。"他哭著說,"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和梅子那樣對你。
"我看著跪在地上的王建華,心里沒有一絲同情。"現(xiàn)在知道錯了?"我冷笑,
"當初你們計劃害死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
""我們也沒想真的害死你..."王建華辯解道。"沒想害死我?"我拿出錄音筆,
又播放了一段他們的對話。"那藥的劑量我算過了,最多三個月,林浩就會內(nèi)臟大出血而死。
"這是我妻子的聲音。"死了最好,這樣我們就不用偷偷摸摸了。"王建華在錄音里笑著說。
聽完錄音,王建華徹底沒話說了。"站起來。"我命令道,"繼續(xù)干活。
"但王建華沒有站起來,反而更用力地跪著。"老林,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他哀求道,
"我可以給你磕頭,可以賠償你損失,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我裝作考慮的模樣。
"對,什么都可以。"王建華連連點頭。"好,那我要你做一件事。"我蹲下身,
在他耳邊低聲說,"去自首。"王建華猛地抬起頭:"什么?""去派出所自首,
把你和梅子的事全部說清楚。"我站起身,"包括下毒的事,偷錢的事,
還有偷業(yè)主東西的事。""不行!"王建華急忙搖頭,"那我就完了。""不去自首也行。
"我笑了笑,"那就繼續(xù)給我打工,直到我覺得滿意為止。"王建華咬著牙想了很久,
最終還是選擇了繼續(xù)打工。接下來的日子,我給王建華安排的工作越來越重。白天清理垃圾,
晚上還要幫我搬運貨物。他整個人變得消瘦憔悴,完全沒有了當初在我家里趾高氣揚的模樣。
有一天,我們在清理一個廢棄醫(yī)院的時候,王建華忽然問我:"老林,你到底想要我死嗎?
""為什么這么問?""因為你給我安排的工作都是最危險最累的。"王建華看著我,
"你是不是想折磨死我?"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對你?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王建華猶豫了一下,"但是梅子已經(jīng)死了,
我也受到了懲罰。我們能不能就此了結(jié)?""了結(jié)?"我冷笑,"你覺得這就算了結(jié)了?
""那你還想怎么樣?"王建華的語氣里帶著絕望。我沒有回答他,
而是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喂,警察同志嗎?
我要舉報一起盜竊案..."王建華聽到我的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想要搶我的手機,
但被我躲開了。"案發(fā)地點是陽光小區(qū),嫌疑人叫王建華,
是小區(qū)的物業(yè)經(jīng)理...""老林!"王建華跪下來抱住我的腿,"求你了,別報警!
"我掛斷電話,看著抱著我腿哭泣的王建華。"你不是問我想怎么樣嗎?"我俯視著他,
"我想看到你受到應有的懲罰。"十分鐘后,警車來了。王建華被戴上手銬帶走的時候,
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恨意,也有絕望。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jié)束了。但他錯了。這只是剛剛開始。6王建華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罪名是盜竊罪和職務侵占罪。那些偷來的錢和物品,給他定了罪。
但是關于他和我妻子下毒害我的事,警方?jīng)]有立案。因為我妻子已經(jīng)死了,
而我看起來健健康康,沒有中毒的證據(jù)。錄音和照片只能證明他們有通奸關系,
不能證明謀殺未遂。不過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王建華進了監(jiān)獄,我的生活重新歸于平靜。
清潔公司我繼續(xù)經(jīng)營著,生意還不錯。三年時間很快過去了。王建華出獄的那天,
我特意去接他。"老林?"他看到我,顯然很意外,"你怎么來了?""來接老朋友啊。
"我笑著說,"怎么,不歡迎?"王建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上了我的車。
"這三年過得怎么樣?"我邊開車邊問。"還行。"王建華的回答很簡短。我能看出來,
監(jiān)獄生活改變了他。他變得更加沉默,眼神也沒有了以前的狡黠。"出來有什么打算?
"我繼續(xù)問。"找個工作,重新開始。""工作我可以給你介紹。"我提議道,
"我的清潔公司還缺人手。"王建華看了我一眼:"你還想讓我給你打工?""為什么不呢?
我們是老朋友了。"王建華苦笑了一下:"老林,我們之間的事,能不能就此結(jié)束?
我已經(jīng)坐了三年牢,也算是受到懲罰了。""你覺得三年牢就夠了?"我問他。
"那你還想怎么樣?"王建華的聲音里帶著疲憊。我沒有立即回答,
而是把車開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我們以前住的那個小區(qū)。"你看,這里變化挺大的。
"我指著周圍的建筑,"很多老房子都拆了,建了新的商場。"王建華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我忽然想起什么,"梅子的死,其實不是心臟病。
"王建華猛地轉(zhuǎn)過頭看我:"什么意思?""她是被毒死的。"我平靜地說,
"用的就是你們給我準備的那種毒藥。"王建華的臉瞬間變得煞白:"你...你殺了她?
""不是殺,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糾正他,"她想毒死我,結(jié)果毒死了自己。
很公平,不是嗎?"王建華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最終什么都沒說。"現(xiàn)在輪到你了。
"我繼續(xù)說,"你覺得你應該怎么死?""老林,你瘋了嗎?"王建華的聲音在顫抖。
"我沒瘋,我很清醒。"我停下車,轉(zhuǎn)身看著他,"你們想害死我,我就先害死你們。
很合理,不是嗎?"王建華忽然打開車門想要逃跑,但我早有準備。我按下了車門的兒童鎖,
他根本出不去。"別白費力氣了。"我重新啟動汽車,"我們?nèi)€安靜的地方談談。
"車子駛向了郊外。路上,王建華一直在求饒,但我充耳不聞。三年前,
當我妻子躺在床上痛苦地掙扎時,他們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現(xiàn)在輪到他體驗這種絕望了。
7我把王建華帶到了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這是我這三年來精心準備的地方。
沒有人會來這里,也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老林,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王建華被我綁在椅子上,不停地哀求著。"放過你?"我在他面前來回踱步,
"當初你們害我的時候,有想過放過我嗎?
""我們...我們也沒想真的害死你...""是嗎?"我拿出那個錄音筆,
又一次播放了他們的對話。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刺進王建華的心臟。
他聽著自己和我妻子的密謀,臉色越來越絕望。"現(xiàn)在聽清楚了吧?"我關掉錄音筆,
"你們不僅想害死我,還想霸占我的財產(chǎn)。這樣的人,不死不足以泄憤。""老林,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王建華哭著說,"我可以賠償你,
我可以做任何事來彌補...""晚了。"我冷冷地說,"有些錯誤,是不能被原諒的。
"我走到工具臺前,拿起了一瓶藥水。這是我特意準備的,和當初他們給我用的是同一種。
"這是什么?"王建華看著我手里的藥瓶,聲音在顫抖。"你應該很熟悉。"我晃了晃瓶子,
"就是你們用來害我的那種毒藥。""不...不要..."王建華拼命掙扎,
但繩子綁得很緊,他根本掙脫不了。"別怕,這個過程不會太痛苦。"我安慰他,
"就像梅子當時一樣,先是呼吸困難,然后心臟衰竭,最后安詳?shù)厮廊ァ?"老林,
我求你了,別這樣做。"王建華的眼淚不停地流著,"我還有老母親要養(yǎng),
我不能死...""你有老母親,我就沒有嗎?"我的聲音忽然變得憤怒,
"當初你們害我的時候,有想過我的家人嗎?"王建華啞口無言。我打開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