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給當時造謠的媒體發(fā)去了律師函,這些人為了討好我們,瘋狂收集蔣晴晴和顧宇的黑料。
網(wǎng)友們開始一邊倒地為我鳴不平,有人扒出了顧宇出軌的事實,
有人扒出了他購買真項鏈的憑據(jù),也有人扒出他在購買了真項鏈之后又買了一副假項鏈。
更為甚者去到顧宇的家鄉(xiāng),在他家的祖墳上潑了紅漆。只是我沒有想到顧宇會單獨來找我。
“灣灣,對不起,我是被逼的?!鳖櫽钫f他實在受不了身邊的人對他指指點點,
而蔣晴晴的出現(xiàn)又滿足了他男人的成就感。他在蔣晴晴的迷魂湯中迷失了自我,
一時間他真的覺得自己就是懷才不遇。是我爸爸阻礙了他進步的道路,蔣晴晴承諾事成之后,
等蔣庭山成為京北集團董事長的時候,就把集團副總的位置給他。若不是因為在公共場合,
也是堅決不會忍著生理不適聽顧宇的懺悔?!盀碁?,你能不能把我送給你的真項鏈還給我?
”“或者折成錢給我也行!”這才是顧宇今天找我的真實目的。
原來顧宇買給我的真項鏈是借了高利貸買的,蔣晴晴承諾等事成之后就替他把高利貸還上。
現(xiàn)在蔣氏父女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更別提給他錢了。按照顧宇的說法,
這幾天的時間里一百萬的高利貸已經(jīng)滾到了一百三十萬了,再不還,他拿命都賠不起了。